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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计量

第60章 计量

书名:银河笔记作者名:Eisa本章字数:2221更新时间:2023-06-16 15:53:18

我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但攀爬总有尽头。就像现在,理解会缺氧,不是理解本身有问题,而是理解就能更进一步。

我从父那高处回来,他,从地上起,和我呼应。吞吐之间,可行。我一放下,二人世界就解散,一同跌落云端,我在云上休憩,他在地上疗伤。始料未及的关断是我对过往的恐惧,担心和哀怨。长久以往,就厌倦了,恐怕他亦是如此。习惯主控的人,娇生惯养是真,受尽磨难是实。不交还有日头,交流皆是沧桑。中年人,未必不是登天和下凡的小伙伴们。我要作为,必须是个凡人,他要负责必须能高瞻,本是互利互惠之事。恐怕,还是过去式犯难。

极有可能,放在以前,我会强吻他,现在却不再敢。毕竟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怕伤,怕他的剑将恩情砍断。秦人狠决,自古清晰。选择做民,是为了受到“秦律”保护,越是低微之民,越能与抵挡无关。是量力而行的法,是培养学习气氛的国。唯有如此,活性和代谢才能如常。识得音律本是兵家。心心相惜,避免战乱。人和人之间的缘分都逃不出这个规律,要么服从,要么带领。为了集结更大的生态能,而加固城防,坚守轴场。你懂的。他插了我话头,表明这是真。

悲伤明显,我们都不想为别人做什么了,也不愿意生活得像墙。互相关心,抵不过族性和祖制的纠缠。我看不到他的世界是有多悲伤。如同他看不懂我需要择主的急迫思想。或许他是希望慢慢磨合,不行也不伤。而我的处境,多一天单身就多一天罹难。

真真是内忧外患,我想起了人鱼公主的传说。知道海巫给小公主喝下的毒药会焚烧她的心肠。每一天,多一寸。即便他心生恻隐也留不住她。

对于陆地上的王子,选择伴侣需要富可敌国,不单是现实,更是对持久性的考量。男子贵重,要拿钱来换。

人鱼能做什么?

说我有一粒珍珠,可以奉献给你么?

就是你曾经给我的那一枚吧。我怏怏地想,始终不名一钱的我,如何换心肠。不合适,始终擦肩而过,连伸手挽回的率真都日渐凋落了习惯。是成长痛吧,只要是对的,我愿意承受。睡着的时候,身体剧烈地疼痛,仿佛灵魂快要从那里面被脱离出来。

你到了,他说。

哦,欠了欠身子,喝过牛奶以后,这一觉睡得很沉。看不出睡了多久,是否有可能他一直在等我快完结那段记忆。

轻轻咳嗽一声,震疼了尾椎。咝——疼呢!

你睡着的时候压到了。

哦,要找借口可以很多,也可以说是我终日写作,“压”到了。对于这般若即若离的关系而言,我是缺乏道行的,动不动就问自己,你在干嘛呀?自讨苦吃。现在就是这样,我照了照车窗。

调整掉依恋。说了句“官场”上的话,今天我感觉很好。嗯,他认可我的真心。

恐怕,官腔才是我的体己话,毕竟要对簿公堂,没理由说假话来加重进程的艰难。

要不是晚上有课,应该和你吃餐饭。

不用,学习重要。

呀呼!我的虚伪正在变成真正的贴面女装。

他稍有释然和真遗憾,我捧住他的脸,说,有时间要帮我按摩下。疼得很。病容正在泛滥。他知道,认真说,好的。

无论“梦”里多么颠倒反侧,我的本心告诉我,要和他在一起。

这句话,也没有什么实感,“以任何可能及合理的方式交织”。这一点,我与八竿子打不着的陌生人也可以做到。

于是我认为于颜面无伤,他是个成熟的男人,自然欣赏自己可退可进的方法论。我的爸爸亦是秦腔的代表。所以,我很熟悉,熟悉到骨头里。哈哈哈,我又自顾自地笑到疼痛。哎哟,今天的见面果然成就了“酷刑”。反应条件变化后,我们都需要确认要约是否存在。

所以,我主动发出稳定要约。这是一束光。没有记错的话,他属于光。好吧,我的“领土”,我没有变,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收回来颇难,没有必要收,便算作泼了出去。

太强势,他认为。

我第一次无奈地递过去一句无法修改的台词:我是赵女。

历史上的先民们比我们的神经要坚强,因为他们大条。

做事情容易交代,毕竟搞脑筋没有结果,要结果,不要在脑筋层面逗留。

我是如此训练自己和身边人的。

所以,没有发生,便不是我能负责的了。

“养虎为患”?他或许有点这样的观感,攀着女人的成熟作为抵挡,同时寻求有趣,没想到里面有你自己的套路。人多半被自己所伤。也不是说一个人意淫,而是通过别人的咀嚼和运用,回到你这里,证明你Low了一招。

他是喜欢我的,不希望我过了这关。

化学反应终究会被物理反应替代,因为做功是种工作,而非生活。

上了台阶后,生活才是主旋律,围绕生活展开工作的贡献设定。

我同他说。

分开之后,我锁上了和他的这扇“精神之门”。

等他自己孵化。

生活并没有苟且,除非你想要寻求它。

晚上时间,我却是要继续朗读自己的教材,如果不读,我就会忘记,说不清“有”是种怎样的状态。

证据都在朗读站,我确实读了。他继续着自己的攀登课,发消息,说越学越矮到尘埃里。这就对了,我笑他。发声是种燃烧,如何反复中得到自己的材质不是别人能教的。所以辞能达意才是文化的标准,而非发声。当然,也有人天生好声音,又或者通过后天努力去达成。这些都是用尽其用的道场。对他而言,矫正的不在声而在于思想。他会明白我说的,放下,方能重建。

单薄的声线曲高和寡。

不是自己尝试,谁又能劝服他。

我亦是不能。不过,落在青青草地上,还有谁比他更能爬起来。

奸笑里,掺杂了些许“母爱”。他很高兴,因为缺赵家母这一款女性。

放下情爱观,仔细看向家庭的屋顶和梁!

我不够年龄,意念中告诉他。

他笑得迷人,觉得我客观。

这房屋的搭建,进展。

累次觉得自己烧得迷糊,摸摸头,热力都贡献在梁的焊接。一点儿不浪费,主母是极其节约的修为。

病毒和细菌苦作良。龙柱两根合一。我肩上的担子给了他。

尽情地咳嗽,要把累生累世的病灶全用光。

还渴吗?这小孩的唇上扬,酒窝发光。

我说,渴!要喝热水。

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