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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铁

书名:银河笔记作者名:Eisa本章字数:2786更新时间:2023-06-14 17:02:56

手中握着装有“妹妹”的铁球,并在球的带领下飞往宇宙

原来我们所存在的这个苍穹并非所有地方

更可能是一处地狱

宇宙的材质偏重于铁,这小小的绒球很好地破解了繁琐的密码体系。在我的经验里,这样顺畅必暗藏杀机,不免警惕。我,在我的五岁半,不,六岁的“躯体”

越飞向那硬核的地方,越明了父的功力有多么伟大

这,才是真正耗损父母元气的魁首。一个铜墙铁壁的道场。我试着启动自己,运用“银河”少时的金属族磁场进行勘测,不同股金属气立即接入系统。它们自然比我熟悉自己的族类。这也是光之长老期望的时刻吧。

您早就知道,还是刻意安排了。

没有应答,我能感应到他仰天悲叹的表情如父一般。

毕竟的考验吧,既然能接通,也就没有梗,为什么神情复杂。真搞不懂这些男人怎么想的,简单的事复杂化。不过,谦卑地想想,我毕竟回到了自己的另一个童年阶段,那时的我肯定孤独,凄凉,恐惧,忧伤,却又决绝。要为自己的出生赎罪呢!还有小小的球里空洞般的小妹妹。真希望能解救他们的灵魂。心又开始抽紧,真实地体会着责难。

难以想象同样是孩子的我多么可怜,即便是如今的“全副武装”的大人心态也未必有胜算。看,我开始自爱,觉得是自己很棒啦。这种逻辑的重新建构淡化忧伤,可能属于自愈机制的理论体系。老者欢喜,是,他肯定着我的见解,同时显示出只有他才能入这的内涵。您是长老哦,最最大。我在舒适度高的时候,就会主动拍人马屁呢。没有回答,只说,你当时选择了进入。每次他的回答不利索,答非所问,我就翻译为“剧情”的急转直下。看,我已经是老演员了,被人说算是过来人,不同“人”有不同的行为语言,大大当然可以归为艺术范畴。不知道这位长老为什么如此无名,只被我命名:鬼吏。每次情节中相见,都神秘莫测,充当指引......上趟他是我身体内的灯光,这次又成了一个铁球模样。啧啧,真是高端。穿梭在雷雨电掣中,我还有心情点评剧,他有些释然,或许有那么一丝侥幸觉得我会释放。释放什么呢?灵犀。我一激动,嗞一声,擦出火花,我自燃!我点燃了自己?还是这里的独特气质点燃了我。你已进入髓内,是内神了。哦,那又怎样?舒适引发这冷淡......突然!我惊呼What,您的意思是,这是脊柱?我年纪大了,变得不像小时候乖巧,动不动就要以问代答。遭人嫌弃?

老头笑了,这是玄铁,祖制的光环。你是这地方的主人。他变成了一根肋骨。是铁身的一处平台样。

等等,我不理解。圣经写女人是男人的肋骨做的呀!说出口时理直气壮,觉得不对。话音刚落就觉出了这句话的真正内涵。“男人的肋骨”做成了“女人”。我!是你的产物?

不好意思,在材料学的维度,已看不见什么生理伦常。我急需搞明白who is who的问题。

他没有回答,我运转自己的知识结构尝试对接髓内场。大约有了概念,我是集体所有。玄铁有丰富的业态,“掰”下任何一块都是所有。不过可能会需要一个主思维,会是我么?

大概是的,所有的强都不会认输,属于“赢”系,那么自然需要一个女性成就平衡。

加上我,是否就成了“人体”模板了呢?

怕没有这么便当吧

我看向中心点的一块顽石,似乎在整个封闭世界里只有那么一块石头。我自然想“降落”在那里,不,是习惯!瞬间,我穿越了玄铁,云层。

由于金属族小伙伴们的接入,古老的负载们得到了给养,收敛了神性,露出水样的光

一幅祥和嘛,还有什么?仔细检查,发觉我把“妹妹”这个人设忘得一干二净。既然是顶着当年的真实来内观。怎么可以不尊重“原著”思想。便问,老头,妹妹在你的球里,现在你成了这建筑的平台处,她在哪?

被我问住了,所有一切都在沉默。

我不得不自己寻找答案......

当年我,降落在这块石头上。

手中依旧握着铁球,里面有我的妹妹。她生着病,如果我能按照指引完成修复,就能救她和像她一样的光之子们。

怎么修复呢?

我不禁盘腿坐在石上。

这时似乎出现当年的画面,五位长辈进入了这个“洞穴”。当时除了中心的石头做成的平台,四周都是石壁,自然是洞穴的模样。一片漆黑。我握着球,内心是胆。

这五位长辈手握刀剑,为首的一位对我喊,把东西交出来!

什么......任何时候,我的反应是一样的,你手里的东西。

我下意识把左手背到后面。里面是妹妹,不能给他们。

五位中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十分妖娆,她款款踱到四位男人们的前面,弓起腰,装作和蔼对我说:“小朋友,把你手里那个球给阿姨,这很重要的。要听大人的话。”我自然听得出这话里渗透的毒素,在当年我的判断中就是个坏女人。于是,知行合一地拒绝。

“别跟她废话!”旁边一位男人冲口而出,一副道人模样,是老二!

我的脑和逻辑接壤。

她跑不了,四个男人同时向前。我脑中的界限遭到了侵犯,发出报警的指令。手中的球射出万丈光芒,是妹妹启动的,我的气场。命中了那位阿姨,她立即变成了一个丑陋的枯骨,滚下石崖。四个男人中的老四失口喊了一声:“夫人!”追她的骨去了。剩下三个男人。

我恐惧地看着他们。毫无办法。

老三似乎柔和,说,她已经没用了。那束光已然发出。或许是一种选定。选定谁为主人。我刚想松一口气,突然听那恶魔一般的老二说,大哥,听说谁得了她,可以永生不老。

哦,有这好处,老大没有脑,倒是很想长生。

我无助地看着老三。或许心里还有一丝侥幸。可是他把眼睛隐藏。

于是,我以不到10岁的身躯,被染。

从十足五岁有半,到和长老飞越的那些区间,勉强算作9岁半。按照传统虚算,就是十岁吧。怎么就可以染色呢?

而且是三个男人。

我一定很屈辱,很无助,很无情,很怨恨。本该的美好,真就成了梦魇,糟粕。他们远远大于我的年龄,并且污秽不堪。阅人无数。

我在体察“这个小小身躯”。竟不觉得是男女交合,只觉得是硬硬的伤。

他们奸淫的笑声始终回荡。我看着老三,他始终没有眼睛。

或许从内心深处,他被自己的道德阉割了。

血流入了石头。下面的恶魔们吸收了它。我因此恨了世界。

恨了男人。

离弃了与我“有缘”

只有老三的畏缩计入此次事件,希望和绝望。

成熟地想,能进入的人都是有能,女子的包裹本就是消除世间的恶业。有何不可?被动和伤。那样的场面是如何造成的呢?系统腐朽。人在系统面前迷失本性,所谓的释放都是被系统绑架。真人秀教育了洞穴的结构。不要这样发生,因为带给女性的是不可逆的伤。也奇怪,旁观者都有是非观,当事人充当了屠夫。

认真想,这罪人并不值得被惩罚。因为惩罚亦是一种消耗。我的光射入了毒蝎女人的身体,导致她的“还原”,说明我胜于她。不能与之计较。削减他们身上的能力,使之如蝼蚁吧。已有人收到了教训,就是那没有眼睛的人。

我松了一口气,这个噩梦捆缚了我那么多年。要不是魔王的强行让我释怀,已经毒发。撑不到这里。或许这就是我感恩的真正道理。以毒攻毒,他是那块石头下面受了我的血的人。或者说,他就是那块唯一的顽石。在他心里,有什么不可以用来偿还。想必那一世,被消除的恶灵无不与此有关。

迂腐和愚忠不一样。狐仙以我之名惩罚。

内心苍老,毕竟经历,明明白白地记录在案。

是不必再往脸上贴金。

即便是被强,他们也都是能保世界存在的各方。鬼吏,你是想说,我的牺牲值得么?

我要他羞愧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