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翡翠
书名:银河笔记作者名:Eisa本章字数:2683更新时间:2023-06-14 17:02:35
很久以后,珠子化作一包脓汁
我父珍惜地捧在掌心,我纳闷
他说,你出来了
我好累
这是必经阶段,不必内疚什么
嗯。
阳光是父的光,轻轻渗透入脓中,试着吮吸。我突然识别出黄瓜来,原来在父的光中夹着一根细细的管道,里面是黄瓜的作为。
感激之情油然而生,关切地问,你行不行
没有答案......
也对。如果不能更为细微地分解脓汁,也就只能封印。
是琥珀,不,是翡翠。
我和他两个当事人,加上我父的镶嵌,成就一块如心脏大小的玉石。史称琉璃盏。为什么琥珀会变成翡翠,翡翠又会是琉璃呢?我的脑局限的紧。都是人世教育得好。读书要求甚解,这是21世纪时老妈的教训。她是为医师,检验师,儿童医院。
似乎框定了我的人生格局。哎呀,真是不好安抚的小孩.....我尴尬地对黄瓜笑笑。他的笑容惨淡,明显失血过多。搞不清是因为吸取了我的毒,还是调动了自身太多好来包容我。他的虚弱上挂着一贯的笑容。
我像他,这是真的。
很难给不成熟面子。对他亦是。
他便在在体内腾出一个小小的单元体,在内做实验给我看。从水开始,包裹了不同物理结构,渐渐“修行”才能持续性状(无常),渐渐有了玉心,接着是接触不同的微生物,弱化了身体的结晶,才能与“虫”群互通,演化成琥珀,那种交织里有玉更有虫胶。再过了亿万年,虫体消散,玉质流失火性,体现出玻璃像。但由于修为深重,不同于普通,所以我们仨的合体就被称作“琉璃”,渐渐流失之意。大家为了看起来“威严”,才做了个托,说是一盏,(我看看剧情,那个托通常是内行人的手而已),再看那是灯么?不是的,其实由于身体各自虚空,互锁。这神奇只是补益传说。告诉子孙,这是需要传承的精神物质所在。
即便有,也没有什么相关,除非溯源有染。
每当感应明显,就呈杯状,盛放污染,以求尽数解脱。
为了表信诚,杯体更像是一个碗状。容易被遗忘。大家皆用得起,一碗茶,一碗酒,一碗饭......童叟无欺,男女均分。
在佛域,钵是法器,盏亦是。前者收纳,后者度化。
不过不过,只渡有缘,就是曾纠缠。
新的人有没有作用?没有,这才需要人,有人才又需要物质世界。小朋友不能和老人家比,只是因为小孩知之甚少,全凭自然。老人家知道的多,却已腐朽。这就是口碑相传的经内道理。不可不可,未可而已。
例如这会儿,我们仨好好的“土藏”,竟被专家俘获,他把我们带到了黑漆漆的房子里,供着。这样的特殊对待,又使我们不得不活起来。别说,是好事。还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能离开土质。
我又要说,砖土好过玉藏。因为不足的、年轻的玉会倒吸黄瓜的好,好不容易修复的又荡然无存。
于是,我就鼓励研究员来把我们打碎。
哈哈,那些年被莫名其妙被毁坏的除了人的问题,还是物的本性。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就是这个道行。
可不,啪的一声,我们倒地了,以一种很丢脸的方式被扫到了撮箕里,倒在实验室外的马路上。
哈哈,在那个年代,墓葬的主角是我父之流,这也是他老人家给世人施的障眼法,意思是,小子儿,去拿那些,给你爷爷积点德。听话的是强盗,我笑他,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父,你和檀香就是盗贼,莫要抵赖。他挺挺腰,似乎说,贪你不算贪,你是书,我们是书童。黄瓜无力回击。谁让他还顾着体统脸面。不居其位不谋其政,别人这样说,轻飘飘,而我父,以黄金之躯放弃过多,还没有什么人能说他半个不是。或者因为敬畏他的功,才有了庙堂。我又同他讲,看众人皆供奉你,你却在我这里揩油,那你是不是应该对我好。我是什么,你就是什么。上辈子说的话,就这么两句:一句是“你大了”,另一句便是“我是什么,你是什么”。我就不满地说,看你的小喽喽们都富得流油,受人爱戴。我们仨苦大仇深,却躺在马路旁。
你不是要自由么?
父真真是英明的教父,我忍不住夸他。
......他突然停止了与我的呱噪,等着我发觉真相。
果然,我说了出来,“教父”!我一直把黄瓜当做我的教父,他也未否认啊
难道我一直错了。我父说,他才是你真正的父亲。你和你的妈妈选择了我,作为君主。
这意味着,我真的是他的女儿?
看来是这样,所有人败给了他。
这当然是说“捐精”的所有神,号称精神。
这种成功体现在母体的衍化和子体的造化。在我看到妈妈和他同频共振时,已有判断。加之我的性格生成,脾气的模样都和他一致。所以才能与天帝大大能交流。
我头疼,太复杂了。这父亲的命题折磨我许久,需要彻底情理思想。
嗯,他点头认同。之前的一切都在成长和变化中,天帝也都一一记录在案。作为Observer?
More than that.天主在天上
我的思维才有了全局观。
我就是我,一种粒子,一类矿
被妈妈找来,除了用来补她的身体亏空,还被选中做胎,所有神都滴入了自己的本原,看亿万年发育来寻求秩序感。兵不血刃的遗传,大家都是愿意遵循的。也都因此得了“father”的名。为了胎的健康,大家的力量必须融合相当,史称生态和谐观。时时刻刻与那么多雄性神混在一起,我自然发育,求偶。这个规律催生了父性之间的较量。从微观开始演变成可见的斗争性。这时,天帝就会出现,吸收我过多的激素,提供男性的气质。在那段时期,我习惯坐在他的大腿上,因为能缓解自身发育的危机感,我有严重的惰性,自然就愿意一直坐下去。可是他不敌众神(假如他也有了男女之意的话,或许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回避我),选择退化成石。精神觉得没毛病,用同理心计量平添了对他的敬佩,“都到口边”了,你竟然可以坐怀不乱。尤其是Father中的领袖黄瓜,也潜心研究这种定力,渐渐统一我身体各部,成为显现的主流。
不过,我的胎经由母亲的孵化和调节,少不得调教精子们。怀胎十月就是在对孩子的最终造型进行想象。所以,我的胎身种在妈妈身上。很难,黄瓜不去搞定她。搞定她身体的需要。让她感觉好。唉,我不禁叹气,听说我那畏惧责任的妈妈在我降生之前拼死护卫天庭,并且难产剖腹,尽显仁德。都是黄瓜教得好吧!在我看来就是污秽了。他自己也很清楚我的自然联想之强大,所以才会立志一个人流浪。是对自己没有信心,也是对我没有信心。无论如何,这都是种龟缩的行为。因为他也是男人了,我的。我们是有过实质的。我告诉父,他而非曾经单纯的精神领袖。所以,我才能做你的教父。天帝刚恢复了自己的地位,就被神圣收编。他才真真是苦主。
他和黄瓜是搭档吧,在我十分需要配偶的时段,也正是黄瓜专注于身体统一的过程。我感觉到丢失了大部分天赋。从博爱善良变成“小肚鸡肠”的实在人。幸亏父陪着我,他比我吝啬,纵容了我的孤寒。他的光是营养,有他在,也没有人可以说超越。就单指德一项,就没有人了。在我虚空的部分,他强力“入侵”,避免了旁落他人。虽然我有权要别人。
所以,这番话,我说的,写得,安众,连教训的模样也写了。
他们各自尽了力。
换成我为难,到底谁是真心爱我,愿意和我做配偶呢?
这个流程结束后,我就可以说是个和阿姨们,姐姐们一样的普通人。
未来,交给尚未配对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