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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伴驾

第41章 伴驾

书名:银河笔记作者名:Eisa本章字数:2224更新时间:2023-06-14 17:02:00

有谁可以拗得过爱的作用,我亲尝。这口毒很香,但终究上不得厅室。

细细回响刚刚说“很公平,你愿”的那个声音觉出一丝蹊跷。以为是魔王说的,可在他的声音后面有一处憎恶的神识增强了话的力量。是谁?是狐狸阿姨的怨念。

我惊讶得张大了嘴。他神情松弛地搂紧我的腰,意思是有长进。哦,原来男人不会因为你拒绝而离开,离开的原因多半是无趣二字。起码能“猎取”我这款的男人应该是这样。

从生物学定义,遇强则强,亦是进化的基本观点。强强联合必须有充分的智慧融合保障。女生的智慧只在“听”一处。他又宣告了自己的强。唉,大家都看到了,我是被他强占的,并不想,但即便如此也不愿意分享爱果。假如哪日出现他的妻,一定要先为我今日所受之辱买单。为什么这么说呢?你是他的妻子嘛,怎么可以顶着名头纵其“行凶”呢?假如失察,就不能抱怨。假如纵容,你就没有位份。假如你利用,就该被千刀万剐。我恨被强,这是真的。所以他不能上我的台面。哪有我这么坏的人,被人养得白白胖胖,水水润润还如此“行咒”的女人。我自己都奇怪呢?转过头,半内疚地看他,看归看,规则不破。他不看我,递过接纳的坦荡。可见,他之前是多么无视女界嘛。我萌发出调教之意,叹口气,这身堕落了。我想做黄瓜的妻,可却在无知时把他让与狐狸。黄瓜,你何时回来。

狐狸在空发出凄厉而幽怨的叫声。既不愿承认魔王是她点的鸳鸯,也不愿放我一马。我和她心照不宣,既不否认,也不承认。我对兄弟的情义从来都是最大。我愿陪他。他,是地上的王。

你累不累,啊?写了这么多,我数了数,你共撰600字于天上。有那么多么(怨)?我心虚自己算数不好,可能更多呢。不过随便写是我的习惯,都是我父说的,随我怎么画,我都是最好的。你长大了,不要小孩子心性,在地上讲人设。他掏出左手,用右手在那上面写给我看这两个字。我只有一个时候乖巧,就是被人说中短处的时候。哦,我不会,我一直......修炼下。

我被甩在一处宫殿旁。比我那台面辉煌,还,富裕。我觉得自己要长出狐狸爪子了!因为被狐狸阿姨反噬,透过黄瓜体,我不能压制她的思维,我就被她替代了。多么痛的领悟啊,爽气不能当饭,更不能泛滥。我失去了黄瓜,又失去了自己的本心。这天下,妥妥滴是人魔王得了。修炼,他的声音中带有恳切,似乎没有敌人也很无趣呢。

我就“邪恶”地想,如果我能得到他的认可,是不是就能反制狐仙。如果我只是缺乏经验,这一切也就算不得坏事。经历一下。长长脑!靠什么呢?暴力似乎没有用武之地,灵力也不够用,那么就创造“媚力”吧。我给因地制宜的思想取了一个明媚的名字。这个媚字或许成就,或许毁坏了我美好单纯的元神。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做饭。缺什么就要求什么,不因仁慈而缩减,这当然也很缺乏真正的同理心。所以,会折损自己的仙寿来偿还,使陷于你的得到更多。我毫无表情地笑,本来就嫌多,贡献点伴他。

等我完全耗尽,这身体是狐仙收去,真是完满。魔王看起来是个过来人,当知我演化。我又不禁问他,为什么她恨我?你长得像。他凑近来,撅起我尖尖的下巴,动情地说,你就是她。他的吻如水般灌注,一解饥渴的造访。我必须承认,这身体真需要他。我猜,男人的“勤恳”,是女人的认可所激发。并且在这认可中没有杂念只有夸赞。

我会虚的,我忍不住抗议。你懂什么是虚?额,就是......不会的。你的身体还不干净,要多多疗养。

我低头羞愧,窘迫地像是做不好作业的学生。不是说我已出师了么?(怎么学无止境呢)

过来,今晚吃啥?

吃......不知。

说不出,就吃你。

不不不,我想吃豆腐脑,烤肠......

你那些垃圾食品,不要再提,养养身子。

我又被拎回了他的桌旁。真是一小只呢?

吃鲍鱼和燕窝。长长个子。他平铺直叙,没有歧视,只有我明白他嫌弃我的肉感。我也算很有诚意修炼了吧,连这个细节都一一记录下来。全无私心,哈哈。你奈我何。装蒜。

幸福的纵欲促进了文字的发展。人只有发挥本性能有产。这么说,我天生色女么?这没有错,好好长。

不是吧,你纵容我。我开始怀念黄瓜的严苛和节欲思想。又被惩罚。别动,还有伤。我也知道,他的深入,活跃了我髓内坏死的壁质。你怎么能帮我(疗伤)?我是水。啊!

我想说,那我是谁?水只有一个字而已。第一名为王。

哦,那我肯定打不过他。所以女子无字。这是在地上。

有一天,他百无聊赖中说,帮我写一幅字。

写什么?

你所看到的,想写什么就写什么。

他眼里的深情不喜不悲,似乎我所写的就是他的画像。于是半认真,说要认真查看半月,才能写。他有些不快,说你这读书人麻烦。拂袖而去。他不知道,我是才疏学浅,完全不懂描绘舒适度的盛况。所以,天书中依旧没有他的功绩。我说的,上不得我的台面。

我很难过,但不能修改。接着一连几日天上雷声不断,几经坍塌。我也真诚想写,可提笔忘字,什么也写不出来。越急越写不出,想得越多,忘得越快。折腾一个月,竟几尽恩果。瘫睡在几案。没有他的疗养,毒又显出刚强。他回来时,满身暴烈,见我奄奄一息,才恍然。规则是我写了,我也破不了。是我错,勉强了一场。

我想我耗尽了仙寿,要入土藏。临行之前,我说,你的好,都记在我身上。我走后,你就能看到自己了。他默默抱着我的身躯,仿佛抱着他自己的灵魂。

我得到了他的通关文书,竟就是自己的身体。这脸面赢了回来。是记载真爱之间的流动与对抗。

在身体上印有一段戏文:

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

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带雨争妖艳,芍药笼烟骋媚妆。

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像是我的心情。我唯一能承认的,便止于此。意识消散,即便是这几句,也无不端庄。别诬陷君王。我,明白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