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漫画
书名:银河笔记作者名:Eisa本章字数:2829更新时间:2023-06-14 16:04:20
我接着潜意识,想下去:是要那个或有或无的过去,还是实实在在的未来。无论你怎样追索,发生了的无法改变,只差说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
我说,我要的从来都只是清爽,自由。大家普遍认为没有债务,自然清爽,也就自由了,烦恼来自于贪。而我的情况特殊,我的烦恼来自于混乱。要厘清,是不是有点痛苦,找催眠专家看看,恐怕兜不回来,把别人带入。所以,我尝试用精神分析中的自然联想法来打开经。梦境或许是被锁住的情绪。没有了里外之分,就是统一。那个梦里的“小女孩”现如今都给自己治病了。怕是过程中的缘未有解脱,为了这部分缘而努力忆起,解开牵绊......
10岁到17岁,竟是在训练期。
关键问题,如果我是“她”,那么她爷爷说过的“你的父亲母亲和他”都是谁呢?
我把这三顶帽子分别戴在身边人的头上,奋力摇头,都不是。
他们仨在哪?
即便心无恐怖,还是要好好寻求真相。那位“爷爷”的音容也清晰,银河......他还在那!
似有强大通道能直达那时。难道是我大了,当初的“规章制度”被颠覆和王室“人员”被更迭,我这个拖油瓶又变得宝贝起来?要理解从小磨难的小孩没心没肺起来无边。成熟的我,翘着二郎腿硬是把幼稚剧编成正剧格式。I’m real ,每次说句贴心话,就会用英文,这和我的卷发基因一样,无法掩饰。最后一次,I said to myself......I miss you, i need to recover all during that dream, or dreams.
有些认命地觉悟,按照规律,这辈子,所有该认识的都已经在场内,要做的无非是归因。我又一次对自己的自我认定表示赞许,并认可不求证就决定的条件设定为“我在最外围”。里面的确实无从被民主,外部的确实不能够民主。所以民主等于明察秋毫,自古如此。感觉脊柱畅通!
日历飞快地被翻动着,我和家人们过着在一起却互不干预的日子,妈妈天天画画和做饭,爸爸天天写他的书和协助伯父整理他们那个专业的数据库,女儿整天研究跳舞和美食,我呢,就是在等待网文培训班的最后几天里废寝忘食地录书和写文。
秋渐渐滑向深入,最刚硬的妈妈终于开始要求小女儿(自从我和前夫分开后,几乎,大女儿也淡出了我的世界)在学校发的T恤外面加外衣。我也为一楼偌大的一张“餐桌”订了圣诞款桌布。等待中的女人估计敏感的,竟拿着刚递送来的桌布热泪盈眶,这是怎么回事?看不懂自己的中年。尽管联合国世界卫生组织确定新的年龄分段:44岁以下为青年人,45岁至59岁为中年人,60岁至74岁为年轻老年人,75岁至89岁为老年人,90岁以上为长寿老人,我还是笃定地认为自己目前就是中年,谁也无法剥夺这一时期人群的姨妈特质,怀旧、守旧和排外。自从有了那块红绿格子的棉布,我的目光开始有了存放,舍不得离开,它像是一块浓厚体面的围脖,遮掩了桌面的沧桑。Christmas is coming,I said to myself。自从开始读英文版书以来,碎片化的用语,尤其是跟自己说的这一部分,就变成了英文,足够静,足够怀旧。在这块棉布和一层薄薄的塑料垫板的上面是木制的篮筐,盛着不同来源的水果和点心。我还在等一束适宜的花的来到,先是意念,再是购买。理想和现实,至于心里和实际。曾经,我想入党,递交了洋洋洒洒的入党申请,简单罗列了“前半生”的所知,希望能为所住小区的文化和交流提供自己的能力。但是,就在这时,我入教,成为了小女儿口中说的“天使”,即便死死待在家里,那翅膀还在顽强生长。一边长,一边把脑子里的困顿魔鬼都一把揪出,甩了出去。我要我自己,直肠。
啦啦啦,心情灿烂,点着设计工作室标准的三折式落地台灯,开始画自己眼中的“不合规项”,半个小时后,交卷。额,做作业的魔着实顽固,挥之不去。我满意滴拿苹果手机拍了照片,里面除了女儿那张画纸的背面,还有一支铅笔一个作图橡皮。
发在朋友圈儿,说,原来每个人都会希望用画画的形态来表达自己的诸多不满,因为这样最复杂,不容易成立,于是日子照过,推说是自己不会。画这张极其粗糙,在中心描画的写字板上赫然写着童体:早晨7点45分,作为题目。
左上角是学校巍峨的栏杆和严谨的入门路径设置,保安和校长以及协警都一丝不苟地立于圈儿内。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唐僧有。右上角,是一位家长打着伞,正逆行在慢车道上,护送骑滑板车的小弟弟回去,身旁改良版大功率电瓶车们呼啸而过。左下角一位爷爷笑嘻嘻逆行,坐在妈妈车后座上的小男孩偏头看爷爷,眼里写着,为什么他可以!爸爸不是说不可以吗?右下角比较容易叙述,就是身穿雨衣的快递员把带货车停下,自己则大气地站在慢车道中央打手机,人和车几乎设了一处路障。大家也不说,只是各显神通从夹缝中穿过。这是早晨学校旁监控录像一瞥,我画了,前来加持的是淅淅沥沥的一场雨。
写完艰难的这一小段文字,我靠在座椅后背上,轻轻呼出一口气,作为心理生,记录就像喝水一样习惯。但要解决bug,却如同宏微观经济学建模一样繁琐。因为这样的原因,我昨晚在微信中“声嘶力竭”地和黄瓜同学说,我要一直一直保持着自己写,直接连载这个形式。去除中间商,不赚差价!!!
冥冥中,我看到了和那疑惑男孩一样的小女孩模样,她伏在“爸爸”宽阔的肩膀上,对这杂乱景象说,爸爸,为什么大家可以这么乱,有气无力,似乎得到什么严重的疾病。抱着她的那个男人打着伞,眼里尽是宠溺,转头对身旁的人说,你去看看。旁边传来一个点头的声音,小女孩这才又睡实了。和着她均匀的呼吸,是她的“爸爸”刻意放缓的心跳声。如果这个世界有主,应该就是我的爸爸。她甜甜滴扯出一个笑容来。似疲惫已入全身的血管。她,就是银河,我小说的开始。自从我由心把这个名字“让”给她,我就不再要这个名字了。仿佛自己有一个妹妹,保留那样充满蓝墨色的希望与绝望。为了让我的小说有一个积极的论调,我擦去真实冥想,换上“我”的立场,写了一段,放在网上,给小伙伴们。
(手绘漫画四张)
写下文:
这条路很远
刚刚能读
就开始码字
刚能上字数
就开始画
手脚并用
还嫌不够给力
不过不过,我其实最怕的是警察叔叔在路口
因为下大雨,又戴头盔又戴雨衣实在令人为难
不过叔叔说的对,这是两件事情
上海本地小伙伴们,也会说,这不搭嘎的两件事,都要
可是我就是喜欢简单的牌忙
画了画,才觉得是的,都要,不能让别人犯难……计较地看看时间,画这个半小时,啃一个馒头的时间。我感叹小时候只学了石膏像,五年都没有画过真人。不擅长啊,所以反省,知道不能管孩子太多,在她自己的年纪,就让她多画画。毕竟钢琴要用一辈子来进修……说这话时,我心里浮现出久石让前辈,觉得情谊相通,他也颈椎和肩井不好,打了止疼针才上台。唉,这个位置疼的人,什么都能放下。幽幽地想着,每个女孩都有一个梦想……就是看到沙子的时候总能去抱住爸爸修长的脖颈,说,爸爸,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冥冥中,小小的银河正是这么做的。而抱着她的那个伟岸男子正宠溺地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下,说,士兵,跟xx说,需要整理。女孩满意地伏在父亲的怀抱中,再次稳稳地睡香。“我的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国王……咯咯咯咯咯”笑在她局限的梦里,似乎小说中那个小小的她醒来的片刻,也只有五岁的模样,我禁不住想去探寻她的旅途,帮助她扫清生命中的阻障。每当我意念坚决时,那层层罗帐下面的画面才向我展现……
世界太忙,故事需要我,这句话抛在了我的写字板上。而我如同一束光已经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