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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思绪

第203章 思绪

书名:银河笔记作者名:Eisa本章字数:2268更新时间:2023-06-01 10:55:04

明明可以将他的头套解下,欢乐地“洞房”去,却提不起兴致,怨念缠身。

不知这泼猴欠了我些什么?用魔族人的会意方法就是用刑直到招供,这番声嘶力竭的折腾下来,魔也成佛,属于互渡性质。

本来嘛,甘愿受刑的明白究里,施刑的一定受过什么刺激。

相互使劲,相互感动。

“他竟那样虔诚吃力。”

“她竟受过如此这般。”

刑罚来自实际,想法来源经历。世间不曾发生过的,始料未及。

极致伤害,最开始来自于“挽救”一事,自然终于同事。

泛滥其间,被套用在不适合的病征,或是硬生生要正常人接受,都成了罪过。不同元素族有不同异能,修行者力图扩大共同面,自然吃苦,吃力,吃痛,专注,这都是继承者们的特权。旁人被迫接受,即便是修行也是恶事,终不成正果。

历史上最著名的此类案例莫过于法海强迫许大官人入佛门修行了。

白娘子之所以据理力争,佛祖之所以背后挺她,就是为了正法纪。

结果,人家法海是看上了白家娘子,要她伏法,为做功德。可说,白素贞最后那一哆嗦是正法,而非报恩。

由于许仙业力巨大,牢牢吸了她的心去,法海才在许仙身上使劲,尽力淡化许仙耽误白氏作业的实情。

……唉,自从学了心理,碰到剧情就停不下手地要剖视一番。不愿偏见再续。

许仙本就是大大中的大大,伴着他那样的好,再硬质的女人也被贬入妖籍重修啦。佛学虽注重个人修为,更在乎一同共力,典型应用是守护。

许仙向来单打独斗,和他同共,自然用不上佛心,只能拼原型,从头修起。

上进还好,如果贪玩些,永不入道。

这看上去是妖性,实则佛意。要她取舍。

再宽阔的道,也是一缕,以佛眼观,都是邪力,偏废武功。

唉,正邪皆强,这样僵持下去,白娘子小命休矣。

只能弃了夫妻之间的联通。

单纯说公用。

“公用”有负荷起始量也有职能描述,还有绩效要求。这三样共同发力正好克除私情。法海就是如来,拿他那大义去说和许仙,没有不成功的。天下为公,尽在人之身体一事。许仙也出了力,也要对此负责,甚至还为此成了郎中,晋身药师。

这也是佛祖的“陷害”,“勉强暂时挂个职吧,她身上的病是众生的病。看好了多少都是有益于她的。”

好吧,道人半推半就,当是与佛和解。

这才定了唐后江山。

好险!历史的险可做得镜面。

说好要来解救猴子,却被剧情绊住。说是斟酌损益再行理智。

唉,我又觉得心内一沉,官人还拘在门里,我又改嫁?

“你不说与他是场戏么?”Alan一湾秋水般阻我。险些,脚要跨了出门,或要跨了回来,为了猴子或是官人。

右脚悬在空中,落不得,只好金鸡独立,合掌白佛言:世尊,愿乐欲闻。

先前和佛欢愉,我说:“你可介意我同你是做场戏?”他说不介意。我便演了和他的情。

如果当下,我说同官人不是做戏,就该嫁给许仙;如果是做戏,便伤了他的感情。

猴子,才是当下的男主,头上戴着镣铐,等我解救。

我向世尊传递自己的真实义。

他为难地引我看到无论是许仙还是猴头都是弄潮儿的班底。

去了这堆人情世故的反应堆(垃圾山体),恐难再控。

再说,Alan欲言又止。我说,猴子的身体构成我实难忍受。

“肢解”只是最容易的一种变数。

你知道就好,官人也跳入讨论,可见主要矛盾不是他,或者就是他。

“当年,你逞一时意气,毁了机器,要跟着猴子一伙出去创业,结果魂飞魄散。”大家伙每人复原一片花瓣才把你修回来,其中多苦多痛,你自己有判断。现在你又要去,能保证猴子转了性么?

不能!我唯有用自己囚他。我本能说出判断,想起人格一事。

自由性皆覆于格内。有生死时。生时受困,死时脱解,故生死有人求之。

“你以为是自己困住了那群困兽么?”

不是,实际上我只提供道理,力道由魔王友情赞助,对他而言,我是道金箍,少了他许多口舌。

嗯,合作愉快。魔王哥哥现身。我游思欢畅,竟是盼着他的。

瞧着是习惯了与他狼狈为奸,囚禁同类。

此话一出,Alan皱眉……我摆明是说自己是猴子的同类了,还拽上魔王。

这咋整!Alan倒不是不悦,他也想变回白虎身(who 怕who)

如来说,我也来——他是金龟婿。

我挡住他——等等等,你们都是兽类,都成了反方代表,正方是谁?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我——啊!

你是女人。目光很犀利。

我自发自愿地退回宝座。

男人们,男票们,公的们,随即出了门。世界广阔,他们都是一伙。

我还惦记着猴子的头套——喂,你们谁先去帮他摘了头套,公平竞争嘛。

我倒没有冥顽不灵地以为劳师动众是在争一个夫君的位份。宁愿相信大家是坐久了生出痔疮,像我一样。活动下利于筋骨,但是……如果没了那格,所有人并无谦让——如此,地质的缝隙方能填平了。

嗯,不错,写文章有了立意。哲言站在我身旁,一阵好闻的香。

我立稳了自己,文殊的味道,我说。

他不好意思却不推辞。

(还说我是武将来着,小样儿)

爷是没扮上!

我悄悄咽了咽……不好意思再粗鲁地说那是口水,想说是唾液,也觉得粗糙。又咽了咽……以后,就只能意会了。

掩面而笑,正是哲言之功。

“大家都去忙了,我们就坐在这里干等啊?”这座下面火烧火燎,时刻不能停息,于是,我发问。

既然大家都找到了方向,我们就别耗着了,随我回家,祖母十分想念你。哲言一改平日的凶相。

我惊呆了,半张着嘴。他总这样,即便我惊叹也只是叹他的话而非他人。

祖母!回家!家!在哪?

西方世界——哲言眼瞳深黑,不像是开玩笑的。

以他的速度,我不必吃苦耐劳就能抵达彼岸。

“最好别太乐观,不过我会陪你。”哲言上神的这句体己话,视如童真。

我自然欢喜,长久奔袭一直寄人篱下,他何时说过要陪我。

西方体制,多久以前的沦丧,甚至可以说与我不无关系。我天生克制最长者,可见是毁了多好的。

眼前景色更迭,魔幻森林,长久的绿茵之地。我还是忍不住想起了弦。他,是否也认祖归宗。

他回不去了,哲言并无内疚。男人看男人多硬朗。尤其是哲言同志,哈哈,想起他给星矢小朋友穿过的小鞋。

我不负责培养小奶狗哈。

哦,是另一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