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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禁制

第194章 禁制

书名:银河笔记作者名:Eisa本章字数:2281更新时间:2023-04-28 13:04:36

那时......我们还回得去么?

落到实际问题,连我也无法单专。

为什么?黑洞洞的“黑匣子”里,我疑似听到了魔王的询问。

这世上原是天使不过脑就问,which使我感觉自己遥遥领先,现下却是魔王处处可问,免得我是自说自话。

距离太近太近,便是悲哀。

喜欢距离感的万生万物尽在黑匣之中。

似乎从这一团不尽祥和的混沌中,若摸不出个秩序来,便还是个死胡同。

我不愿说“大家都得死”这样没有涵养的话。

苍凉之感油然而生,共情于伸手不见五指之探索中。

额,关于创世一切,我全凭闪回记忆,并非主谋,实为被操纵陷害一小卒。

颠倒错乱这一途中失去了所谓“求生”臆想,定要留驻于大光明自由之境。踩断刹车。

(这胡乱一通诌,一来确实感伤,二来确实想绝了大家的侥幸,最重要,如果不舒心不如度灭——人被所谓的“价值”或是“意义”诓骗于矛盾动力中,只剩下免责条款下的闸前尽力一哆嗦)

有感应到传导中的些许颤抖,是随行者们的动摇。虽然,历朝历代各种题材下的作品都反映出巨富关于永生的幻想,可若不是逼到如我这般,是看不见那道光的。即便我能看见也不代表能过去,因为魂神皆捆着弹药和船舱。

“老友们,不如我们一同见如来?”

大家是不愿的,在俗世虽然不够玩儿的,却也有权。此去仙山途径正道,捆绑一起,为图引路,分开无人过,何必来。

我把这丝鄙视的情绪直输魔王。以报他中途丢下我的义举。

“所以,你是愿意和我一处么?”他从容不迫,说得仿佛那些贡献财力的老伙计们都不值一提,付之一炬即可。

魔就是魔,别指望长得帅的就有道理或是有良心。

我的评价换来沉默——过去如此,我以为是因他不屑理我;如今,我却更愿猜想他因我的评说而受刑罚。刚才之言所存快感瞬间消失。

男女间的情事不该染毒,更不该变态为虐。和他分开就是为了解毒,不虐。

我又能听到他的呼吸,宽慰我担忧的心。

(你就是这样口是心非。)

(你出牌在先,我不过是见字拆字罢了。)

本是同根生,应该互助,即便有痛觉涉入,也该为了合理治愈而施。他最大的问题是肥大,我最大的问题是无情(砍完再心疼,约等于无。这可能是因为没有悟到中心点,做事还有偏移,左右摇晃所致)

嗯,你继续。魔王对我的研究有些兴致,在所有猎奇和自讨苦吃,不小心就会自取灭亡的高门巨富中,他算是与我有交情的,给了我台阶,那凶狠的句式总能换成“粉拳”,说说道理,想折避免触及冰山而沉没之灾。这样看,我曾是冰山,如今仅剩那山的代码,难敌众家智能。

“不尽然”,魔王说,活明白了的人都图个活法。

路有千千万万条,死闯过去时我真没把握。我的担忧是中肯的,模糊记忆下行驶的那一站内有复杂运算的转动盘,每个走水路卷入其中的意识都会被带入而迷失先前想法,被如同烤乳猪一般悬挂于旋臂之上......啊,我怎么知道的?我明明不知道!痛苦的撕裂感袭来,使我不想继续,最美好的历来都离最不堪的极近。

假如我不愿继续自己的劳役,执行什么全真体验破局解题的职能,那么我又怎会认可将人变成猪猡的智能。

这就是现实,我看到许多习以为常之人的实相,是他们,凌驾于我之上的那些人。我表现出很深的敌意却没有与之相配的能力,被麻醉击倒之时,我看到魔王继续和我沟通。

是啊,中介必须是我信任的人,用他自己的血清洗我的灵。

我感觉有点缓过神来,立即换算自己与“他们”之间的距离。

还差很多个绝杀级。

“你应该不会否认自己也需要吃肉吧?”手握红酒的男人给了我一个犀利的眼神。我却感激了,认为吸血鬼是在拉我上来。

全民族一家亲了,只要能忍受相互施与的痛苦,只要能放弃先前的仇恨。

吸血鬼是最好的见证,他的血经由他的眼扎入我的身体,为我带来新生。

It really happens,人吃动物和植物,动物吃动物、植物和微生物,那么谁来执行对人的循环呢?很多人认为是凶猛动物做这件事,其实不然,动物毕竟不像人那么全面,这意味着即便人死在动物的口下也不会颠覆什么秩序,动物也带不动整个系统的复杂性。所以,真正使人平等地归入循环的是永受孤独的吸血鬼们。

而那其中一只的血正源源不断地隔空输入以平和我身体的混乱。我感觉很好,“满血复活”。受他们的血不是第一次......肖,我在将自身交托于永生之血的清理中回忆当初,被那猴子强吻,被他咬破舌头和顺势吸入他血的懵懂瞬间。

假如说道人入魔是种极致修行,那么吸血鬼成人便能走通。

Oh my god!我眼波真切地在那当然很帅很冷的脸庞找熟悉的温暖和知心。不一定是为了寻找故人,而是为了行程的对接。

原来如此,所有的恐怖都不是真相,真相在血的流通。在这个精密问题上,“融通”是个大颗粒、不负责的说法。我猛踩Alan世代的辉煌。肯定新生代的进步。

“丁是丁卯是卯,你不会陌生”,关于蚊子的权力,静默中守护生灵的神话。

此时的我已经不再追寻声音的出处,而是顺着逻辑向前巡游。

黄瓜说过,蚊子——蚊子,你去哪了。

这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回闪十分通畅,是本世记忆。

和他莫名的网恋,自己误入的网络写作中,他给予的名和体式,指向今日的成因。

无论经历过多少剧本,这一路很直,真实不虚。

于是,可将所有过往代入,料不冲突。

果然,黄瓜的“音容笑貌”浮现。

“果然”二字是他说的,我在全无身体阻隔的“梦”里,直接看到了光中的他。

那样美好,无关男女,是逻辑串的见面。

“你来了”,他接着说,刚刚见面的温暖被冷冷的月消散。

我明白了自己的剥离,是主动的净化,也是被动抽取的结果。

男女反应必然产生某种化学合成,合成有自己的期限,也有分解的原因。

魔王和这一切的结合,创造出分解的反应环境。

如果我还单方面缠绵便是为人不齿的女性了。

哈哈哈,我对现实释然地笑,像是庆祝系统依据某人而刻模出的女子突然能脱离受控的潜意识了——假如环境的共同插入被忽略不计的话。

我猜那时所为,一定有充分的理由、进步意义,以及荣誉和荣幸。

而现在,我猜自己要的是解脱。

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