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撇清
书名:银河笔记作者名:Eisa本章字数:2146更新时间:2023-04-28 13:03:54
但不做王,或者准确地说,是不做总冠军那样的王。我的描述穷尽言语——因为如要统一,便需要除了我和我身后的先人们。
咬了咬下唇,担忧压到了小花小草的期待。
为什么不能两全其美呢——狮王好帅!果然粉丝挺多,尤其是在自然界中。
唉,行至此处,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实在困惑得紧。原本爱情是两个人的事,过日子是有爱的人之间的事,与别人无干。跟谁过日子都要调试一番,所以努力经营即可,不必搞得如此迷离。
更不必证明什么,硬要改善系统认知。
你都知道还抱怨?男人们是这个意思。
我不想牺牲了,我吼出自己的声音,文文弱弱的,脾胃失和。
每次尝试新花样,脾胃就会受灾。让我极其厌世。
修行千年,饮食肃静,兽群还是荤腥,尤其是吃也要讲出道,实在是婊子立牌坊的行为。
吃便吃,说声谢谢你。如果还有后效的,便负责任到底,这样一生不需要算术。
嗯,你喜欢就好。魔王乘机定性。我又想咬人,还好牙还是软软的,聊有胜无。心里憋屈,假如Alan在,我何必“答记者问”。
金刚罗汉,千千万万棍,打得你没话说。我只要听从就好,哪来这么多搜肠刮肚的思量。脾土渐空。
世上唯一不变的就是独立,别人证明的不一定称心——魔王的言论里都是教训,都能对我产生积极的效果。
我总不能舔着脸说自己可以搭个便车,借别人的屋檐挡雨。即便我愿意,人家也不愿。Alan从良这件事对我影响颇深,尤有怨气。黄瓜不陪我就算了,连他的手下也离我而去。
好听的话说得越多越叫人依赖,倒是给魔王一个莫大的便宜,剥夺了我一切战能。
嗯,一切靠自己。(他最大的特点就是不愿解释什么我和他们不是穿一条裤子的,也厌倦得紧。想来吕不韦既不喜异人,也不亲赵国公子,只是等这些人黔驴技穷。好将他们一个个从路上挪开。)
形式不重要,让自己舒服才是值得追求的目标——典型的狮子性格(懒得看清楚谁是谁,每天只吃一餐而已,想多了浪费脑细胞)。
原本认为这样的认知会激怒各位,现在瞧来正好相反,男人们是认可的。
跑最后一棒,可不就是这样该搞定就搞定,不随便出来咬人就为善。一时如此还不难,生生世世讲道理,皆是如此——搞得定,不乱来。
再好没有了,我哈哈地给他鼓掌,扑腾的依旧是始祖鸟那没几根毛的翅膀。
我知道,你始终怨我。他低下了平日里不卑不亢的头颅。
我不怨,只是不喜欢参与这样的盛宴——每个人都得留下点什么。
我以为自己给了你尊严,他认真同我说,语气中带有天主的意思。
我不是没听出来,这些细微差别让我鼻头一酸。
踌躇片刻,里面都是逃逸的真心。
魔王哥竟也会恻隐,瞧我这终生学习制的陪葬品。
老了都不轻松。我的话总不管不顾,因为里面除了有推导的必然性,还有精美魍魉的真心。
大家都年轻过,又都老了。
如何结束?
我抬起头,将自己的研究报告提呈于他。说这是获得拥戴的障碍。
“退出贡献”,我总结下来,就是这个意思。
他犹豫了,不轻松,正是需要贡献体力的时候,新的恐怕根本无法成立——像我这么大的人都持不上力,众神要我清晰这一点。
嗯,他又微微认同,知道讲道理里伴随着提条件的阴影。且这条件的达成没有一样与我的幸福感指数无关。
要失去我,只要枉顾众人的意见即可,身体的通感决定了我的“帮理不帮亲”,尤其是做人家偏房都需要竞争的体位上。
我是恨他的,不喜欢这样的世界。
“我又何曾喜欢”,他的心情与黄瓜感同,被用到无一叶掩体,还要放射雄光。
“我曾觉得每个人很渺小,自己也很渺小。”他自言自语,似是又醉了。
那时候的他是真心情愿做些事的,或许对我也是有些真情。我对他亦是欣赏的,对事亦是上了心。可是世界并不喜欢两小儿办家家酒的模式,大家都本能地对着美好的理想演自己的“大人模样”,认为假如我们能承得住所有人现实的分量,便能做成功。
这样的条件下,家庭结构变得尤为关键。稳固的关系决定了成败......我痛苦地闭上眼,皱起眉来。
我可以只是勾画师,但因此不接受额外的指控或者负担——这原本就是最好的合作模式,你为什么撕毁协议?
在他看来,世俗就是我。
所谓世俗给他的痛都体现在我自身的不认可上。夹生饭煮不熟——缺乏根本动力的结构容易散。
他说出了我知道的原理,只是我倾向于将责任归于男方,从不考虑这男方不过是一人一力承担。
唉,这就是祖制的悲,不适合巨大的盘。
有上限和下限的合理设定。
不喜欢我们的都应该自立门户。
如不愿自己出力造球,便要服从管理,提供报偿。
起码将这一世的薄弱给糊了过去。
这番话本来可由他来讲,但身体局限超越了精神压抑之感。
是实在不能忽略的话题。
每次聚齐,都有不得不的缘由。
心思到行为,行为到现实之间岂止难度阻隔。
若不论对错,便是要应对了。
嗯,他又闭着眼呼应了我,狮子实在不喜复杂,正确的繁杂都在清晨结案。
像现在这样,一段段经文读过去,写出自己的朱批,还是多少秋以前的事。
唉,物是人非,逃不开还原的终结。
他鼓励着我的摊牌,等众人的离开,只剩下没啥味道的凉白开(被众神煮沸过又被冷却过的水),他停在那里面,以己身做了一架牛皮筏,等我上去。
我本能顺从,跳将上去,水流湍急,我们立即动了身。
啊——太快了,我怕。
抓紧我,不应该叫唤的我在他的身体里。
自然从不缺调教,给愿意的子孙。
我天生拒绝冒险,身体是个软骨头,时来时散。刚又散了架,籍着他紧固的身躯回神。
你可愿专我一人?我听到的声音里带些颤抖。
我尽可能将自己缩得更深。
(假如你能禁锢着我)
别人是喜欢独立自主,只有我是极怕靠自己,知道天地的广博。
容不下时刻反应中的时间。流淌如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