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证劫
书名:银河笔记作者名:Eisa本章字数:2406更新时间:2023-04-28 12:52:40
完好的一夜温存,除了成人举动,我们满心童年。
他伸出厚实的前爪,我立即将左手覆了上去,与黄瓜的十指交织不同,魔王给我妥妥的肉垫。
旅居过久的我,禁不住以左手食指摩擦在他的指节处,感受他的伤悲。突然意识到这样有些暧昧,急急地缩手,他坦然地拍着我的背:享受这一刻。
是哦,这一刻可否永恒。我竟担不起一个女人的权,满心要的是回家的眷顾。
曾几何时,他在那温暖的宫殿,满壁是先人们用灵写就的教科书。嗯,给你看。他总让我舒服滴枕着他的皮毛,等着我半睡半醒间问询。
女性能吸引雄性的唯有谦让和细微。自己是自己的岛,以便使他一眼望清,要你停在他的身上。这是爱吗?我和他都经历过极致的故事,悲伤不如疲惫严重。我尽可能要自己只是这一皮囊,因为从灵说,女人如衣衫。
和自己不讨厌的雄性做交合的事是正常的运动,但也不代表能祈祷再次垂青,仿佛这一切交易即时付清。
这样能确保每一次的发生是发自乎于心,是尽心而为的修补和满足。
嗯,他又这样认同了,却不愿想到后面的环节。倒是我,替他想了下去。
人毕竟不是兽类,最大的区别在于兽类如果受孕,是可以活下去的。动物界有相关法条,在幼崽成形之后才行历练,以确保王国的最大福祉和长久。这一条客观上确保了母亲的生命——假如发生不测,母亲尽是粉身碎骨护崽的存在。
人类社会则不同,几乎与自然脱节,为了确保王族的狠决性状,后代从胎儿便已开始接受考验,不受赞美和期待的胎儿不能落地。出生后更是受到道德和民俗的客观约束,再后才是户口和教育,以及似有似无的、失落的继承学框条。
我头晕,乏力地将头实沉地靠在他身上,清淡地说:我不要怀孕。
这是每一个成年男性都需要考虑的事,尤其是受到“不避孕”约束的族群。我猜想他属于天使之国的后裔,而我却不是这一派系,如要避孕多半靠我。
而我的法子就是最大限度地告知自己的决定。
作为一头他这样年纪的“雄狮”,心性尚未成熟,被我一激多会表达出天性中的愤怒,这是我熟悉的情绪,假如本能默契,则是人类。按照人的俗世成本核算模型,容易判交合无效,当远离。
他的心率没有变化,表明了心中沉重的掩埋。我和他的关系正在质变,是和是分只在生育界定。
唉,我不想演太难的角色。我揉搓着自己熟悉的灵魂。
男儿有泪不轻弹,他的左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背。是输液中的缓慢疏解,假如能回避这个问题,我就愿意躺在沙发上回忆过去。
这样压抑的心制止了再次进攻的机会。我开始向他发问,问自己关心的话题。从少年期他向我发问——以鼓励的眼神引发我的知无不言,到如今,他的沉静引发我的思考,我感激他,同时需要他继续将脑波传递。
“你怎么看国际贸易?”我问他的是属于他的话题。
他对我并无遮掩,但也无概括,只说自己的实践。我点点头,说,和我的看法一致,不过不能因此什么也不做。
嗯,他的心跳和我是同时代产物,我下意识轻啄他的手臂,然后继续把脸贴在上面。
动物界的亲昵不带任何利用,即便涉及敏感,也都是凭着心意和能力。
心有余而力不足,属于人类社会。
而尴尬期(换毛期)正如现在这个时刻,不同界飞快地穿越,舍利,以符合最佳匹配,习性的混同中代谢多余成分。将不适合女性思考的内容通过共感、共振、交付。
我回到全然是自己的意识链。不对生殖负责,但承受死亡来袭。
这样界定能对别人产生确定影响。当作个常数被认知。权杖插入了机器,成了制动杆。
“稳定下来”极可能就是这个脱落变数、人工制动的过程。
通常,男性透过使女性生育男孩来做到这一转换。
那男孩须同秤砣,拴住了女性时刻飞起的欲念。
他依旧抚摸着我的背,我则幽怨地克制想咬他的冲动。
太难了,干嘛给我如此难的题。狮子大开口,是形容精细核算后的价位。
好为难,不能砍杀生命线。这样,极容易使每次相遇都成一次分离实验。
我是要脱离魔界控制了么?我惊呼,小心翼翼地回避兴奋。
这意味着虚空之位将被填满。
我,我想要正常的生活,我咬牙坚持自己的信念。
你现在挺好的(比原先那样好),他的观点一直带有土性。言语中是咸咸的,宗土味道,他根植在那。
嗯,我知道他不认为我适合别墅,也不觉得居住空间小一些有什么不好。(你能驾驭的属于你,他实有这样的观点。)
哈哈,最适合他的就是那个山洞吧。我喜滋滋地想,天上掉下一个石头,石头里的意思是:人家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前途似锦。你就这么傻乎乎为别人数钱么?
我被石头炸到了,知道无论主观多么纯净,客观的结论依旧显现。
吃痛地,我揉了揉心区,知道成年后很难有爱情。但,我不争取,免得成了别人。
我猜,黄瓜与我的嫌隙有可能类似,最终导致他拖到我的离开。
看剧的人恍了神。对此幸事的定性是劫,打扫痕迹。
不晓得古代的深宫妇人有没有这么多计较,我对此题了无生趣。
即便在兽界,母狮的受孕也充满忌讳,似乎母亲的头脑决定了小狮子的继承权。关于继承试探是宗制主导,不由得个人。可以说在这个问题上,两个人就是配种而已。
我拼命甩掉这部分推测,简单的运动罢了,不要想深,想成灾或者阴谋。我都那么久荒着,死水一潭更不好。
别太担心,他像是安慰自己。
即便在自然界,“父亲”也直接对生殖结果负全责,手上捧着母体的性命。不当便命宫破损,是件大事。
这样看,人,这个种群的行为像是自然界的高空作业。哪有在高空造次的道理。
除了造世还需要戴上精致镣铐。这镣铐于我是金质:
任性妄为,fail
流失对子嗣的审慎敬畏,fail
没有子嗣,伤身体
不要脸,伤命
戒了......
好寂静啊,这一历史时刻原来受天的观测,提示板上没有戒了这一条,假如我可以做到呢?
他很宁静,由着我做各种假设。
把这当做爱爱的应激反应。
好吧,我们承担着解题的责任。这样能轻便,起码不必过多加入自己的个性。
看电视上演,似乎敏感期会跳出不同的疑似“作案人”,使孩子的身世扑朔迷离。
哈哈哈,我只能自己演这个孩子了。
只要魔王同学不改变主意。
唉,朋友,经里记载,亚巴郎把自己的妻子献给国王,说她是自己的妹妹。后来国王听天主说,这是人家的妻子,所以,国王就把此女还给了亚巴郎。你怎么看?
你觉得亚巴郎是个男人吗?
额,说得好!我们是同类。
所有的笑里藏着悲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