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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菡萏

第178章 菡萏

书名:银河笔记作者名:Eisa本章字数:2957更新时间:2023-04-28 12:51:45

人说两夫妻吵架,床头怨床尾和。至于没有同塌而眠的又如何......我悲鸣,是欲求不满么?有点儿,身体各项机制呼唤男主回归。我说得明白,也就不必为共有之体而羞耻。

“需要你的是这身体,而非我。至于我,宁死不愿苟且。”吼吼,说明的鬼不害人,老话果然有理。杀人不过头点地,我这小身板和家人这几口实在无足轻重,世界已混乱至此,不好好清算有他或有我,逼他或逼我都不过多加两天而已。

明眼人看明白了,我和他的矛盾皆因世事而起,起初我是自愿奉献,终了,我砍断了他来了断这罪缘。

至于我们是不是夫妻......我踌躇再三仍无定言,究其缘由,他的性真真不符合我的爱欲。

有人问我,说的啥,听不明白。

我就说,他作的时候我没觉得爽,他听从的时候我没觉得酷。他是我幼时献身之人,却由着我全生长周期接触众男神,分世结缘至此,成了始作俑者,是罪。

“所以,你只是痛下决心,斩立决么?”有人又自作聪明,说了黄瓜的话。对的话,我无所谓谁说。点头称是,承认要做根源治理确实只能有所断。

传说中的神历经千劫始成,应验万难方有,如今底之将覆,创世的人重新浮现。这样可保他喘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你所指创世之神有哪些?问我的人对神们有尊敬,不似我轻狂贬低。所以,我不受敬重是自作自受。

我浅笑,并无过多情绪,只答,他们尽显身,却无果。鸠占鹊巢问题严重。

又有人沉不住气,拿话顶我:“那你要想想,为什么是别人占据正位?”我听是个女人声。

知该把话言明——某时,众神尽度,沉寂,世将不存。叔伯长辈与我商议,只有只身犯险唤醒众生神心,才能恢复往日繁荣。

我仔细思虑,发现沉睡之人只对自己的前世过往有灵犀。便建议让各家奴人扮演各家主神,以此激发其神性发育(每个人随着自己熟悉和想要的爬上去)。

叔伯说,此计甚好,但难以施行。家奴何堪神职?

我说,从奴人中选眼力好的,自然能得神像(爱戴、嫉妒、恨意.....都能刻画完型),至于操控性,我将众神流入我体内的血做电,通传演绎,便可成就。

远观之,既能见自己的样貌,又能见我。

如此反复,没有不醒的道理。

嗯,有理,但这群乌合之众如何能受爱的节制,万一叛乱,岂不功亏于溃。

我笑笑说:“假的真不了。”看来那时的我还是年轻了。

宗族长辈最终同意这个方案,实在是无所谓黑白如何,只要众神起来,搅浑水。

“弱肉强食,假如真神被家奴打败,便认可了那假的。”哈哈,我狠狠笑笑,认为老者该自食其力。搭便车需要一点正气。何为正气,说明原委,阻止错误。

“那你自己为什么没有说明?”黄瓜远远地骂我。

说明什么?我倒也不惊讶。

你是!

是什么?

没人回答。

看,我遁入沉寂救你们,自然没有记忆。有什么我说什么,谁想起,谁说,互证清白。

嗯,似乎黄瓜听进去了。

情人、爱侣或是家亲被伤及利益的时候都是仇人。

宗族的厚黑里有“给我上这一课”的思想,我又能说什么。

有些时刻,我也要认为神不如奴人。

世界是我们的,也是你们的,但归根究底是你们的。哲人说的有理。谁得民心,谁得天下。我折腾个什么劲?

得了,也不是我爱的人们。

你你你!你要反?宗族尽是虚弱之辈。

我说,反不反,您都该灭亡。

一时间,神们,奴们皆填入那虚弱老儿的坑内。

这是爱。

我觉得爽利了些。身体牵连过深,说清道明,一代神尽解脱,传位于演绎有功之人。

解码进行时,我等,所有神都明白了自己的前世今生及未然。

长舒一口气,便想闭关而去。

假如塔是象牙所造,鲜花环绕而成,里好于外。

佛陀之国,白象为乡。

我真真是要霸道修息,隔绝一切世俗滋扰。

有歌人的吟唱和舞在等我解脱她们的情郎。歌唱得好,能唤醒罪人的爱,正好助我打开余下的牢房。

得了神力的奴可做功业,疲惫的神可修来。

各干各的事,音声为距。可玉可刚。

让花中君子从冬日缠绵中下岗吧。

梅,兰,竹,菊。

菡萏为莲,花开劫灭,神奴存一,故厮守。

无论何等,安而处之。

惜莲。

可好?我总是一个人把戏说完,才转身问大家伙?

咦,人呢?

和乐融融,大家都不愿取舍了。

喵喵,我打了个呵欠,这就对嘛。一起下凡做个凡人,就可共存。

那些奴,有自己的私生子,有自己藏的情人,也有自己不行找个替身来推搪公职的,真要肃清大家都没颜面。

过日子,女人总知道何人,现如今,女性河流已成,谁又能瞒得住谁。

这稀泥,我助其和了,可别再埋怨,退功,降职,做力所能及,没有不欢快的。

空出诸位给双赢之组,助其升天。

恨我的,我也无缚鸡之力;爱我的,我也无博大的心怀。

大家泰然处之总能得更多人,赶紧抢位置去吧。

这一通说道,身上又爽利不少。

本来嘛,兵逼民反民民不得不反。兵不逼不就行了吗。

没抢到地盘的才要做生意,崇山峻岭之下需要什么,医知。

你排忧解难,拿合理报酬,不要贪心免得被山压下。

进退得宜者得天下。

我刚说到这,又有很多山体蠢蠢欲动,我笑,原来自己的言论也是先从安慰奖开始说。

但做山的为父,下面全是小的们,未必挪得动身,为求灵活,只好把自己有的都分了出去,净身出户来争这世。

得不偿失啊,只需一人。

从“尝百草开始”,你确定要争么?我皱着眉,说炎帝至今严寒。

大家又都望而却步了。只想籍着取经团队经过时,穷尽其难以试之深浅。

哈哈,我一副看好戏的面部表情:终要看看日日欺负我的人如何评定这天下。

叔伯长辈,兄弟姐妹,小的们,别给他脸。

让他懂得。

这样走来,爱,是真爱了;认,是真认了。才是黄瓜所要自然。

黄瓜对我的泼辣一点没脾气,看来是我前面的姐姐训练得好。我让贤。能过她,才到我。

你可知道这句话的分量?

一位姐姐皱眉失声问询。

我听出是我那觉醒不久的娘。

藏于髓内,一直左右我言行,为保和谐,我也一直讲在套内,没有多少僭越。

如今一语冲乎其上,众神只辨道,不识体。

我终于和我的娘分开了,因为“要能过她,才能到我。”

早说过我那娘是何等卓越的水系女神,不喜欢她很难,偏偏我又发过誓言,喜欢她或是她的情人的不要。

发誓那时的我是清醒的,说的都是道理,如今的我是潦倒的,知此言郑重。

万水千山都被压于天际线下,单留我一个人的头浮在外面,身体内盘根错节混乱滋生,快要被反噬殆尽。

原来,我爱黄瓜是这样的感情,需要他。

因为需要他的清明善解(或者在某些人眼中是杀伐决断吧)来维持身体的和谐统一。

按宗制,我是不可能跟他成为一家了。

他需要的是我娘那种识大体又强硬的美丽女神,而我对他做的任何事都只是在绊住他的腿,以便和他心里所想有所区别。

“不堪造就”,哈哈,我猜这是他的大多数感情色彩了。我不爱对爱有定势,尤其是对.......我娘有过爱欲的人。

结论步步逼近,似乎千万次证明写就更多次的不可能论。

为什么我这么痛苦呢?跟Alan说从良那时的痛苦相比更加本原,挥之不去。

我明明不喜欢妖娆迂回、无钱且刚的人,为什么却硬生生倒贴,如同卷入一场飞沙走石的龙卷风内。

头好痛,龙卷风在体内肆虐。唇色发白,手指发麻,恐怕心脑血管的病症有所显。

砍断和他的联系,如同拒绝了一丝活性的汤药。

汤药喝多了会痴傻疯癫,以为等可以和他。

或许只有一步之遥,我们都曾真诚认为,可不知哪一步机关会陷落,从大好的情势一键回到了解放前。

Help,anyone,anybody,help.

是什么倒在了我的血管里,导致了阻塞。

在两个人互相的攀爬中,其中一方的离去终究会导致双方的故去。

我该怎么办?还没学会卑躬屈膝,况且这套功夫也无法挽回不需要你的人,因为很明显他有别人。

“你也有。”他的声音出现在我冰天雪地的意识中,使我更加确信:他有别人了。

呵呵,很俗气的剧情,我是个别人一眼望穿的盲人。却不想承认自己眼瞎。

这种感觉让人熟悉,是什么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