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接骨
书名:银河笔记作者名:Eisa本章字数:2179更新时间:2023-04-28 13:22:47
我正犹豫,手中的画纸竟突然燃烧殆尽。
这动作却使我松了一口气。
嫁做人妇,无才便是德。
恐怕黄瓜也很犹豫,无论我画了什么都将受我管辖,不是凭空又生出事来么!
于是姜太公同学拿出了钩子,等我口中所说厉害的那些“咬钩”来替换。
我笑得皱纹迭出,在笑出眼泪之前,看到了慕容的身影。
第一次,他和我一般清新自然,慷慨奉献出皱纹。
从这世的年纪看,他比我年长一岁有余,我的年纪在女性世界算是落日时分,对他确是蒸蒸日上。
阴阳师的寿命通常古怪,如无早夭,必定增长。
蛮可惜,你不能做自己最擅长的事。他说。说的时候胸口吃紧,我知他已受节制,属于守护的内控机制管辖。
我不能说自己想说的话,这个梗竟还要延续下去,他低头捂住胸口。
我暗暗调整自身情绪,恢复中正,告诉他,我会永远记得他说的上海精神。
“誓死捍卫每个人说出自己实话的权力。”我们同声背诵。
算是统一守护。
交班。
在精神过电的刺激中,我保守了自己的本我认知,即作为女人的自由选择权。
这孩子需要这样的能量,知道自己的牺牲是为了什么。哪怕部分人寿命因此缩短,也是在做正能的选择。
他又笑了,露出一种久未谋面的阳光。
你——是师父。他告诉我自己看到的景象。
我被惊到!我,师父。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
只有师父能给出抵消守护克己咒的光。
哦,我还在咀嚼自己的骨质,不明白这几个髓内的强烈辐射反应到底为哪般。
看来狐假虎威将泛化,人作为万物之灵,将体现所有灵感的光。
这是一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霸道进程。
我猜自己的根性正好印证了光的偏好。
里面估计还有慕容和Alan的真心赞叹。
毕竟,在治愈系最重要的是时间,节约时间的方法就是主动寻求治疗。众生平等做功方能有效治愈。佛渡有缘。
我手持画纸,面露难色的过程中,守护者已获知我的讯息。
才消了我的业障。
免了俗世诸多历练,以正确的方式进行。去除“专权”危机。
慕容,你我都是学经济的,现在这个难题你有何看法。
“女人不要担心太多。”他是个混血的妖媚男子。如果和他不是那么生死患难的兄弟关系,我怕是会中招。
于是由着他在我面前渐渐下沉,去往地心。
咬着下唇的我,皱着眉,担心年轻守护们经受不起他们前辈曾受的考验,不能将经络正确更换。
这每一条都搭在我身上,假如慕容所说正确,我相信自己就是服务器。
唯有这个原因能让黄瓜专一。唯有专一,才能静养。环环相扣,都有必要,才算是有效锁定了路。
在我浅淡的回忆中,自己曾是一名系统检修工,从未来穿越至已有泄露的一段,而他出现在那里,因过长时间的陷入而已与服务器合二为一。因此,那时的我才奋不顾身地倒贴了他。现在想,假如知道人的生命比自己的壮烈坚挺,生生死死死死生生,了不得解。恐怕那时我会非常谨慎,回复说自己不能完成任务。
由此可见,年轻人不怕死,倒怕痛楚的生。
由于如此草率成风,才使万有中的惩罚十分严苛,不允许浪费材质,放弃自己的生计判断。
但于我而言,完成任务是受训的职责(受训内容里没说保全自身)。对此我笑了笑,既然不是罪罚,那么所有一切痛苦便是与他合璧的必然过程,倒是给那些轻生的男孩子们很多教训。有宽阔的提升空间。
女人属阴,暗夜为阴,守护经网中只有男人偏偏有一个编外是我,便是为了中和守护中的过度阳性导致的偏离状况。
所以,无论如何,我是阴。
增强自身亮色便能调整世界,师父便是打着这个主意吧。
可惜,我不认可他。
和黄瓜有别,师父没有资格用阴招,因为他的存在赖我延续。
小儿女之间的情谊说穿了也是需要论,不过为了大义,便是摆对了地方。所以,我和他不能做夫妻,却要有这个名。强调共同这件事。服务器的光合一。
检修期辛苦你,黄瓜见我过了两关,能正确看待两桩事,才同我这样说。
“老夫老妻”的二人实际上是上早班和晚班的更夫。
说说机器的状态,我run出to do list,他大概是说材料论。
各说各的,反而不必沟通。
岳家军在后背上写着“忠君爱国”,我的后背和各位一样,写着系统运行。
只是我能看到运行,你不能。
这黄瓜将我生生激活费了八成修为。
余下两成要继续爱我,好使我勤恳背锅。
哼,这次他的声音看似不太激烈,忍住自己想说的话是:原本这些麻烦都是你的,我来替你分担,用尽一生。
这样,全了道德。
哦,宝宝,来抱抱。
男人做成这样才算是雌雄同体不损其威严。
“既然你这么好,就帮我把好关,千万别把我的骨头玩废了。”
光太强烈,坏掉的已经死了,中途磨损中的正在快速老化,有没有新的不知道。
即便有也不一定能无缝衔接。
这世上最好的材质是能对接一切新老材质的耐用体裁。
黄瓜一言不发,知我心中已有了些许悟道。
但我却也不说,作不知状,视为不足。
加油,老兵。有缝隙的人有些悲观。
正感虚空,突然瞧出弦的到来,整个身体“嘭”一声降至光体。
瞬间全了。
是那主心骨。
实至名归。
新生代的正邪两分中,弦为正,师父为邪。
这本身就说明了解放的必然发生。
弦是怎样的自由主义战士。
师父又是如何的妖人。
这场大戏,我要求撤出。
被黄瓜拉回:“能证明你判断贤明的唯有正确。”我暗自叫苦,封顶工程原来以我做偶。当年那个最为彬彬有礼,言辞文雅的好男人竟是个硬茬。
弦,你一定要合理。我也在为此圣事而祈祷。
至于何为理,我想唯有和他吃过的日料和他亲手烹调的晚餐经历能找出头绪。
优雅,舒适,贴心,节约。品味......额,品味已经塞不进指标体系了。
前四项说出后,门关了。
“你不是说‘望闻问切,尝’么!”我假嗔对黄瓜。
天圆地方,地上不必染指。
哦,我对我家夫君没有不从的。只差肝脑涂地了。他有这样的才能,我成功地为他写出广告。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