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修造
书名:银河笔记作者名:Eisa本章字数:2069更新时间:2023-04-28 12:04:56
我以为他会陪我一起晒太阳,一起逛小吃街,没想到我因为虚弱已停止了外显运动。盘腿中的我趋向于静止,唯有不间断注入的能源能给我一些存在的确保。
原来情况已经这样遭,想不起上一世在雪地木屋里发生的事,此时又被刷新了许多认识。
修的部位在心,不像上次在宫。
所以,我显得利索,坐定便好,躺下反而妨碍了。
有时,我感觉状态极为凶险,存在不如放弃。
也没有谁冒然发声修补我的认知,只是由着我厌世。
仿佛这就是他的自然疗法,你没死,于是在。
经历了被放弃,才真正自由。
在这拼体力的运算中,没人可以随便,时间是唯一的裁判。
假如硬要说,这依旧是个择婿的范畴,我会实感悲哀,这恐怕才是厌世的基础。
而此感又实实在在传导全身,使身体各构成做出判断,尤其是投资客们,早于他接壤的那些族群,或进或退,重新以能排布自身。
有时我想,恐怕连灭亡也须合适的实行者,不是合适的,便会导致你反反复复地“死而复生”“再死再生”。于是,我实在惧怕的是死生转换间的痛楚。
还有多长时间才能修造?魔王急迫地问。
却无人应答。
走火入魔,用于形容中途打断的放弃现象。
我却因过虚而能被任何物质召唤。
苦苦地想,他终生奋斗的理想便是材料一事,假如因此失去自己,是不是也在他的计划当中。
曾看过一部剧,工匠造器,最终以身殉之,才得以完工。
所得之器成为绝唱。
想来我正被迫做着逼迫他走上这路的事吧。
肖(修罗)充当柴火,无人再有异议。
已然顶配的修炼过程,加上魔王。
算是凑个份子,做个干扰项,一人顶替了多样性,使这材质有包容。
魔王全身是宝,我却是专门处理他体内疾患的机器。
自然能顺着吾性提取患处。
尽数消灭于我的夹缝中,代谢着累生累世忍住的暴能。
假如没有这个过程,我便因缺乏功德而暴毙了。
“你把杀生的指标都用我这了,知道吧。”魔王是唯一轻松的贡献者了。
极爽地体验我这“率直”“到位”的攻击效应。
天命与蝎毒都成了手中的匕首,而匕首被我的逻辑训解成了细如沙尘的切割用具,正好摩擦病灶。再细下去便成了水质,众人这才松了口气,开始叫好。
原来,魔王是充当了磨刀石,滴水台,从没有硬是生出有来。
这一切都不是靠我做到,而是“输液”般流入的能源经由我的毒发所作变化。
其中的偶然性可诠释为复杂性,连毒都必须调配恰当,又不能独立解除,所有毒统一于怨恨,激发我的斗志,在没有负担的报应与治愈过程中显现。
我像是又进行了一次艰苦卓绝的生产,慢慢失去意识。
突然,不知谁电击了我,像极了手术台上典型的招数。
只不过在体内存在正负极棒,直接模拟了触电反射。
我只是个杯子,反应堆。
这样尴尬的存在感,离人的意识极远。
自我摆脱了属于人的幻想。
得升天堂。
果然,一切没有侥幸,一切都是安排好悬于你的头顶三寸之处等你上梁。
体内原先阻障的心区渐渐舒缓,我似乎飘至一处病房。
远不如过往的宫殿,但落难中也算是落脚。
世上如果连他都不能依赖,便如枯叶,随地而散。
你回来了......身后想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如同清亮的玻璃窗。
我不愿见客,却知道意识的虚不能拒绝任何的实。
只好面对突如其来的画面感。
嗯,我说。不知为何,也不知何时开始,我与师父之间便只剩下了逃避。
辛苦你,他如我一般试着摆放自己的文字。
我却闭眼,继续期待着死亡。
果然,意念中被人猛拉了一把,我轻易地由天堂“跌”回了人间。
猛地能吸气,像是真回来了。
我只适合在地上,即便是停留在地上的某处意识。
过于的高兴,明显扯动了某根神经,由此打翻身体平衡,体温开始激增。
我又陷入关断。
唉,人是最精密的机械,只要出厂就要一辈子独立自由民主。
这次返修,做个最简单的杯状也如此不堪一击。
好不好换别人做胚,放过我吧。
正在抱怨,反应显示结束。似乎得出了我的综合得分:绝对是人。
纳尼!!!我表示愤怒,我要抗议。
如果是为了治病救人,自救救他我还能勉强糊墙。如果是为了测试我,那我断断不能答应,否则哪有人权?
万一谁都可以支个帐幕,把人拆解一遍,手艺差的,就归西了。不,是确实归了西,我不满意那里,才又被东皇拉了回来。
你有主动权,黄瓜有些疲累,像个产后妇女。
我额了一声,说了句,辛苦了。
我得给我的“娘亲”好好补补身子。
历来,凡我有了独立意识后的“降生”便是男子做娘亲,足可见男子的技术远远可靠于女同志。
过来,他又向我伸出手来。
我试着动了动身体,发现已没了不适感。
这才开心地跃下泥台,回到他的手边。
切勿动气,他是操控性良好的老司机。对我需要的了如指掌。
我便藏身于他的衣领中,与他连为一体,成了他身体里的一根骨。
哈哈,反转过后,我便是这了,休想将我从我的......犹豫着,不知称呼他为何。
他也不好意思,只说,就这了。
众人哦了一声,就退去。
内子的由来便如此被当众演示,期望大家的笔记都已完备,没有下次了。
我又一次觉出自己已退出了“演艺生涯”,隐没于山间。
在暂时的安定中,我感应到大圣的不满情绪。
虽和黄瓜合体有了卓越的稳定性和粘度,不会随意被勾了魂,但大圣的气质还是被我捕捉到。并且不被忽略。
如今我已不便与他交流,便传话给黄瓜,询问我这儿子为何不满我的归属。
没有答复。
我又细听了听,似乎渐渐没有了那气源。
想来,男人的世界不是我能懂。
昏庸所指的是不是这个状态呢?
我猜无能才比较精准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