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缘

讲到这里，许多人自然认为我说的是自己。

我傻笑笑，说：是祭品。

啊，什么是祭品？

就是受了所有虐因而看得见罪恶因果的人。

你你你，是说自己么？

唉，这只是位置决定的，因为处于中心位置的必然不死。

额......懵逼中。（观众多是儿童，他们的父母希望现实教育里有科技含量）

我尽可能使之健康，正能，有进取性。

但假如没有担当的大能，祭品就是祭品的原意。

当“死”了足够多的，便安定了。

假如你能做了所有祭品做了的事，且担待了所有，那么，你就是核心了。

至今，我认为这是我自己的系。

不认为可以成为更大范畴的核。

于是，当黄瓜这样思考的时候，我将他从身边抹去。

为什么！熟读历史的孩童们都想知道。

我说，是因为每次的痛都很真实，我越不过去，无法原谅。

别人还想说什么，我转头补充了一句：他，也是如此认为的。

一个人欺负另一个人，另一个人欺负回来。虽然平了，却也伤了。

等伤口抹平，再伤一次。这用来形容我和黄瓜之间的关联最是贴切。

这样描绘，还是有年纪稍长的孩子觉得“酷毙了”，认为如此爱有市场。

我便祈祷自己退休，让别人来我这里。

自然，英雄很多，文理兼收。

假如可以坚挺，这研臼的锤便可以开始工作了。

我适合手工活而非搞脑子。

这是个定论。

Alan将这痛苦连同对待痛苦的方法和态度传给了我。

我却不认命，视之为戏，盼着快点演完，并且怀念着天主那时与孩子们讲的故事无关斗争，只讲丰富的生理。

那是因为你喜欢听积极的方面——该你来讲，天主如我当初那般偷偷立于凝视对象的身后，斜靠着门栏，同我动情讲述劫后余生的真相。

“都是大人了，该做的不可不做。”他有着和魔王一般的胡须，表明嘴唇的慈善。爱从中出，但历练告知如果不够决绝，害人害己。

相信你可以，他第一次这样说。上次见面趟了负面，只一味迁就我的灵感，这一次是否要求我独立了呢？

身份不容我叙旧，面对现实是共同的呼声。

我又想起了马嵬坡林立的兵士，想起大家逼迫的话语。祸国殃民和嘤嘤期待同样可悲。

我脸上闪过太重的表情。然后自然消退。

一切伸张被磨灭了存在，只有我紧咬的牙明白紧张局势的白驹过隙。

哎呀，牙齿要断了，我还没钱补牙，不，做牙呢！

好好的理智回来。

什么历史，什么威严，都不如我残败的牙值钱。

再有什么威能我也不换，再撑几十年。

上次吃烧饼崩掉一个牙，再去拔了整颗，这麻烦没齿难忘。酷刑加剧。

不好不好，要想得开，笑对。笑对。最省，最节约。

识别并远离危险源是最优决策。自然需要平静度日。尽可能地平静。

Alan这才同我说，你想明白了。

能让自己释怀的，唯有自己。

寻求开阔，使人开阔。

有进步，Alan更加靠近。

我却真开阔了。已没有男女，也没有了自己。

原来真有这样的材质！

兼容性不断加剧，不同材质的隔阂形成区别。

我莞尔一笑——不要太挂具我。

当材质重新和谐，我就能回来。

这感觉正如地上的人与即将升天的人告别。

可是天上的人又如何与我道别呢？

太虚，到无。

头部爆炸，不能适应的寄生物莫名炸开。

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假如连爱都被看轻，真真是放开一切的时候了。

之前的一步步皆有“导师”引领，之后的，全凭自然力，于是凡空洞都要弥补，凡有虫都要灭亡。

我，终于体会古代君贤的痛与泪，他们的脑连接宇宙浩瀚。

修罗，你就是这样存在的么？

你也曾软弱和恐惧，却无可奈何地坚强。

呵呵，我有点晕宇宙。

再流个鼻血就game over了。

我盼着自己over。

各位有灵忙不迭收些力去。

不想自己来抵这位置。

黄瓜的神情十分严肃，他的牙也是十分承重了。怪不得支持给牙装牙套，必定是知道有此一难，每个人。

（叫你不要忤逆我，你不听。）黄瓜的温暖是有条件的，翻脸是不需要准备的，翻了脸也不会下不来台，只要有道理，他是点头的。

喵喵，我从那“神台”上跳了下来，明白了，为了真正了解一个男人，我也是拼了。

或者说，是被蒙蔽了双眼直接挑战了。

在肉眼可见的宇宙范畴，我和他一起翻了翻地，将菜心和野莴苣的种子撒了下去，再浇了水。

一起喝咖啡，吃了点心，但终究没有一同吃饭。

曾经在我的家乡街头牵手吃米线的平凡画面一去不复返了。

我尽量不要进阶为欲求不满的独孤师太或者老妖，也就不会纵容他变成乏人问津、臭不可闻的臭道士或者妖神。

居中，是唯一平凡之路。便居中。

他的嘴亲民地撇了撇，一惯性地说了声：是的。

缺乏参照物的苦，不如看到别人同罪的悲。

好吧，我是人力的继承人，自然要把人性适度了解——原本想说“搞个清楚”，怕疼，于是临时改做“适度”。

不想告诉我的，别捅娄子。

我要把头埋在苍梧。

那是一棵松树，父神居所。

他“老人家”说过，你要离开玉儿。他口中的“玉儿”便是黄瓜。

他不能赢，也不能输，只要有人赢他，他便要赢你。你又怎能受得住，他又怎能下得去手。循环反复必是恶缘。

我还没有对付你，你已被我毒死了。他无奈地告知，表明也很想有爱。

我无辜地说，死了就死了，死后也有世界。

可是我想要你活着，始终活着。

大哥，你太任性，和你一起活着不是我的核心价值。

大盘，才是我的基地。

我终于回到了斗中。

那处已由紫回归至白银。

好的，你就待着。

我不和他聊天了。因为渐渐明白与大神聊天的成本巨大。

牌桌上力和反作用力都消耗实心。

我现在四大皆空。

人空，才空，材空，财空。

小姐姐，佛家讲的四大皆空是指天空、地空、人空、道空，你怎么乱讲。

我笑笑地对后辈说，那时这样说便是忽悠人的，现在也是随口说。有什么值得记忆的？

这才是佛法。

佛讲究观，道讲究行。

现在讲的四空法便是道。

可为亦可不为，皆道，法自然。人的路数。

站在当年修罗的位置，受一切节制，为人。

不够“坏”便接不住所有“人”，便不能顾念此一股，必灭之。

于是才泯灭凡心，道义，成佛。

即便成佛，还有爱，便愿称人。

共主进化。

至此，将猴子童年之路走了一回。

假如在一起，夫妻没有不共通的。

由此可知，量力而行，门当户对，乃金玉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