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戒灵

我从不惮在信任的人面前使性子，真性情。

在他面前便是如此，豌豆上的公主能睡出厚实床垫下的一粒豌豆。

我也自然能感受到时刻牵连的痛楚。

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便只能毁坏命数。

那碎成一地的玉末在一天后重新凝结，回到我的身体。

将那根线晾在外面。

原来如此......额，我会不会表现得太过？（一脸讪笑地承认自己的狰狞）

过什么？Alan回我。

剧本啊！我本能喊叫。

他平静地看我，不喜不惊。

我却在细细数落自己的身体，还有哪些不够均匀。

（假如能变得均匀秩序，便无可机）

这一趟历练，其实碎过，假如能回来，已不是原先那块玉。

身体的运转残旧，由重新凝结的区域发起破碎。

这是骨牌一般的修建，连绵万里。

所过之处经络重开，奸佞拔除，大快人心。

“所以我说，能否迟些（再聊，别误了修炼）”他冷不丁插入这句话，算是回应上次的沉默收尾。

我得专注于体内的均匀化治理，旁的事似乎已无能为力。

这恐怕是圈内人的共识，新旧相交，必须全力以赴，辨识清楚。

好吧，我拿出耐心来修复这山岭。

假如没有亲身经历，我绝不会相信，地理。

周身巡行，最怕改造。

希望所有建制都在合理中。

嗯，天主终于现身，表明等待已太久。

他让我相信国人古时高大，如同北欧森林。

玉环受宠，基于身体。

马嵬坡下埋玉魂，有猴子，有黑猫，有术士，有东洋。

大家只为保全身体。

因为有了身体，才有命，才能书写。

我终于把旧事说了个大概。

李白终究是来打酱油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于山水间。

是他稳固国本，让玉环不懂了爱。

用他的桃花酿。

融合众神仙家之力害了一人，救了一人。

认为该饮下这忘忧泉水。

再度回来，我这脖颈僵直至反曲，是受害太深的缘故。

呵呵，（自嘲地笑笑）

小不拉子自然不会为被大人物“谋害”“计算”“编排”这种事耿耿于怀，只是努力想找到灵柩，好痛快烧掉自己。

“可否？”我嗲嗲地问术士。认为和他自然有这样的交情。

他不答我，径直打开密室的门，显出里面的石棺。

我以灵识进入，看清里面实有一人。

是师父。

“你懂了？”

倒叙至今，我明白了道理。

你的痛不及他万分。这句话，所有人都想同我说明。

我木木地，因为哲言在我身体里。他是唯一一位看我和他周折经历的人，自然知道我付出了多少。换句话说，他负责确保我们俩一分为二地经历。因为唯有不偏私，才有今日的分离式。

祝贺你，终于和他彻底分开。

（换灵，如同换血但甚于换血。排斥反应时刻发生，啃噬和斗争无休止，直到无异。）

这样做会使人真正捍卫自己。绝不做违反独立的事。

围观者庄严肃穆看我，我却一脸无关模样。

太可怕了，为什么找他和我换？找哲言不是更好！

（长得帅又无情，和我更像些。）

Alan本能想笑，透露出他的真实思想：确实，如果换成我，也选哲言（酒仙）。

他需要你！一位老者拄着拐杖出列。

他是谁？我的话让除我以外的所有人吃惊。

可是我却真的这样问了，怪不得所有人的记载都说我经历了巨大的变故后失去了记忆，或者干脆说我死了。

其实，我只是因为自己记录了所有事实，反而明白空的道理。

找出根本孽缘！让我痛的，都要避免。因为主动寻求痛苦叫做变态。

我不是这样的性子。

平凡的很，朋友们。

老人家明显被师父的蛇情迷惑了双眼，要我殉葬他。

所以，我预先说了，将我那身体烧去。

一把火燃起，与我共生的植物人终于灰飞烟灭了。

我得到了安宁。

进入禅定。

众人退去，唯有一人陪我。

我对他说：“是我自己要与他换，是么？”

他悲悯地看我，沉默不语。

剧中的我那样选择，是么？剧中还有另一层剧。所以，我睡得很死。

他闭上双眼，带我的意识离开了那里。

就如一个将头浸入一脸盆水的人，我猛然抬头，看到岁月静好的桌面，以及打盹儿的自己。

什么众神，什么共体，都没有发生似的。

断，舍，离。却真正发挥了效用。

回顾细节，客观分析，不存在领域我们知之甚少，拿出足够态度来，无有恐怖。

“灰飞烟灭”犹如玉碎，瞬间凝结，只不过我的态度改变。毫不姑息，当那是个沙袋，木桩，伸出手来对练。

可不就是最好的解压工具么。

假如真是善心，便能和我的手呼应，真正达至阴阳之境。

于是，前情毁损一笔勾销。

木桩如橡皮般柔韧有余，丝毫不伤。

倒是为我调息。泄恨。

所以，才知不设死角，是真功德。

定要坚持。

将狠辣武功用在“他”身上，无所不用其极。

心里是否会害怕呢？

我努力要自己不会，在我体内监督的哲言也是这个意思。

“男人不够女人打，就别做男人。”额，我又开始庆幸自己没有与他换灵。

忍术除了有隐忍，还有克己修行之意。

不伤，不杀，不还手......

没有第三条，哈，哲言直接拍我脑门。

（不还手，是他对你的愧疚）

你还很恨他，乘这个机会让自己解脱吧。

（必须承认哲言的绝很绝对，无人能反驳）

我不打了，发现自己无奈，谁都打不过。

这就对了，孺子可教。

容易说出“你教我”的人，眼前晃出诸多人等。

黄瓜！他始终是最快的，快过了他的道理。

我时时想起“第一次”和他过夜后问他的话：“你会不会和大家说，我是你的......”

他总什么也不说。

原本怕烦，经常搞一刀切，随便和谁演夫妻的我啊，如今也什么也说不出。

命太苦了，都忘了甜。

索性集中这苦逼退骨质中顽固的寄生。

如此，莲心才成，从虫子搭成的形，到驱逐最后一波虫体而精进所成的身体。

天主同志体内的虫子开始滑落，朝着我这里转移。

我当真累了，骂他：“你那么胖，不能对自己狠点么？又来累我！！！”

他打马虎眼：好好好，主要是先前你没这么清醒，我也就没有逼自己那么急。

我是懂他的，苦中排第一名，不敢睡不敢醒。也就是喜欢吃了，可是胃不好，差点要把胃切掉，才改为喝粥。

弄得所有人都要不食，帮他悬崖勒马，减减肥。

啧啧，真是州官放火。

不许再把脏东西排泄到我这里，否则，我就要帮你清理肠胃了。

我是好不了了，脂肪肝，高血压......

人是兵，容不得太高贵。

我不是来体验生活么！

现在可舒适了？

确实不怎么好受。唉，营养过度。

我原谅他给我惹的麻烦，告诉他不协调是因为他拥有最多的知识，随便掏出一点就够混吃喝，但真要做些什么却难找出一个顺手的落地。

这是为什么，我等你来。

Alan突然感到自己的搁浅。

因为海是属于知识的。

要广博。

当我们还是孩子的时候，天主听了。

Alan却学着收敛。

各司其职？

每一位远远大于我拥有和想象的美好，但因功效有别而需要一个柔弱的人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