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病的很严重
书名:农门小娇娘作者名:唐家的筱棠本章字数:2019更新时间:2024-12-27 18:01:59
刚一睡着,苏意欢的脑海里就响起了前世经历的种种。
更像是过电影似的,在脑海里一针针回放着。
她是孤儿,没人知道她出生在哪里。
是有旅人在喜马拉雅山顶登山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响亮的啼哭。
走过去的时候,发现一堆皑皑白雪中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婴儿。
婴儿被冻得浑身哆嗦,身上也被雪花覆盖了一层。
由于身体是温热的,雪飘落在她身上时便融化了,随着冷风吹过,凝结成了冰。
薄薄地给婴孩度了一次水晶棺。
也许是旅人们发现的及时,婴孩虽然浑身体温很低,但是身体机能非常好。
也没有出现冻伤等情况。
经过他们几人及时将婴孩抱出来,慢慢取暖,并且给婴孩喂了吃食。
那个冰天雪地里的婴孩居然奇迹般活了下来。
后来辗转几次,她来到了那个孤儿院。
院长妈妈总会给她特殊的有待,而且会定期给她抽血化验,说是保证她身体健康。
记忆力的她也不会生病,无论冬日里穿T恤儿,还是夏日里泡冰柜。
忽冷忽热,还是流行感冒,她都不会生病。
甚至,似乎被人格外打了什么疫苗或者病毒,她都会一一化解。
从此,她每日的抽血量就更多了。
似乎有人在用她的血在做各种实验。
往她身体里打了更多的病毒。
可,她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无论什么样的病毒注入到她的身体里,她都毫发无伤。
顶多出一身汗,所有的疾病都全好了,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生病了。
但是针扎、抽血、挖肉、抽髓之痛却刻画到了她的心上。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十年。
这十年里,她甚至忍受不了这样的痛,自杀过无数次,但无论她的伤口受伤多重,次日清晨的阳光总会照射到她的脸庞,眨眨眼,看清周围的景色。
十岁那年,她杀了三个经常给她扎针的护士,像个狼崽子一样无人敢靠近她。
也许,也是他们研究了十年的身体,始终只有一个结论。
她身上各项指标都跟正常人一样。
她就是一个普通的正常的女孩子。
他们似是想到了另一个办法,将她身上的血液骨髓移植到另一个身上。
她的血对别人有排斥作用,无法提取血清。
就算各项指标都匹配,到了别人身上也会有排异反应,那人也活不过两个小时。
所以,在她杀了那些人之后,并没有其他人来找自己。
她靠着孤儿院中的实验室里仅存的水跟食物度过了她有生以来第一个可以自己做主的一个月。
后来,有一个人,慢慢给地给自己投喂食物。
慢慢地靠近。
当她终于不反感那人之后。
他给了他一个可以施展她用武之地的平台。
她被他选中,做了A国的特工候选人。
去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小岛里做了各种生存训练。
包括体能训练,速度训练,除了搏击、散打,先进的射击等实战对战项目。
还有应付各种场合的情商培训课程。
甚至,教会她利用自身的有利条件,色-诱对方,最终拿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
还有逃跑之后万一受伤的应急方案,测毒试毒下毒各种情景考察。
甚至教会他们自己调理自己的身体所必须的中医知识。
为的是万一自己中毒而不自知,也好更好的将身体的感受传达给别人。
等待救援的时间大大减少,更有效的提高生存率。
跟她一样的小伙伴也少,起码跟她一个班的就有十人。
他们是一个团队,经常需要跟其他团队做各种模拟对抗训练。
有的是动手动脚的真人pk赛,更多的是暗杀或者夺宝。
输掉的人……
那就意味着真正的失去性命。
这样的日子虽然苦,但比起之前暗无天日的时光,苏意欢是满意的。
所以,她也是最努力的那个。
因为,那个领他离开的人告诉她,她若是继续这么弱下去,最终也只能被人蚕食殆尽。
抱着不断变强的信念,苏意欢以各课成绩都名列前茅的优异成绩完美毕业了。
那人给她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
意欢。
那人说这个名字来自李清照的《蝶恋花·上巳召亲族》
永夜恹恹欢意少。空梦长安,认取长安道。
愿意是指不忘国破家亡之恨,寄寓了她对江山社稷的赤子之心。
但那人更希望她不仅一生都可以过得欢愉,而且还可以做到乐观积极。
做人可以记住以前的伤痛,但更重要的是积极面对未来。
她若是一味地以牙还牙,那么她跟那些伤害她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所以,那人希望她可以放下过去,积极面对未来。
转眼,她十八岁了,成人那天,她接到了第一个任务。
目的是盗取一个反派组织最近一次示威游行的相关资料。
她花了一个星期时间才完成。
慢慢地,她手里的钱越来越多,国家给的奖章证书也越来越多。
上至国家领导,下到林民百姓,都对她充满了敬仰。
她成了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
再也没有人敢轻易给她扎针吃药,再也没有人敢用看怪物的眼神看她,再也没有人敢怠慢于她。
她也变了,更懂得享受生活,更渴望刺激。
就在她站在人生顶端时候,一个意外,让她来到了这个鬼地方。
穿越过来第一天就掉入了别人的陷阱。
恰好,上辈子她也是死在别人设置哈偶的陷阱里。
跟原主算是殊途同归了。
只是不知道她那个残破的身体,还能不能支撑的住原主的灵魂。
原主的记忆比起她的惊心动魄就显得单薄了些。
她的出生是狂风大雨之中。
等到天晴了,就只剩下她跟爹爹两个人。
爹爹带着襁褓里的她来到了这个小山村,一住就是十八年。
她还是孩子的时候,爹爹每次想抱她都会先对自己磕一个头,说一句“小主子,得罪了。”
然后再轻手轻脚地将自己抱在怀里。
后来,有一次原主生病了,病的很严重,发烧烧的脸通红,无论怎么看大夫,都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