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梦中的魔女

　　“人渣…”女人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她顺手拉过了小女孩，好像我是个人贩子，这是她女儿。

　　“没错，我喜欢这个称呼。今天也不早了，你可以去住你的大酒店了，本人渣还有青春要度过。拜拜…”我特意看了眼小姑娘，她似乎困得不行了。

　　再看女人，被我的话气得不轻。而后我又有些担心的问她：“你不会真的是个人贩子吧？”

　　“你才人贩子，你全家都人贩子！”女人气得就差蹦起来了，浑身哆嗦。

　　我抽了口烟，这让我想到了一个词——隔壁吴老二。我往女人的脸上吐了一口烟，我觉得这不是我该操心的事，我笑着说道：“算了，又不是我闺女，卖了就卖了吧。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小姑娘还要跟着我，却被女人死死的搂住，她怒视着我说道：“你别想着逃走…”

　　“哼，我纪皓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再说了你觉得你能赢？笑话，她要真是我闺女，我赔你两万不说，以后只要你得妇科病，我免费给你治疗…”

　　“你…”女人快气死了，拉着小姑娘就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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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横穿过两条街道，在宾馆内我终于见到了娃娃脸护士。她等候我多时了，从我进屋的那一刻起她就褪掉层层衣物，仅剩那遮拦。

　　我欣赏这样的女人，不需要花里胡哨的前奏，唯一的目的就是填补内心的空虚与生理上的寂寞。而我似乎也比她好不了多少，我喜欢的无非是她的模样与身材，然后去利用她排解我的困惑与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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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更深了，娃娃脸女人依偎在我身旁。太过劳累的她睡得很死，屋外大货车的鸣笛声都未将她吵醒。

　　在与这女人反复的折腾了后我彻底的失眠，并不是身体的透支，而是因为那个突然出现的小姑娘，还有那个模样与身材都极好的女人。

　　我点支烟，烟火成了客房唯一的光亮。我失神中，脑子里更多的是那小姑娘的模样。高鼻梁，柔顺的长发，还有那迷人的大眼睛。

　　我总觉得我在哪里见过，但我又不确定是否见过，这些年接触的女人众多，多到数都数不过来。

　　会是我的女儿吗？我变得不自信，我抽了口烟，烟雾在指尖缠绕，又不断的分散，最后凭空消失。

　　难道是她？

　　我猛的清醒，似乎想到了一种可能。但这只是一种可能？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我就被迫冲动过那一次，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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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如潮水涌来，浸透了床下的白单。我叼着烟拿起了手机，这都凌晨两点了，租房的大门紧锁，我肯定进不去了。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想到那个女人，我顿时是一万个不想负责。

　　她是我童年的噩梦，是贯穿我整个人生的阴影，如果说这辈子不会爱上谁，我想就是这个女人。甚至有句话毫不托大，世界上只剩我跟她，我绝对碰都不碰她，除非，除非又被她灌醉。

　　“该死的暴力女…”我咬牙切齿，却又觉得一阵紧张。我是真的怕她，是那种穿过血肉骨头的惧怕。

　　“老子一生的耻辱…”我重重的吸了口烟，那种耻辱感无法洗涤，就好像是寄生虫，附身在我身上。

　　“不行，我的逃走。石家庄肯定是不能待了，问题是我要逃哪去？这女人怎么会知道我在石家庄？特么的，我为什么要逃？这丫头片子肯定不是我女儿，就耻辱了那么一次就有了？我当时才十八，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我故作镇定，身体里像是有两个我在不断的争论。我仍然觉得那姑娘不是我女儿，但我又似乎更加确定她就是我女儿。

　　“对啊，我怕甚什么。这死女人那么霸道，怎么可能就把我那个了，一定还有别人。对，一定还有别人。这孩子可能是杜越的，一定是杜越的，越看越像，我什么都不怕，老子都二十九了还怕她？那次我到底做没做？肯定没有，我喝的不省人事了，还有那心情？”

　　“怎么还不睡？”娃娃脸女人醒了，她的手搂住了我的胳膊，慵懒的模样惹人怜爱。

　　“等你醒呢！”我觉得自己要疯了，而娃娃脸女人偏偏这个时候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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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空虚与寂寞中徘徊，这个碾转反侧的夜，似乎有了一定归属感。我累了，娃娃脸女人也陷入了疲惫，我们最后瘫软的躺下，在又一丝挣扎后，便深深的睡下。

　　纪皓你觉得你跑得了吗？

　　纪皓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纪皓看到那棵树了吗？抱着，唱《征服》！

　　纪皓，这辈子，你都逃不掉了。纪宝宝，就是我跟你的女儿！

　　不是，不是的，魔女！你别过来，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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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奇特，又很真实的梦。

　　我被急促的铃声吵醒了，睁开眼时，娃娃脸女人正打着电话，慌乱的穿着衣服。

　　“嗯，老公，你今天就回来了？”

　　“啊，我可乖了，今天倒班，一会我去接你。”

　　“今晚啊，今晚不行。我妈晚上要来，再等等，放心吧，我会给你的。玫瑰花？不要了，又不逢年过节的。好，嗯嗯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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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娃娃脸女人挂断了电话，她松了口气的坐在了床上，发现我醒了，又坏笑的跟我撒娇道：“你真卖力，今晚，我们还约在这！好不好？”

　　我一把扯过了女人，闭眼嗅着她体味的同时，手不老实的乱动。

　　她咯咯笑，卖弄着她还算傲娇的身材，不断的迎合着我。

　　“你妈今晚不来吗？”

　　“我只是想陪你。”

　　“你男朋友碰过你吗？”

　　“他啊，我几次都提示的很清楚了，但他没那个胆。今晚他想要，可我不想给了。”

　　娃娃脸女人仰着头，火辣的身体在不断的扭动，她说出的每一个字，做的每一个动作，都极具有穿透力，就像是催化剂，加速着我们之间毫无感情，却最原始与基础的反应。

　　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狠狠的将她压在身下，我笑着对她说道：“你们女人还真无情…”

　　娃娃脸女人用白嫩的手指在我的手臂上划过，然后搂着我的臂膀趴在我耳边对我说：“我也曾相信爱情是永恒的，但都是成年人了，还不如这种方式，让男人为我用尽全力，来的更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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