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老太婆

咚咚，外面敲门的声音响起，李凡被吵醒了。

李凡有点发火的叫道:“谁呀，还要不要人睡觉了，这大半夜的吵什么吵。”

外面陈姐火冒三丈的声音响起来，“还想睡觉？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还干不干活了？还想不想在这里上班啦。”

一听是陈姐的声音，李凡一个激灵，睡意全无，立马跑过去开门，一开门就看见陈姐板着一张脸站在外面，李凡笑着说道:“陈姐啊，你看这天还没有亮，是不是太早了，这么早也没人来吃饭呀。”

听完李凡的话，陈姐说道:“还早嘛？现在都快七点了，不早点准备的话，等客人来了吃什么呀，赶快去洗漱一下，跟我到菜市场去买菜。”说完转身就走，也不等李凡还有什么话说。

李凡今天是第一次陪陈姐去买菜，也是第一次在城里好好逛一下，看什么都有点稀奇，同时也看见陈姐是一个能干的女人，做什么事都井井有条。

和陈姐买菜回来后，大家就开始吃早饭，然后就开始准备一天的工作。

这家小饭馆的生意虽然不是很好，但也不坏。总的说来还是可以的。

李凡以前也没有做过这种活，就是在道观的时候很多时候都是由师父做饭，自己很少动手。所以现在做起什么来都是笨手笨脚的。

陈姐看在眼里是急在心里，心想，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早知道是这个样子我就不招他了。不过又想了想自己开出来的工资能招的人就不错了，虽然李凡看起来笨了一点。但是还算要勤快，以后慢慢教，熟练了就好了，陈姐在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

在陈姐的骂声中，李凡终于忙完了，度过了自己上班的第一天。

晚饭过后，李凡刚刚想去休息，胖子就拉着李凡说:李凡我们出去逛街吧。李凡本来不想去的，因为自己干了一天的活感觉很累了，但是又想，自己刚进城，对这里还不了解，出去看看也不错。就和陈姐打了招呼，和胖子逛街去了。

李凡来到街上，看的可谓是眼花缭乱。好多好的的东西都是自己以前没有看见过的，和以前自己待的山里简直就是两个天地。

看来自己真的乡巴佬，好多东西自己连名字都说不出来。李凡不由得感叹。

胖子今天也很兴奋，终于有人和自己逛街了。拉着李凡东看西看的，要是看到李凡有什么不认识的就耐心的给李凡讲。

两个人逛够了，胖子就带着李凡来到街边的摊上，点了些烧烤和啤酒，两人又坐在哪里边吃边聊。

在胖子热闹气氛的感染下，李凡的话也多起来了。时不时问问胖子这，问问胖子那的。两个人聊的十分开心。

其实胖子是个很好的人，除了爱喝点酒，其他的也没有什么。胖子也喜欢说话，可是由于城里没有朋友，又是农村来的，让他觉得自己好像低人一等，感到有点自卑。平时有说有笑的是为了不让别人看出来。所以胖子很喜欢陈姐，但是又不敢表白，他怕陈姐不愿意，那时候自己连陪在她身边的机会都没有了。李凡的到来让胖子这两天十分开心，终于找到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人了，所以有很多话胖子都愿意和李凡说。

“”今天晚上玩的高兴吧李凡，城里就是和我们乡下不一样，热闹多了，要是有一天我也能在城里买一套自己的房子，那该多好啊！”离店子不远的街上响起了胖子了洪亮的声音。

李凡一边听着胖子说话，一边努力不让自己睡着，今天实在是太累了，一开始只以为只逛一会儿街就回来了，没有想到居然逛了这么久，而且又被胖子拉去喝酒了。早知道就不该和胖子出来的。

就在李凡迷迷糊糊的时候听见胖子大叫一声，“李凡，我刚刚好像看见一个老太婆从墙里面直接穿进了那栋楼里去了！”

听见胖子的话，李凡看了看说道:“王哥，你是不是看错了，怎么可能啊，你以为是变魔术啊！而且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啊。”

“肯定没有看错，我刚刚看的可是真真切切的，一个老太婆直接走向墙哪里，然后就自己穿过去了。”

李凡笑了笑，心里想，我可是修者，眼神可比普通人好多了，要是有鬼怪出现我也会感觉到的，可是刚刚明明什么也没有，一定刚刚他自己酒喝多了，眼睛花，看错了。

虽然心里这么想，嘴上还是说道:“王哥，可能是您今天太累了，而且刚刚我们又喝了酒，加上我们这条街上路灯少，光线比较暗，所以你可能看错了。在说一个人怎么可能穿墙而过呢，要是有人变魔术也不会这么晚，你说是吧？”

听见李凡这么说，胖子也开始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看错了，嘴上说道:“难道真的是我酒喝多了？看错了？”

“一定是您看错了，我们还是快点回店子里去洗个澡放松一下早点休息吧，今天真的是有点累了，明天还得干活儿。”

在李凡的安慰下胖子也没在多想，和李凡回到店子里，各自回房间休息了。

半夜的时候李凡就被街上吵吵闹闹的声音给吵醒了，李凡恼火的爬起来，骂骂咧咧道: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小也我白天这么累，晚上好不容易睡会儿觉，结果还要被人打扰。我容易嘛我……”

虽然嘴上骂了两句，可还是下楼去看看这半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大夜了人们在闹什么。

到了楼下，李凡看见陈姐和胖哥也在，走过去问道:“这到底是发出了什么事啊？怎么这么多人。”

胖子对李凡说道:“你还不知道呀。这栋二楼的一个女的在家上吊自杀了。这个女的平时我也看见过，不像会上吊自杀的人。”

这时，旁边有位妇女说:“我看呀，这就是报应。这个女的心肠歹毒的很，听说呀，她的婆婆就是让他虐待死的。”

“对啊，我也听说过，听说啊，这女的老公很少在家，她婆婆年纪大了，身体不方便。这女的就趁老公不在的时候随时辱骂她婆婆，有的时候还动了手。这老太婆平时又不敢说，只要是对别人说了，回去她媳妇就对她更凶。她儿子虽说有时候听见别人在说，但是没有证据也不敢对当面质问他老婆，而且她老婆家里面别他家有钱，势力比他家大。所以就算知道他妈在家里受了委屈，只要没有当场看见，也只有算了。他怕得罪了他老婆他老婆把他扫地出门。所以啊，由于儿子的软弱，老太婆没有多久就死了。死的可怜啊。”

一个老者这时也说道:“肯定是她的婆婆回来索命，半夜的时候，我家的狗就叫个不停，听说像猫啊狗啊这些动物都有灵性，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只要有不干净的东西在附近出现，这些动物就会有反常的现象。”

听老人这么一说，旁边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都说今天晚上自己家养的猫啊狗啊有点古怪。好像焦躁不安的样子。

正当人们说的热闹的时候，那个死者的尸体被抬了出来，人们纷纷让开一条道路，有的更是离远远的，生怕粘上晦气。当尸体被抬着从李凡身前经过的时候，李凡发现了尸体上出现的不正常地方。

一般不管是正常的老死的还是出以外死的，虽然肉色上会发生一些变化，但是不会出现“死气”。只有被鬼魂害死的人和被鬼魂附体的人，脸孔，皮肤会带有黑，灰的气色，黑里带灰这种，就是想学中说的“死气”。

所以李凡看见尸体上出现不正常的地方，就是尸体出现“死气”，凭借尸体上出现的“死气”李凡就断定这个女的不是自杀，而是被鬼害死的。

李凡还在周围发现了一股阴气，这是厉鬼身上才能发出来的。一般的鬼魂身上是不会有阴气出现。

这时候李凡突然想起来，早些时候胖哥说，自己看见一个老太太“穿墙”，当时自己还不信，现在看来是真的。真的是这个死者的婆婆回来找她索命了。

从周围的阴气看来，这个老太太杀死了自己的儿媳后。怨气并没有消失，反而更加严重了。必须想办法把这只厉鬼给收了，不然的话还会有更多人死在她手里。

一般都鬼魂没有去阴间是因为心中还有执念和怨气。有执念的还好些，有执念的鬼魂会附身在一些火焰低的人身上，通过这些人的身体来完成自己生前没有完成的事情。等自己的事情了结了就回离开那个人的身体。这种附体会使被附体的人减阳寿，而且运气会偏差，但是不会使人丧命。

有怨气的的就不一样了，有怨气的鬼魂不会附身在别人身上，不会借别人的身体来报仇。这类鬼魂会直接附身在报仇对象身上。通过自己的控制让被附体的人自残和自杀。而且有怨气的鬼魂在报仇之后，有的会消散，有的反而会更加严重。变成厉鬼到处害人。

李凡暗自下了决心，就这样李凡开始了进城之后的第一次灭鬼行动。

第二天李凡还是像昨天一样干活，只是更加熟练了。不再是那样笨手笨脚。

终于到了晚上，李凡等大家都睡着了以后，自己悄悄的出来门开始自己进城以后的第次一灭鬼。

到了街上，李凡还有些兴奋，终于能自己一个人灭鬼了。但是还是有一点点害怕。毕竟以前消灭鬼的时候师父都在旁边。现在一个人自己单干了心里面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发虚。

李凡在街上转了几圈都没有发现那只厉鬼的踪影。心里在想是不在这里跑到其他地方去了，要是那样的话就糟了。

就在李凡搜寻无果准备回去的时候，发现厉鬼就在自己的不远处，正向自己快速飘过来，李凡心一惊，急忙后退，连忙拿出几张镇鬼符，向厉鬼打去，由于心慌，一张都没有打中。

转眼间厉鬼就来到李凡身前，还没等李凡反应过来。只见厉鬼一挥手打在李凡身上，李凡吃痛，叫了一声，飞了出去。

被打中的李凡连忙爬起来查看自己的伤势，只见自己被厉鬼打伤的地方变成了黑色，心道:“这厉鬼还蛮厉害的，阴气十足。”

小爷今天难得遇见一个陪练的对象，就好好的陪你玩一玩。看你到底有多厉害。

被厉鬼打伤后，李凡心里反而不再慌乱了，开始厉鬼互相打了起来，把师父教的本领全都用上，打的有攻有守，也像模像样的，虽然又被打中了几下，但也勉强稳住阵脚，不像一开始那样狼狈。

一声闷响，李凡一个不小心被打趴在地上，嘴里留着鲜血，但是脸上却是兴奋，对着厉鬼说道:“不错有点道行，看来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要逼小爷我使出绝招啊。”

只见李凡抽出背上的桃木剑，提起全身的灵力灌入桃木剑里。嘴里叫一声“飞雷剑”。

一阵雷光在桃木剑上缠绕，李凡拿着灌入灵力的桃木猛的向厉鬼一指，一道雷光射向厉鬼。由于雷光太快，厉鬼来不及躲闪，被雷光射中。

被射中的厉鬼惨叫了一声，看着自己的胸口又看向李凡，眼中没有怨恨，反而有一种解脱的味道。

“谢谢你，我老婆子终于得到解脱了。”厉鬼用嘶哑说出来这句话，

慢慢的，厉鬼变成光点，一点点的消失在天地间，好像并没有出现过一样。

看着厉鬼终于也被自己消灭后，李凡一屁股坐在地上，整个人都虚脱了。

李凡躺在地上，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但是脑中一直想刚刚被自己消灭的厉鬼。为什么被自己给消灭了，反而没有一点恨意？还有为什么要向自己说谢谢呢。这个现象以前和师父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出现过。

李凡想了一会儿也没有想出个缘由来。

街边的住户传来咒骂，“那个王八蛋，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在街上闹个屁呀！”

李凡对周边的骂声毫无反应，只是在哪里自言自语道:“看来消灭鬼也不是那么容易，自己还是太弱了，修为还有待提高，要是师父和这种厉鬼战斗的话肯定很轻松就搞定了，哪会像我这般狼狈。”

其实不是李凡的修为不够高，以他筑基初期的实力对付这只厉鬼也不是很困难的。只是他的实战经验比较少，加上又是第一次一个人单独战斗，心里难免有些虚，所以才会搞得这般狼狈。要是李凡的实战经验够，一开始心理素质在强一点的话，这只厉鬼对他来说，也是很轻松地就消灭了。

恢复了点体力后，李凡慢慢的向店里走去。

回去之后李凡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伤势，虽然有好几处受伤，但是都不是很严重。只是伤口的阴气稍微比较麻烦一点。李凡画了一张烈阳符，准备了一碗水，把烈阳符点燃放在水里喝下去。然后在运起灵力来驱散伤口上的阴气，不一会儿被厉鬼打伤的地方慢慢好起来。等阴气被驱散了之后，李凡在画了一张强身符，用刚刚相同的方法喝了一碗水。一碗强身水喝下去，李凡感觉自己好多了。李凡又运起灵力检查一下，感觉没有什么问题之后才躺在床上准备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