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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台空歌(全三册)

碧台空歌(全三册)

碧台空歌(全三册)

作者: 青枚
连载中穿越历史历史军事

121.65万 字   |41人 正在读

最新章节:尾声 醉与江涛共春光|更新时间:2024-12-27 17:52:40

作品简介
目录 (165章)

她本是南朝摄政公主,一场错爱让她身败名裂,一夜白头,假死去国。长江野渡的寒露之夜,她悄然渡江北上,深入敌国,出现在北朝摄政王的面前。她要为自己报仇,要让那个幕后黑手经历如她一样的惨痛失败,然而她却没有意识到当她掩去遍体鳞伤化作妖娆神秘的叶初雪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其实面对的是治愈她全部伤痛的良药。她与他,相杀相爱,并肩驰骋万里遥。同生共死,了却人间风与月

引子 向来回首萧瑟处

  

  “永德长公主谋逆被诛,如今凤都已经乱了套了。”

  “她哪里是谋逆,只是因为与太后争男宠,惹急了太后这才被铲除掉的。”

  “我看不像。这永德长公主厉害得很,太后可斗不过她,这其中一定还有别的曲折。”

  “曲折是有的,却并非你们所想。永德长公主的男宠你们猜是谁?他化名谢紫钦,实际上是先前被杀了全家的罗迹老侯爷的遗孤,当年罗家坏事,只有最小的儿子逃到了北朝去,如今他是回来报仇的。永德长公主不明真相,却被他骗得失了身失了心,到最后还被栽上一个谋逆的罪名死去了。他如今倒是巴结上了琅琊王飞黄腾达官运亨通,又袭了老侯爷的文山侯之爵,是凤都城里数一数二的新贵呢。”

  众人听得瞪大了眼睛,都想不到其中居然有这样的隐情。半晌,有人叹了一声,道:“当日罗家老侯爷的事儿我是记得的,他家三公子也不知犯了什么事儿被先帝活活打死,之后罗家就倒了架子。”

  当年的事情距今日不到十年,许多人都记忆犹新,却一时间没有人接话。

  良久,有人幽幽地说:“永德长公主终究还是坏在了男人身上。”

  登时沉闷的气氛被一阵哄笑涤荡无形。永德长公主浪荡之名,江北人人都知,只是此刻被人提起,似乎格外有趣一样。

  这里是渡口边上的一间小酒馆。夜里赶路至此的人,为了等清晨头一班渡船,便在此歇脚。寒冷的夜里喝上一碗热汤,与萍水相逢的旅人闲谈上三五句,如此便是一夜。

  这一夜客人却不多,只有零星两三桌,都因为最近凤都出的大事凑在一起,口沫横飞地议论纷纷。

  唯有临窗的桌边坐着个女子,面朝窗外,背对着堂屋,身形倒是窈窕,满头银发却在暗夜里格外刺目。

  夜已深,高谈阔论的人们渐渐支撑不住趴在桌上睡着了,小二过去将横七竖八的杯盘盏碗收拾了,每人送上一碗姜汤。这是老板在渡口边经营二十年的经验,夜深湿寒,一碗姜汤既可以驱寒又能解乏,虽然不值什么钱,却也算是礼轻情意重。送完了其他几桌再转头看窗边,那白发女子似乎也已经有了醉意,原本笔直的腰身弯了下去,斜斜倚在桌上,形成好看的曲线,竟然颇有些柔若无骨的意思。

  此处与北朝一江之隔,往来不论男女一概粗豪爽朗。小二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平日见的都是些乡野粗鄙的女子,哪里见过这样曼妙的身姿,只是远远望了一眼便觉心头荡漾,脸唰地就红了。只是,那一头银发却与身段截然不合,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妖异。

  小二要壮着胆子才能走过去。女子用手撑着头,银发倾泻,遮住了面孔。他静静地将最后一碗姜汤摆上桌,不敢惊扰她。正要退下,突然手腕一凉,被她捉住了腕子。

  “这是什么?”也许是醉了,她的声音低低哑哑,几不可闻。

  “这是……”小二初惊了一下,嘴上便打起绊子来,“这是,这是小店送的姜汤,给客官暖暖身子。”月色下,那只手白得不像肉身,小二在城里观音寺见过白玉雕的观音娘娘,那双安抚众生的手,也不过如此了。

  “有心了。”她轻轻地说,声音似乎无限疲惫,手收了回去。

  没来由地,小二心头一松,脚步悄悄后退,刚走开两步,她突然抬起了头,“还有酒吗?”

  “酒?”他有些迟疑。

  “再来些酒吧。”她温和地说,像是在跟他商量,“若论驱寒,还有比温酒更好的吗?”

  “客官……酒喝多了伤身。”

  “我明白。”她的语气仍然温和。

  然而再没有别的话了。等了片刻,小二才明白这就是不容置疑,有些惊讶地抬起眼,却不防迎头撞见了一张姣好的面孔。

  月光落在她的身上,银发熠熠生辉,那却是一张年轻女子的脸,墨瞳朱唇,在银发的映衬下竟格外鲜妍。她的目光明亮,清冷一如夜色,沁透凉意,以至于连小二也不得不承认,也许一壶温酒会比姜汤更合适。“小的这就去拿。”他避开那皎皎的注视,垂目退下。她却不失礼数:“有劳了。”

  一壶酒满满地送到桌上,还没来得及斟出来,突然一阵风从门口袭来。小二看见一个身披金边大氅的汉子进来,连忙放下酒壶迎了上去:“客官里面请,客官要喝酒还是……”他的话没能说完,来人目光在店内微微一扫,便直冲着那女子而去。

  小二一愣,正要追上去询问,忽听外面人语马嘶一阵喧闹,门帘一掀又进来几名官兵。这次却是熟人,小二不敢怠慢,连忙迎上去招呼:“赵参军,这么晚了还没巡完夜呢?”

  “别提了!”赵参军一肚子不痛快,将手中马鞭往桌上一扔,一脚踩在凳子上,将店内情形略扫一遍,心中有了底,这才转身坐下。与他同来的还有三个同侪,其中一个姓侯的功曹和小二最熟稔,连声招呼:“快快来些酒菜解乏,娘的这两日快被上面折腾死了。”

  小二不敢耽搁,好在酒菜常备,立即就送了上来,一边上菜一边打听:“这几日巡防似乎是密了许多,莫非燕回渡出事了?”

  “何止燕回渡,上游须弥津,下游落霞关,这长江沿线几千里的防线这些天怕都不安宁。”老侯心直口快,张嘴就来。

  赵参军几杯酒下肚,脸色好了些:“你们平时也多留意,有可疑之人,要及时上报。”

  “这是自然……”小二听了这话就不由自主朝那女子瞟去,见刚刚进来的大汉站在桌边正弯腰跟她低声说着什么,神态看上去颇为恭敬。

  “难道丁零人又要来了?”

  被胡虏铁蹄践踏的记忆已经深刻于南人血脉之中,丁零南侵成了挥之不去的噩梦。位于两国交界的长江一线更是敏感,听到情势紧张,就连酒馆小二这样的升斗小民第一个反应也是丁零人要来了。

  然而赵参军却摇了摇头:“现在眼看就要入冬了,北虏要预备牛羊过冬的草料,连牲畜吃饭都困难,哪儿有余力打仗啊!放心,开春之前他们都来不了!”

  这样的回答却更激起了小二的好奇,追问道:“那到底是什么事儿这么大动静,竟然长江沿线都被牵动?”

  赵参军手下几个人彼此对视了一眼,老侯干咳了一声:“还不是永德长公主的事儿!”

  这话一出,立即吸引了先前高谈阔论的几桌客人的注意,众人纷纷聚拢过来追问:“那事儿究竟是怎么样的?”

  就连白发女子闻言也朝这边望来。

  “永德长公主真的是被男人骗了?”

  老侯不等别人开口抢着说:“也算不得骗,是她自己痴心妄想。咱们这位长公主可是情郎满天下,风流名声都传到江北了。谁敢娶她,那乌龟大王八的绿帽子怕是要捅到天上去了!”

  众人又是一片嘻嘻哈哈的笑声。白发女子身边那大汉却是怒从心头起,一拍桌子就要站起来,却被白发女子挽住衣角。大汉怒道:“这说得也太不堪了!”

  白发女子淡然一笑:“永德已经死了,由他们说去,怕什么?何况也没说错。”

  大汉一愣,见她唇角噙着一丝渺渺的微笑,怡然自得地喝着酒,竟然真的毫不介意,只得长叹一声缓缓坐下,捉住她一只手问道:“豫章旧宅还在,你真不回去?北方马上就要入冬,那种苦寒你受不了!”

  女子不动声色地抽回手,为大汉斟满酒,笑道:“我自小听说北方冬天大雪铺天盖地能使山川变色,却从来没机会亲眼看看,这次一定要见识一下。”她举起酒杯送到大汉面前,秋水一样的眸子深不见底,“没想到最终是你来送我,这一杯敬你!”

  大汉被她瞧得心头一悠,接过酒杯的手微微发颤:“我会去北边找你,你可愿等我?”

  她温和地笑:“父母在,不远游。方僭,你的心意我领了。”

  这边众人仍在听老侯高谈阔论着京中的秘闻:“长公主的入幕之宾多得很,第一个叫方僭,攀着裙角从一个小小的骑郎一路升到了明光军左支郎将的位置,后面还有程胄、许山都,也都是羽林军和明光军的郎将。最近宠幸的是一个叫谢紫钦的人,只当是风流债上添一笔的冤孽,谁知道谢紫钦竟然是化名,这人本名叫罗邂,是当年罗迹老侯爷的儿子。罗家被先帝诛了满门,只有这个罗邂逃得性命。他化名入宫成了长公主的裙下之臣,与太后也有私情,长公主被那罗邂姿色迷惑,为了这男人与太后争风吃醋起来。她一个年轻姑娘,哪里是太后的对手,最终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被贬为庶人,自缢死了。她也算是一代尤物,实在可惜了!”众人听了纷纷叹息,也有人笑道:“她就算是倾城倾国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老侯瞪眼:“谁说没关系,老子一直指望着哪天也混进明光军做个骑郎,就有机会一亲公主芳泽。如今公主不等俺老侯,居然先死了,你们说可惜不可惜?”

  这话说得猥琐至极,连白发女子也不禁勃然变色。

  忽然一声冷笑传进来,有人在门外冷冷地说:“你也配?!”

  话音未落,突然门帘被掀起,十几个一色锦衣裘氅、头戴乌冠、鬓插金翅的武人鱼贯而入,小小的酒馆中顿时乌压压一片站满了人。赵参军等人听见声音时已经跳了起来,抽出佩刀喝问:“什么人?!”

  不料刀才露刃,只见寒光闪动,一眨眼,这几个人已经被十几柄唐刀架住了颈子。

  赵参军大惊,只觉颈间寒气凌人,皮肤隐隐生痛,对方似乎丝毫不将自己这重镇武备都统放在眼里,颤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刚才说话的声音响起:“明光军都尉将军罗邂。”

  赵参军和老侯等人都是一震,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银袍锦服的年轻人面罩寒霜袖着手不紧不慢从外面进来。

  罗邂这个名字刚刚还被众人拿来调笑,此时本尊出现却令人人凛然。他周身裹着一层寒气,双目凝光,神情冷峭,目光所及之处,无端就是一股寒意袭至。赵参军混迹官场十几年,见机极快,连忙拱起双手,“不知是文山侯驾到,卑职失礼,还请大人恕罪!”他本想施礼,一动才发觉脖子上还架着刀刃,当下不敢造次,苦着脸告饶,“大人,卑职们也是为朝廷效力的,纵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大人以大局为重……”

  罗邂却不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直接打断问道:“刚才是谁在大放厥词?”

  赵参军等人一愣,几个人的目光不约而同落在了老侯身上。

  罗邂挥手,将几个人制在中间的唐刀后撤留出空间,他走到老侯面前,眼皮也不抬一下地问:“是你说的?”

  老侯见无从抵赖,只得硬着头皮梗起脖子呛声:“是我说的,怎么样?”

  罗邂抬眼盯着他,突然扬手,只听“啪”的一声,老侯脸上已经火辣辣地挨了一巴掌。这一掌打得极重,老侯的口鼻登时鲜血横流。罗邂冷笑:“这是替长公主打的。”说完夺过身边一名明光军的刀,扬手劈下,刀鞘重重砍在老侯的肩膀上,打得他闷哼一声,腿一软,跪倒在地。

  罗邂哼了一声,将刀扔还给部下:“这是我打的。”

  众人都没料到他出手如此狠辣,不禁咋舌,彼此对望,一时拿不准主意该如何应对。

  罗邂转过身,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问赵参军:“奉旨追查重犯,这个人你们见过没有?”他一边说着,手上亮出一幅画像来。

  赵参军等人凑过来看了一眼,心头雪亮,不敢怠慢,躬身道:“此人叫方僭,这两日接到上峰的通知,卑职们加紧巡查,正是为了缉拿此人。”

  罗邂冷笑:“是缉拿还是窝藏,你们可计较明白了?”

  赵参军变色:“罗大人这话什么意思?”

  罗邂招过手下一名骑郎:“冯二,你来说。”

  冯二越众而出,施了一礼,“是!”他转向众人,朗声说,“经查,方僭是永德长公主谋逆案中的合谋,已被通缉多日。”

  赵参军手下早有对罗邂等人的跋扈不满的,冷冷插话:“这还用你说?你当我们兄弟大半夜到这儿来干什么的?”

  罗邂的声音像一支冰锥子:“非议皇室,亵渎公主,你们是来讨打的!”

  赵参军拦住手下不让他们再惹事,冲着冯二道:“这位兄弟请继续。”

  冯二见他颇为客气,神色也和缓了些:“夜里接到密报,有人发现了方僭的行踪,罗大人带着兄弟们一路循迹追踪到了这里。”

  罗邂瞧着赵参军冷笑:“你既然早就到了,想必知道此人的行踪?”

  赵参军的面色登时变得十分难看。他确实为抓人而来,却没来得及仔细查问就已经让罗邂一干人制住。假若罗邂所说不假的话,这会儿工夫只怕一切都晚了。

  果然,小二颤颤巍巍地问:“几位大人,画像能让小的再看一眼吗?”

  罗邂一言不发地递过去让他仔细看,自己则留意观察对方的表情。果然小二看清画像就怔了怔,不由自主朝角落里望去。

  罗邂一挥手,几个明光军骑郎立即朝着他所看方向扑了过去。窗边那一桌上早已经没了人,只留下杯盏盘碗,似乎在嘲笑着他们反应的迟钝。罗邂面色铁青地逡巡,在角落里发现一扇小门,门虚掩着,外面哗哗水声响动,他喝道:“追!”

  明光军扑了出去。

  罗邂却留在店中,又回到桌旁,这里似乎有一缕若有若无的香气。他发现桌上有两只酒杯,心中一动,问:“他和谁在一起?”

  小二被这群凶神恶煞的骑郎吓得话都说不利落,哆哆嗦嗦地说:“一个,一个女子……”

  罗邂蓦地回头,死死盯住他,喝问:“什么样的女子?”

  外面传来骑郎们的呼喝声,有人进来报告:“大人,捉到了!”

  罗邂顾不得再问,飞快地冲了出去。

  小门外面就是一个小小的栈桥,这本是店里进货用的私桥,平日很少有人使用。几个骑郎将那大汉按在地上,等待罗邂的处置。罗邂正要说话,忽听江面上遥遥传来桨声,他一怔,顿时醒悟,拔脚沿着栈桥追了出去。

  江面上笼罩着一层乳白色的雾气,罗邂追到了栈桥的尽头,极目搜寻,透过层层雾霭,隐约发现了一叶轻舟,舟上似乎立着一个人,却无论如何也看不清到底是什么人。罗邂不知哪里冒出了异样的感觉,仿佛舟上的人正用一种冰冷嘲讽的目光看着他。这种目光……唯一拥有这种目光的人不是已经死了吗?是他亲手将尸体送出宫去,亲眼看着人掩埋的!那种异样的感觉让他心里发毛,无法抑制地大声吩咐手下:“照亮!”

  跟在他身边的冯二连忙从身上解下弓,取出一支箭将箭头蘸油点燃。罗邂一把夺过来,亲自张弓搭箭,箭头熊熊燃烧,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他朝天射出火箭,顿时火光在夜空里划过一道轨迹,将将擦着小舟边上落下,这惊鸿一瞥,已经足以让他看清小舟甲板上立着的是个身裹风氅、头戴风帽的女子。看不清她的脸,甚至看不出她的体态,但那身姿却早已烂熟于心。

  罗邂心头大震,仍是不敢相信,喝令手下:“放火箭,一起放!”

  顿时弓弦颤动之声响遍江面,十几支被点燃的火箭射向天空,又向着江面坠落,夜空被渲染成璀璨的绯色,在江面上形成一道道彩虹一样的倒影,与空中那一条条由火焰交织而成的火带交相辉映,将那个人的身影缠绕在了中心。

  船上的女子似乎也被夜空中奇异的景象所吸引,向天空抬头张望,风帽滑落,露出满头银丝,在夜里的江面上格外刺目。

  罗邂张大嘴,想要说的话全被这银光堵在了胸腔里,喉咙只能发出简单而令人不明其意的微弱声音来。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震惊,就在火箭纷纷坠落的那一瞬间,她突然转头向他望过来,满含着嘲讽意味的目光在火光熄灭前的最后一丝光亮里闪动,那眉眼间,嘴角畔,熟悉的讥笑缓缓绽开,迅即随着火光的熄灭而隐入夜色。

  直到夜色重新笼罩了江面,冯二才回过神来,察觉到上司异乎寻常的缄默。他要揉揉眼睛,才能重新适应幽暗的光线,发现罗邂死死盯着已经看不清任何东西的江面,露出古怪的笑容来。

  “大人,你怎么了?”

  罗邂吃力地抬起头,苍白的面色在黑夜里格外惹眼。他咬牙笑了一下,摇头,再笑,笑声恓惶,令听者悚然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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