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必死?可我比肩神明
黑暗八月
连载中· 27.58万字
起初只是天地一道缝,人类文明陷入停滞。 科学再也无法解释的灵异现象频频发生,从各个位置维度入侵现实造成异变。 社会规则开始崩坏,死亡不再是终点。 没有天道,没有金手指,没有主角光环。 当发现人类拯救不了整个文明,所有人都在祈求着神明的出现。 一个疯子走到了世人的眼前,响应神的号召,却要洗净整个人间。
这是一座富有南方风格的四合院建筑,进了大门有一个过廊,往里去是一方天井,然后到了正厅,左右都是厢房,从正厅的左右耳门通向后院厨房,后院还有一个天井,在南方,这种四合院叫两进两厅室。
公元一九五五年五月一日南方古城正是阳光明媚鲜花盛开的季节街道两旁的绿化树呈现出一派昂昂生机白杨树簇生的叶片在阳光照耀下反射出诱人的新绿垂柳在微风中得意地拂动着嫩黄色的丝绦粉红的樱花火红的山茶花娇艳的玫瑰花黄色的菊花等像赶花期似的竞相怒放,吐芳争艳,装扮着南国大地。
“五一”劳动节公民休假这一天到处可见悠然自得踏青出游的人们人群里不时爆发出开心的笑声新生活的甜蜜事业的舒心无忧无虑的劳作家庭的和睦幸福和对美好未来的憧憬使劳动者内心充满了希望和快乐。一群悠扬的鸽哨声划过蔚蓝色的天空愈发使古城显得春意盎然,生机勃勃,万象更新。
“五一”人民照像馆的白底红字招牌非常醒目,位于古城大街中路上,欢畅开怀的琅琅笑声不断地从二楼照像馆传出,扩散到街道上。
此时大街上一位身穿军装佩戴红色领章的军人抱着一个小女孩,带领一家人匆匆忙忙地奔向照像馆。军人的身后跟着一位相貌平朴穿斜襟布扣衣裳的妇人。妇人左手拽着一个小男孩,右手拉的是个小女孩。小男孩虎头虎脑,活泼可爱,脚步快捷ꎻ小女孩子个子稍矮,眉清目秀,在那妇人的牵引下,勉强地跟上妈妈的步子。
他们的身后紧跟着一位模样青涩的大辫子姑娘。大辫子姑娘年少、水灵、靓丽,像一朵刚出水的芙蓉沐浴在阳光下。她不时把油黑粗大的辫子抛向脑后,但是,那辫子调皮的又弹回到胸前,她不得不重复着这种稚气的动作。因为赶路急,一家人个个呼吸粗重,脸色红润。
平日宽敞的照像馆大厅今天热闹非凡。照像留影的人群自觉地排起了长队,队伍缓缓地朝前移动。那位军人满头汗水,气喘不匀,带领全家人接上队伍的末尾,紧挨着一位西装革履的先生后面。稍息后,他放下抱着的小女儿,交给后面妇人牵着,用手绢揩拭额头汗水。前面排队的先生正瞧着一份日报,听到了身后的动静,这时,他用手扶正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回头看清来人,礼貌地点头微笑。当他看见军人一脸焦急的神态,友好地提议:“同志,您有急事,我们换过位子,你们排先吧。”他做出了谦让的手势。
“谢谢,不用了,马上就轮到了。”军人爽朗地回答道。他看到对方西装革履的装束,感兴趣地问道:“你们是华侨吧?”
“是呀!我们刚从国外回来,准备回故乡定居。”话缘投机,他向军人介绍排在他前面的妻子和三个儿子。“这是我的太太,还有三个犬子,老大罗思故,老二罗思园,老三罗思亲。”他依次介绍着几位家庭成员。
“叫叔叔阿姨。”华侨太太丁云梅礼貌地吩咐几个孩子。“叔叔好!阿姨好!”几个孩子异口同声清脆地叫道。
“好!好!好孩子!”那军人连声夸赞。军人身后的几个孩子见到陌生人,都依偎在父亲身边,用一种怯怯的目光好奇地观望着客人,默不作声。“这是我的几个伢儿,乡下人,冒见过世面,害羞!”
稍作停顿,他用手指了指身后衣着朴素、穿斜襟布钮排扣土布衣服的妇人介绍说:“那是我爱人,叫谷春秀。”名叫谷春秀的妇人善意地笑了笑,算是跟客人打过招呼了。
“我是电力工程师,希望回国后,能为祖国略尽一点绵薄之力。”友好的氛围激起了人们的谈兴,西装革履的华侨先生谦卑地表白。
“欢迎!欢迎!”那军人双手热情地紧握对方的手,以主人翁的身份发出邀请:“祖国的建设需要各方面的专家,我们一定要改变旧中国一穷二白的现状!”军人用力地挥动一下手臂,仿佛要增加说话的分量,让人感到自信和骄傲。
“不瞒你说,听到新中国诞生的消息,我三天三夜睡不着觉。我们全家历尽千辛万苦,终于踏上了祖国的土地,我高兴呀!我们要照一张全家福,以示庆贺!”归国华侨感到言不尽意,又激动的自我介绍道:“敝人姓罗,贱名永福。您贵姓?”
“我叫沈大军。参加革命工作后,首长给咱正的名。原先在家没大名,叫狗娃子。”
热闹的场面里,孩子们往往是最活跃的份子。他们一会儿钻进大人的队伍里,一会儿又跑到照像机后面,观看照像师把头掩藏在黑色遮光布下,大声地指挥正在照像的人们摆好位置。此时,照像师右手捏着一个手雷似的小皮囊,嘴里喊着口令:“注意啦,大家朝前看,眼睛睁大!”他高声地念数:“一!二!三!好啦!”他潇洒地一甩头,使劲捏了一下皮囊,镁光闪亮,完成了任务。他又继续朝排队的人群吩咐:“大家不要拥挤,男人们排队,妇女和孩子原地休息,按秩序一个接一个地来。下一个,站好位置!”听到照像馆工作人员的安排,刚才乱哄哄的场面清静下来,妇女和小孩子散开去了,就近寻找座位耐心地等候。
男人们的亲密行为,使女人们的关系变得融洽,罗家妻子丁云梅与沈家媳妇谷春秀同坐在一张长椅上等候照像。一会儿功夫攀谈,双方如同多年未见的老姐妹一般,她们各自搂抱着自己最小的孩子成了无话不说的熟客。
罗家小儿子西装革履,穿戴一新,目光投向照像馆里热闹的人群。沈家的小女儿同样也被热闹的气氛吸引住了。两个小家伙坐在妈妈的膝盖上,专注地观看照像馆里的欢乐人群,全然不顾大人们的说话。
丁云梅低头望着小女孩红润可爱的小脸蛋,穿着小红碎花夹衣,蛮感兴趣地寻问:“小妹妹,几岁啦,叫什么名字呀?”
“我、一岁了,叫小花。”小女孩稚嫩的声音引得两位大人会心地笑了。
“一岁多了,下半年就该吃二岁的食了。”谷春秀笑着补充。“那我家思亲当小哥哥了。”丁云梅抓起小男孩的手摇晃着说:
“我家思亲足二岁了,与小妹妹同年。叫妹妹哟。”丁云梅鼓励小儿子。
“妹妹好!”西装革履的小男孩友善地叫道,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
“快喊哥哥呀。”
“哥哥好!”小女孩口齿伶俐,稚嫩的童声引得两位母亲会心地笑了。
“你们家有几个孩子?”朴实的谷春秀关心地寻问。“三个男孩子,都是调皮鬼。寄居在姨妈家,搅得姨妈家乌烟瘴
气,想搬出去住吧,房管部门说暂时还没有空房。”
“呵!凑巧呀,我家邻居要搬走,空下的房子够你家住的。一个四合院,蛮宽爽的,你们若有意,就租下吧。”谷春秀热心地张罗。
“太感谢你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呀。今后邻里邻舍,可要麻烦你们了。”丁云梅因为有了意外的收获,真心实意地感激对方。
“嘿,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和孩子他爹就喜欢人多热闹。有一个说话的人儿,解闷,心里不憋气。”谷春秀是一位直性子的热心人,说话干脆,办事麻利,不拖泥带水。她急切地吩咐说:“我去同街道居委会讲,你们后天就可以搬过来的。”
看到对方犹豫的神色,谷春秀又体贴地寻问:“不知道离你们单位上班远不远?”
“老罗在电力研究院工作,我是教师,无所谓远近,换一所学校也成。”
“那好办得很。电力局就在前进胡同的前面,上下班挺方便的呀。再说,我们那儿有一所前进学校,你可以打报告调动呀。这么说,你们就这样定下来了吧。”谷春秀笑着邀约。
“云梅,快叫孩子们过来,准备照像了。”两个女人正谈着贴心话儿时,照像的队伍已经挪动了好几个位子,这时,轮到了罗永福,他朝说话的妻子呼唤。
听到爸爸的呼喊声,小男孩罗思亲迫不及待地溜下妈妈的膝盖朝前奔去,嘴里高兴地嚷嚷:“爸爸,照像,爸爸,照像噜!”
小女孩看见小男孩乐颠颠的样子,也一边挣扎着下地追去,一边稚气地喊道:“我要看,哥哥照像!”她的母亲拎着她的小手跟在丁阿姨的身后,来到小女孩父亲身边。那军人见状,微笑着弯腰抱起小女孩,疼爱地叫道:“小花来,爸爸抱。”
长辫子姑娘和弟弟沈小虎、妹妹沈小红都围上前来,同父母一起观看罗伯伯一家照像,也做好了自己照像的准备。
罗永福一家已在布景前站好,听候照像师的指挥。罗永福和丁云梅肩并肩地坐在前排椅子上,小男孩罗思亲被母亲搂抱在胸前ꎻ大儿子罗思故,二儿子罗思园站在父母的身后。背景图案是雄伟的天安门。
照像师仔细审视一番后,把头藏在黑色的遮光布里,口里大声地指挥道:“注意了,笑一点,再开心一点。对,出点表情。”
沈妻谷春秀叫小女儿小花逗笑:“小花,逗小哥哥笑呀。”“哥哥,笑笑。”小花现学现卖,稚嫩的声音让人开心。
沈家二子沈小虎看着母亲怂恿小妹逗罗家人笑,心里没了拘束。他扮了一个鬼脸,吐一下血红的舌头,滑稽的模样逗乐了罗家人,大家的脸上都绽开了幸福的笑容。照像师及时捏下气袋,镁光灯一闪,一张全家福变成了定格。
罗家人照完全家福,退到一边不愿离去,大家含笑地观看沈大军一家子照像。沈家听从照像师的安排,站好了队伍。父母坐在前排椅子上,小女孩沈小花骑在爸爸的大腿上,大女儿沈小凤和二子沈小虎站在后排,三女沈小红个子矮小,依偎在妈妈身边。
“妹妹,照像噜。妹妹照像了。”罗家的小儿子思亲拍着小手笑闹着。
“注意了,笑一下,哎,好的,保持姿态。”伴随着“噗!”的一声,银光闪耀,照像师完成了任务,沈家稍显拘谨的全家福变成了定格。
街道口分手的时候,沈大军热情地握着罗永福的手说“什么时候方便,就搬过来住。我们先替你家收拾干净院子,你们尽快去房管部门申请办理吧。”
“祖国人民太热情了,恭敬不如从命呀。”罗永福偏头征询一下妻子丁云梅的意见:“云梅,你说呢?”
“大后天吧。大后天我们搬家。”丁云梅报以甜甜的一笑,表示感谢。
“大妹子呀,越快越好。来了,我也好有个伴说话呀!”谷春秀快人快语。
“数你呀最自私,心里老盘算着自己的几粒算珠。”沈大军笑着佯骂堂客。
“我是为大妹子着想,迟了怕分不到房子了。”谷春秀道明自己的心事。
“是啊,我们尽快搬!”丁云梅友爱地望着贴心的谷春秀笑着应承。
“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呀。”罗永福一句俏皮话,引发众人都笑了。
三天后,藏在前进胡同深处的四合院热闹起来。这是一座富有南方风格的四合院建筑,进了大门有一个过廊,往里去是一方天井,然后到了正厅,左右都是厢房ꎻ从正厅的左右耳门通向后院厨房,后院还有一个天井。在南方,这种四合院叫两进两厅式。
此时,明媚的阳光从天井照射下来,映亮了天井两旁的木板厢房和厅堂。厢房的雕花木窗被擦洗干净,从里面裱上了雪白的道林纸。在正厅两旁各有一间主厢房,厅堂照壁中间,悬挂着一幅毛主席的画像和对联。上联是:听毛主席话,下联是:跟共产党走。
后院的厨房,炉膛里柴火熊熊燃烧,火势正旺,水蒸气袅袅飘升,一股青烟从天井蹿上了天空。这时,后面厢房里有喊话声:“小虎,快去胡同口,看看罗伯伯家的车来了没有?来了,回家报个信儿,我们好迎出去接。”沈家媳妇谷春秀的大嗓门声音传出来。
“妈,我出去了!”小虎喜悦的声音。他非常乐意干这跑腿的活儿,借机消耗他旺盛的体力。他从正厅左厢房里冲出来,穿过天井匆匆而去。
“妈!你看擦干净了吗?”正厅右边厢房里传出大女儿沈小凤疲惫的声音。
“小凤呀,你真是小姐命!投错了胎,生在我们穷人家了。叫你做工,就八辈子不耐烦,嘴巴翘上了天,谁家借你米还你糠了。”
“妈~呀!”小凤娇嗔道:“大清早干起,人家也没歇手,手和胳膊都累酸了。”
“好了,好了。”谷春秀热刺刺的声音:“捡拾提桶扫把,收工了。现在解放了,姑娘也变娇贵了。在旧社会,你妈同你这个年纪,早给大户人家当丫环了。端茶端水,浆洗衣物,劈柴挑水,岂敢偷懒!”随着话音,谷春秀捋袖扎裙的从后厅的耳门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提桶和抹布回到了正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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