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平步青云

　　转眼又到了一个收获的季节。

　　清水市城郊四周的稻田里，成熟的稻谷正泛着金黄金黄的光芒，夕阳下的这番景象很是迷人，近处山上的枫叶也被秋风染红了，好一番欣欣向荣，硕果累累的深秋景象。

　　这时候，做清水市市委代理书记已经近半年的汪松瑶，放下了手上所有的工作，独自一个人开车来到了城市边缘上的这片田野。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把车停在了稻田外，象是被眼前的深秋美景所迷住了。

　　那金灿灿的稻谷黄是那么的惹人眼，稻田里的人们都在忙着收割，还不时地唱起了古老的山民歌，喊起了古老的号子。秋风送爽，天高云淡。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股五谷的香味。在天空中飞翔的雁群，辗转了好几个来回，好象也很不愿意离开这里的世界似的。

　　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欣赏着眼前的深秋美景，一直喜欢读唐诗宋词的他，不由得想起北宋范仲淹的那首词《苏幕遮》，其中云：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

　　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其实，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并不是清水市本地人，他来自遥远的江南水乡。在那里，有亭台楼榭八百座。南方喜欢下雨，有时候雨季是遥遥无期。一年四季那里的空气一直都很湿润，烟雾朦朦，每天清晨都是烟雾锁罩整个城市，城市里的一切都淹没在这茫茫的雾海里。有阳光的日子很少也很短，一到黄昏也是雾蔼茫芒。

　　所以长期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人多少都有些细腻，有些淡淡的忧愁和淡淡的诗意。雨季里，走在江南的小巷里也别有一番风情。那脱落的倾圮，淡漠的朱红，幽咽的木板桥，都尽没在雨的帘幕里，让人感觉到一种朦胧、静穆之美。这个时候撑着一把江南特有的油纸伞，走在江南这样的巷子里，能让人不由得想起戴望舒，想起他的那首著名的《雨巷》：

　　雨巷戴望舒/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撑着油纸伞/像我一样/像我一样地/默默彳亍着/冷漠，凄清，又惆怅/她静默地走近走近，/又投出太息一般的眼光/她飘过/像梦一般的/像梦一般的凄婉迷茫/像梦中飘过/一枝丁香的/我身旁飘过这女郎/她静默地远了，远了/到了颓圮的篱墙/走尽这雨巷/在雨的哀曲里/消了她的颜色/散了她的芬芳/消散了，甚至她的/太息般的眼光/丁香般的惆怅/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飘过/一个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

　　想到这里，想起戴望舒的那首著名的《雨巷》，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好不容易才想起了青年时代的那些让人留恋的往事。

　　从小就深受江南文化影响的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如果当初没有选择从政，说不定现在已经是个很优秀的诗人了。读书的时候，他很喜欢诗词，在诗歌方面很有天赋和才华，年轻时候他写的诗歌就频频见诸各大报端。那个年代，周遍的环境都很纯净，他能体会到诗的意境，能与这些融为一体。成立诗社，举办诗会，都是那个年代最美好的记忆。

　　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看着眼前深秋时节的一番番景象，不经意间想起了许许多多的旧年往事。很多事情对于人生来说都是忘不掉的，尤其是那纯真的童年时代。也有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就象这人生道路的选择。好久都没有这样的触景生情过了，好久都没有了。今天，不知道是为什么，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感觉到这些潜在的伤时伤景情结，突然来的是这么的猛烈，这么的让他沉醉，让他开始思乡、开始悲秋、开始叹世！

　　“喂，是汪书记吗？我是刘喜，向你报喜啦！”

　　市委秘书长刘喜到市委书记办公室去找过汪松瑶，见人没在，就打来了电话。

　　“什么事儿啊，小刘，干吗这么神神秘秘的，报什么喜啊？”

　　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直到第二次电话铃声响起，才从眼前的秋色和对往事的回眸中回过神来，疑惑不解地反问道。

　　“汪书记，刚才州委州政府秘书长蒋正打电话给我说，今天的州委常委会上已经讨论决定，准备让你做下一届清水市市委书记啦，你说这应该不应该报喜啊！”市委秘书长刘喜说。

　　“这是真的么？”

　　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一听到这个消息，马上就来了兴致，脑海里刚才关于江南水乡的一切美好印象，都在这一刻彻底地销声匿迹，化作了无迹的云烟。他的心，也从欣赏眼前美丽的秋色之中收了回来。

　　“蒋秘书长都说了，肯定错不了！”市委秘书长刘喜接着说。

　　“好，我知道了，你先忙去吧，有事情再和我联系！”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说。

　　“好，好，汪书记，有什么情况我再联系你！”市委秘书长刘喜说。

　　刚才还在岸边看眼前这深秋美景，心中一直在盘算着市委书记任命问题这事的市委的代理书记汪松瑶，万万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市委秘书长刘喜就这么快告诉了他这个消息，这让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苦闷已久的心，顿时变得豁然开朗起来，就好比那飞走了乌云的黄昏盛景，真是美丽无比啊！

　　这个时候，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忽然想到了电视台那小美人儿孙甜甜，这些日子都没和她在一起享受男女之欢了，说实话心底里还真有点想这个风情万种的小女人。

　　“甜甜，我有好消息告诉你，你快过来，咱们老地方见！”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打电话给了电视台美女记者孙甜甜。

　　“汪书记，什么好消息啊，这么神秘？好吧，你等我，我马上过来找你！”

　　这个时候电视台记者孙甜甜一个人正在办公室里翻杂志，也闲得无聊，突然接到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的电话，让她也一下子来了精神，她马上起身，拿起挎包就望楼下跑。

　　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现在心里是甜滋滋的，简直比吃了蜜还要甜。以前，他一直在为那个“副处”发愁，现在终于“处”掉了，而且自己马上都要是正式的清水市市委书记了，是清水市的一把手，另外还有漂亮女人陪自己睡觉，这人啊，一想到自己得意的日子就高兴，把什么都给忘了。

　　依旧是在市郊外的那家宾馆，吃完饭，向往常一样，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就抱起市电视台记者孙甜甜望床上走去。今天的孙甜甜和往日比起来，显得更有风韵了。她身着一条红色的连衣裙，里面紫褐色的胸罩和高耸的乳峰若隐若现，颈上带着一条白金项链，脚上是粉红色的高根鞋，完全是一副成熟知识女性的模样。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就喜欢这样的女人，人长的漂亮而且还不俗气，身上始终都吐露出一种高层次女性的雅致，一种知识分子身上才特有的格调。

　　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慢慢地将孙甜甜放倒在床上，开始脱去自己里里外外的衣服。这个时候电视台记者孙甜甜看着她，也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期待性地躺在那里，两眼含情脉脉地等着面前这个能给自己满足感的男人。

　　这女人还真他妈的贱！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看见电视台记者孙甜甜今天这样的举动，心里不由地这样想着。

　　浑身上下已经躁动不安的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马上象饿狼似的扑了上去……吃了药的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如狼似虎，用在美女记者孙甜甜身上的功夫绝不亚于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年。

　　汪松瑶在孙甜甜的紧密配合下，感觉自己好象已经飞上了天，仿佛看到了朵朵白云在自己身边和自己一起飘荡，整个人是那么地舒服，那么地欢畅.……

　　清水市电视台记者孙甜甜自从有了第一次后，就不再在乎什么矜持、贞操什么的了，每次都是很紧密的配合着这个比自己大20多岁的男人，任凭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爬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一阵翻云覆雨过后，满身是淌着汗的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把电视台美女记者孙甜甜紧紧地抱在自己怀里，温柔地对她说：“宝贝儿，告诉你一个消息，罗江州委已经决定要我做清水市市委书记了！今天州委秘书长打电话来讲的，过不了多久，正式的文件就下来了！那个‘副处’现在终于‘处’掉了！”

　　“哈哈，汪书记你真有趣，连你们的职位里都带着性！”孙甜甜抱紧他，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接着说：“汪书记，你看我住的那地方，房子很小不算，还又破又潮湿，住在那里，我的皮肤都住出问题来了，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觉，白天上班也没精神，你看你就快做市委书记了，给我安排一套好点的房子好不好？”

　　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一看那孙甜甜的胳膊，的确有些皮肤病，一下子心疼极了。

　　“甜甜，你放心，你既然做了我的女人，我是不会亏待你的，你等我把手头上的事情忙完了，等州里的检查结束了，我给你安排套栋别墅怎么样？”。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搂着孙甜甜边亲嘴边说。

　　孙甜甜一听说是别墅，高兴地都快叫了起来，转身抱紧汪松瑶就亲，汪松瑶又给了孙甜甜4万块钱，让她去买些漂亮衣服，下次见面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要穿的再性感时尚些，今天这样他很喜欢。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时常都在想，女人啊，都是傻瓜式的感情动物，你给了她钱，给了她房子，让她吃的好，穿的好，睡的好，她什么都会听你的，其他的什么都不值钱了！

　　一直风流到晚上10点左右，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才和情妇孙甜甜恋恋不舍地分别，一回到家中，妻子吴美丽已经做好了饭，正在等着他，汪松瑶借口说中午的应酬喝的有点高，现在不想吃饭，脱下那身黑色西装望衣架上一挂就喊累。

　　“老头子啊，最近你可是早出晚归啊，饭也不在家里吃，晚上又是很晚才回家门，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在外面养女人了？”吴美丽问道。

　　“老婆啊，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瞎猜忌，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这些日子的确很忙，要加班，所以回来的晚嘛！”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一脸正经地辩解道。

　　“你可别骗我，如果你真的背着儿女和我在外面粘花惹草，要是被我发现了，没你好果子吃，咱先把丑话说在前面！”吴美丽说。

　　“你还真无聊，每次都这么凶巴巴的干什么啊，我累了，先去睡了！”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没说什么就直接回卧室了。

　　吴美丽觉得这些日子她老公是越来越不对劲了，和自己话也说的少了，回家吃饭的时间也少了，晚归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难道是每天都要加班么？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啊，他下班总比自己早，每次总是提前回家帮她买菜，然后一起做一起吃。这些日子真是太反常了，肯定有问题，我得想办法试探试探看他到底在外面有没有女人！

　　晚上。

　　洗完澡的吴美丽，把自己身上喷满了法国进口的高档香水，穿着一身性感的内衣，满身都透露着一阵阵让人黯然销魂的香味。上了床，一层层地脱完了衣服，她紧紧地抱住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要求汪松瑶和她干那事，仔细回想起来，他们好象已经快有一个月没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了。

　　“老公来嘛，人家想要！”吴美丽嗲嗲地说道。

　　尽管吴美丽使尽了女人的浑身招数，都没用，汪松瑶只说很累今晚不行，然后就呼呼地睡过去了。这更让吴美丽敏感了，以前总是汪松瑶要求她，几乎是隔两天就一次。可现在她好不容易来要求一次，他竟然是这样！汪松瑶肯定有问题！她躺在熟睡的丈夫的身边想了整整一夜，最后，吴美丽终于想出了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来监视自己的丈夫。

　　州检查组到来的日子是越来越近了，为了更好地拉拢关系，也为了更快的积累资金，弥补挪用的扶贫款用于修别墅的漏洞，按照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的暗示和意图，金山镇镇委书记孙富贵和市委秘书长刘喜，分别在下面各乡镇和市里各政府职能部门里，散布州委要任命他汪松瑶做清水市市委书记的消息，不到几天的工夫，整个清水市大大小小的机关，都知道了汪松瑶要就任市委书记这件事情。

　　他们两个四处跑部门、跑领导，说是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能帮这些人提拔升官，鼓动那些想高升的要送礼，这样以来，不到一个周的功夫，去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家里跑的大大小小干部就络绎不绝，小到四、五万，大到八万、十万，几天下来，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靠着这样或那样的承诺，就收下近200多万的受贿现金。

　　看着这些这么容易就得来的钱，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高兴极了！他想还是当大官好啊，官做大了，总有人巴结你，你就什么都不愁了。我要是再到州里和省里打点打点，说不定以后还能做个州委书记、省委书记，到那个时候，钱岂不是更多了？女人也不是更多了？他越想越开心，越想越觉得这官做大了，就是这么的有意思！

　　有了钱、有了权的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很快就加紧了自己别墅的施工速度，他巴不得早点住进那别墅里，去享受享受这人间的奢华生活，把自己的那辆车也换成了宝马名牌。

　　在清水市这个国家级贫困县级市里，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可是第一个拥有宝马名牌车的车主，这样的招摇让整个清水市的群众都很质疑，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别人是当官的，有权又有势，哪个敢随便乱说呢！

　　出门开宝马，进门住别墅，还养着漂亮的情妇，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的很多事情在小小的清水市群众口中那是议论纷纷。关于这些，市长陈清政自然看在眼里，市纪委书记周孟军也看在眼里。

　　“孟军啊，你们发现汪松瑶的什么问题没有？”

　　市长陈清政专门把市纪委书记周孟军找来，和他商量满市里都在议论的，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宝马车、豪华别墅来历不明的问题。

　　“陈市长，我们目前还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迹象，现在不能随便断定啊，什么事情都得弄清楚了再说。就象你所说的，现在是清水市的关键时期，我们不能没有证据，随便乱说话！”市纪委书记周孟军说。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我怎么看都觉得这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有问题，有很大的经济问题！你们要提高警惕，发现什么可疑现象，及时向我向州委州政府主要领导汇报！”市长陈清政说。

　　“这个我明白，陈市长你放心，我们纪委不会坐视不管的！”市纪委书记周孟军说。

　　被隔断已久的清水市市政府大楼装修，停车场修建，政府招待所升级，干部住宿楼改造等，都因为市委书记丁世杰说要先把清水市经济搞上来以后再说的缘故，一直没有落实，这些干部意见都很大，个个为了有地方停车，有好房子住，只要那个领导一提议，下面马上是一呼百应。

　　又一次在市委常委扩大会议上，为进一步笼络人心，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就提出了要装修市政府大楼，修建停车场，升级政府招待所，改造干部住宿楼的建议，这个建议一提出，马上就遭到了市长陈清政的反对。

　　“我认为现在这样做不合适，清水市目前正在处于经济刚刚起飞的阶段，一切工作都百废待兴的阶段，应该先以大局为重，上述这些是应该做的，但要等到经济增长以后再说。丁书记也说了，现在这样做，只会让老百姓说我们在大搞形象工程，修腐败楼！”市长陈清政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什么叫修腐败楼啊？陈市长，你也看到了，我们这些干部住的条件连城里一般人住的都跟不上，搞好这些后勤，都是为了让大家更好的工作，俗话说得好：‘兵马未到，粮草先行’嘛！这事情已经提了好长时间了，是应该做了！你怎么老是跟我对着干呢？丁书记也不是教导过我们要保持高度一致，搞好领导班子内部的团结吗？”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立即站起来反驳道。

　　“是啊，这都是为了工作需要嘛！”

　　“我们也没乱用钱，这跟腐败有什么关系呢？”

　　“干部也是人啊，也有所需要嘛！”

　　“没这些基本的生活保障做后盾，怎么能安心地做好工作呢！”

　　“对呀，难道陈市长你就不想住的好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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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在座的各级领导干部，你一言我一语，都在反对市长陈清政的意见，让市长陈清政的处境又一次变得很是被动，最后又是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获得了胜利！

　　看着市长陈清政落魄的样子，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心里自然是乐开了花。你市长陈清政什么都比我好，就是有一点没我好，你不会做人，不会做人的人总是会失败的！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这样默默地想着，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

　　清水市市委书记的人选基本上就要确定了，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这个时候心情舒畅了许多。沉潜了这么多年，毕竟自己这以前所有的努力都没有白费，现在是一步步地接近自己的目标了。钱有了，权力也有了，马上自己就是清水市的老大了，就是这清水市的老一了！这些，还得感谢老天爷的眷顾，是老天爷给自己制造了机会。

　　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一直都是信佛的，就连在自己家的书房里，也都一直放着一尊佛像，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时常在它面前双手合十地祈祷。想到这里，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独自一人开车，不到一会儿，就来到了城外的一座庙宇。

　　这座庙宇已经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逢年过节，或是每月的初一、十五，都有大批大批的善男信女来求神。在当地很灵验，都说是有求必应。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静静地给这里住的菩萨烧了三柱香，嗑了好几个响头，心里在默默地祈祷，希望菩萨保佑自己在仕途上能够再次平步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