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他当鬼差的!
七麒
连载中· 99.63万字
卷王驾到,都给我卷起来,人间在卷,地府也得卷,卷王到来,诸邪退避,我是地府一块砖,那里需要那里搬。本书又叫《我在地府混编制》》《地府搅屎棍!》《逆袭,从小鬼到阎王》
北京精典博维文化传媒有限公司相传当年蒙古大汗蒙哥率大军攻宋后,在弹丸之地合州钓鱼城离奇死亡,其墓地被称为蒙古奇墓。上世纪四十年代,重庆某无人山区遭遇数次轰炸,其中缘由无人知晓。上世纪末,重庆某山区发生泥石流,救灾部队在结束救援任务后接到紧急命令,要求他们上山搜寻某种秘密东西。搜寻过程中,他们遭遇半个世纪前的武装部队,双方发生激战,救灾部队几乎全军覆没。几年后,幸存者赵楚偶遇当年战友毛三,得知毛三竟然在大山里找到一架坠毁的96式日军陆攻机,战机上的重重疑点让赵楚和毛三探知真相的**再次燃起。历史的无数次巧合与迷离,无一不说明这片密林里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神秘战役幸存者赵楚决定重入山区,找到传说中的蒙古奇墓。
我和我的战友老枪同志并排坐在勇士越野车后排,老枪气很不顺,一个劲的抽烟,汽车里充斥着呛人的烟雾。驾驶员小高把车窗玻璃都降下来,副驾毛三儿扭头对老枪说:“班长,少抽点,你看着一个小时不到,你都抽半包了。”
老枪闷闷的骂道:“你他娘的少管我,老子就是生气,没处撒呢。”
毛三儿讪讪的笑笑,又冲我道:“我说班副,你说这次真是怪事,受灾现场清理工作早就结束好几天了,该咱们干的活儿都干完了,全团大撤离是驻地警备司令部下的命令,团里怎么突然就让咱们半路折回来呢?”
我从老枪口袋里抽了一根香烟,点燃,看着窗外昏沉沉的天空,外面雷声翻滚,黑云阴沉沉的压下来,我的心情此刻也与车窗外的天气一般无二。我们团奉命来到这片山区参与救灾长达半月,一直吃不好睡不好,刚扎营吃第一顿饭,有不少战友闻着恶劣尸臭,饭菜一进口就全吐了,这样就着尸臭吃东西我们持续了十多天。部队扎营的地方就着水塘,水塘里就是一潭臭水,天一黑蚊子就跟轰炸机似的围着我们转,所谓穷山伴恶水,一点没错,山脚下这种臭水塘一个连一个,水里清一色的褐红色,水塘边的蚊子不但大而且毒,叮人一口就是一个大包,有的蚊子还携带病毒,听说有一个连一晚上就被放倒了三个人,紧急送医院去了。
在这种地方坚持了半个月,我们已经到了极限。像我们班还好,都是服役超过一年的老兵,有个新兵连的战士硬是受不了尸臭熏的苦,这么长时间都吃不下饭,只喝粥,繁重的救援作业让他们整个连队的小伙子都瘦脱了形,一个个看着跟旧社会来的。
全团撤离的命令是昨晚传达下来的,部队做好善后工作今天中午正式出发,车队在山路上颠簸了一个多小时,班长老枪突然接到连长电话,命令我们立刻脱离行军部队,原地待命。
不久连长的车就停在我们面前,连长没下车,他直接招呼老枪上车,驱车绕到了后山。我有理由推测接下来我们要执行紧急的任务,我亲眼看到那辆军车后面坐着我们团长,就在老枪关车门的茬儿,我瞄到的。
老枪离去不到二十分钟,连长又把他送了回来。老枪下了车,冲连长敬礼,连长意味深长的看着他,驱车扬长而去。
我们目送连长的车消失在树林深处,老枪对我们下达了简短命令:“立刻折返回去。”
我们已经接近山体滑坡最严重的地段,这里受灾最重,光这一处就死了近50号人。重庆人都喜欢把房子建在半山腰,山体从山顶崩塌下来,山腰上的房子无一幸免全被推倒,我们在山脚下搜寻到不下十栋房屋残骸。
当我们掰开乱石进入房屋内部,里面的血腥场面几乎难以用语言来形容,我曾亲眼看到一对夫妻被钢筋钉死在床上,我们最后锯断钢筋才把尸体抬出来。
外面下起了大冰雹,雨滴噼里啪啦打在车上,小高升上窗玻璃。老枪吐了个眼圈,对小高道:“通知赵向阳他们,跟紧我们,这场暴雨可能引发更大幅度山体滑坡,这里死人够多了,不差我们几个陪葬。”
这个问题我早就想到了,不过经过老枪说出来,我还是心里一惊,我们能想到的问题,上级首长肯定知道,冒这么大的危险,我们到底要去做什么?
我们的车绕过山腰上的建筑残骸,车窗外是灰蒙蒙的一片,密林经过雨水一冲升起了淡淡的白雾,我们的视线受到极大影响。小高把雨刮器打得咯吱咯吱的响,刮玻璃的声音听得人心里跟猫爪子挠一样难受。
车里四个人现在都没说话,大家担心的观察车外动静。我们所处的是一条盘山路,这条路在滑坡中受到重创,经过工程兵的修整,已经能够正常通车,路边磨盘大的山石都是从山顶上滚下来的,我们看得格外心惊。
更让人恐惧的是,山上已经开始有石头滚下来,小高吃力的操纵勇士越野左右挪动,避开挡在路中央的大石头。走了没多远就已经险象环生,大家手里都捏着一把汗。
毛三儿几次建议先下山避山洪,等雨听了再上山,做无谓牺牲不是革命战士的追求。
老枪抽着烟,厉声道:“不行,必须上山,这是命令。”
我插嘴道:“老枪,论军衔你比我们高,论职位你是我们领导,你下的命令我们无权拒绝执行,但兄弟们的命也是命,不能这样糟蹋。你也看到了,这山坡上几百口人,死的有多惨。”
老枪哼了一声,道:“我他妈也不想找死,上级给我下达了死命令,除了执行,老子能怎么办?”
毛三儿道:“班长,咱们都是过命的兄弟,我们也没说一定要停下,要是关系到人民财产安全的任务,我们肯定执行,屁话没有。可到底要执行啥命令,你得给我们说道说道不是?”
老枪道:“到了时候你们自然会知道,现在还不能说,这是命令。”
毛三儿撇撇嘴,不屑道:“命令,又是命令。”
我突然想起在连长车里坐的那个人,便道:“老枪,连长车里是不是还坐了个人?”
老枪扭头看着我,脸上满是惊愕,连长的车装的是滤色玻璃,再加上团长刻意隐蔽,理论上来说我没理由知道车里还有人的。
我道:“老枪,你还不知道我老赵有多贼,你保守上级秘密是对的,我们也不问,你说车上坐的是谁总没问题吧?”
老枪迟疑了一下,毛三儿道:“切,还真看不出来,老枪今天总算摆足了官威了,拿个鸡毛当令箭,也就他妈一破班长。”
我瞪了毛三儿一眼,“是团长,我都看见了。”
老枪摇了摇头,道:“不是团长,他是——”
我对老枪的神神秘秘非常反感,执行任务就我们这几人,如今生死攸关,我们还不知道任务是什么,老枪还一度想掩饰团长,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便斩金截铁道:“我亲眼看到的,是团长。”
老枪摆摆头,“你不可能看清楚他,最多看到轮廓,咱们部队体型和他像的非常多,你怎么能一口咬定是他?”
我一时语塞,自信立刻打了个对折,老枪在空中虚画了几笔,我顿时会意,毛三儿满脸惊悚,嚷嚷道:“老枪,你他娘的骗谁呢,咱们这次抢险部队最高级别首长就是团长,王——王师长怎么会来这里?”
老枪叹口气,道:“老子一上车也被吓到了,和师长这么近距离接触,老子还是生平第一次。所以,你们知道我们下面的任务有多重了吧?”
看老枪的样子,不像做假,我和老枪做了两年战友,他的脾气我也了解,此人好吹牛酗酒,严肃起来说话就是说一不二,更别说在执行任务。所以我对即将去执行的任务,十分好奇,或者说是,隐隐有一种担忧。
勇士越野在盘山路上回环向上爬,路被大雨冲得泥泞一片,四处都是水坑,我们抬眼就可以看到磨盘石从山顶上崩塌而下,咕噜噜的就拦在路上。这石头要是砸中汽车,汽车立刻会被推下山崖,我们心里都十分紧张。
突然,小高大叫起来:“完了,前面出现大滑坡,你看那一排树,一下全不见了。”
我定睛细看,车外大雨就跟水帘似的,可见距离十分有限,几十米外山路上挡着一堆灰绿色的东西,显然就是从山上滚下来的树木了。我心里暗骂,这下彻底完了,这么大一堆东西挡在路上,清理起来十分费事,实在不行我们还要弃车冒雨前进。
小高把车停在路边,毛三儿披上雨衣去前面查看。过了一会儿毛三儿回来了,他上车就骂:“完了完了,路被堵死了,几十米都是泥石流和山上滚下来的大树,没有几天功夫清理不过来。”
他又冲老枪道:“班长,你说咋办吧?”
老枪沉吟片刻,道:“穿上雨衣,背上容易携带的装备,我们徒步过去。”
小高立刻通知了后面那辆车,大家再无异议,我们下了车与后面那辆车的战友会合,小高把勇士越野开到一个安全位置藏好。
我们班八个人在倾盆大雨中集合,老枪简单交代了一下注意事项,特别强调此处任务非常困难,随时会有生命危险,大家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末了,老枪瞪着我们的眼睛,说:“我所指的危险不仅仅是恶劣天气和泥石流,还有更恐怖的东西,大家一定要小心,咱们八个人上去,就得要八个人活着回来,听到了吗?”
挡路的泥石土木混合物对我们擅于丛林作战的野战部队来说当然不算什么,我们很快翻过障碍物,朝山上急行军。
这是一座隐藏在蜀地群山中的一座无名山,主峰海拔达到数千米,在这座山上分散着许多小村落。这次遭遇到的泥石流异常罕见,灾难发生时正是午夜,山上所有村庄都陷入沉睡,谁也没有预料到灾难的来临,直到第二天下午有人上山看亲戚才发现临近几个村子都死绝了,没有一栋完整的房屋。
我们班在大雨中急行军,头上不时有石头滚下来,逃窜在飞落的石头树木中的感觉极其难受,要把心提到嗓子眼上。那些飞石飞木打击面极广,只要一沾人,人就立刻被砸成一滩肉泥。我们这帮兵都没经历过真正战争,军演看着热闹,跟真枪实弹的血肉相搏毕竟太大,所以此刻我们都觉得是在参与一场真正的战争,有几个小伙子还非常兴奋。
在老枪的命令下,我们沿途巡查了几个废弃的村庄。这些村庄我们都曾参与过救援,再次故地重游,救援时面对的血腥场景依旧历历在目。
老枪让我们对废墟进行仔细检查,发现有不正常的东西,立刻报告。
我盯着老枪下命令时那张扭曲的脸,心中隐隐猜到此行的目的,上面一定是在找一个重要的东西,我甚至想,老枪不说到底要找什么东西,要么是那东西是绝密,要么是连上级都不知道那玩意到底是什么。
我一再揣测,觉得后者可能性更大,我们的确是在找一个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老枪找的很仔细,他扛着撬杠,发现可疑的地方,立刻找人把残墙断壁撬开,自己人趴在泥水坑里找,跟抽风了一样。
毛三儿凑近我,道:“班副,我越来越觉得咱们这次任务有问题。”
七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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