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绿茶的味道

　　她连忙解释道：“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变/态，我的意思是很喜欢你的性格，还有你怼人的方式，我很佩服你，想向你学习。不是那种喜欢……”

　　一股脑说完自己的话，乔娇娇小心翼翼道：“所以，我能和你做朋友吗？”

　　顾燕姿头疼地看着她，勉强答应下来。

　　乔娇娇立即欢天喜地地给了顾燕姿一个大大的熊抱，小脑袋在她脸上蹭来蹭去。

　　“真好，那我以后叫你燕燕，我们俩就是好朋友啦！”

　　动作亲密得顾燕姿有点儿后悔，为什么要答应这个莫名其妙的要求？

　　她好想推开乔娇娇，但对方的身体跟她的声音一样软绵绵的，根本无处下手。

　　只好这么被她抱着。

　　方鹤拿着资料路过的时候正好撞破这慕，尴尬地捂住自己的眼睛。

　　“抱歉，我来的不是时候，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乔娇娇：“……”

　　顾燕姿：“……”

　　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快步回到办公室，方鹤靠着墙壁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脑海里不断回放着俩人亲密的画面。

　　正常人谁那么拥抱呢？

　　难道，顾燕姿她有特殊癖好，喜欢……

　　那庭哥怎么办？

　　庭哥这么多年还没对哪个女生这么上心过，更不会关心人家的家庭背景和精力。

　　方鹤低头，看着庭牧野叫自己去调查的那个人。

　　浅骨，暗网排行前三的骇客。

　　前几天顾燕姿被人黑的事是他出手解决。

　　认识这么厉害的人，难怪顾燕姿回到顾家之前的消息无迹可寻。

　　负责指导这次主题曲MV拍摄导师是烟娅。

　　顾莹莹一到练习室就亲昵地拉着烟娅的手。

　　“烟娅姐姐，我好喜欢你，你的每场演出我都看过，每首歌我都会。”

　　说着，她还在烟娅面前solo了一段烟娅的成名曲。

　　单从歌声来说，的确好听。

　　可惜，没有灵魂。

　　烟娅不想以专业的水准为难她，所以赞许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唱得不错。”

　　顾莹莹暗喜，休息的时候就粘着烟娅，多蹭蹭。

　　烟娅是个人见人爱的大姐姐，很好相处。

　　但是对待自己专业的时候要求极高，容不得一点点失误。

　　从队形的排列，组合，站位，到表演的每个动作，卡点都有极高的要求。

　　务必争取拍摄出来的画面尽善尽美。

　　时间又很紧迫，必须要争分夺秒地训练。

　　所有选手被安排在偌大的练习室里，在她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进行排练。

　　累归累，却没人抱怨。

　　就连顾燕姿也被大家积极的氛围感染，认真对待这件事。

　　一件事或许枯燥无聊。

　　但是，一群人一起做的时候就会变得特别有意义。

　　除了……

　　“顾莹莹，你怎么回事，又同手同脚！”

　　烟娅单手扶额，叫大家停下。

　　被当众点名，顾莹莹面色通红，鞠躬道歉：“对不起烟娅老师，我下次一定注意。”

　　烟娅看她态度还好，也没多说什么。

　　深吸一口气，鼓励大家：“好了，大家从头再来一次。”

　　半分钟后。

　　烟娅走到她面前。

　　“顾莹莹，怎么又是你！”

　　她站的位置在第二排。

　　除了c位的宋雨霏之外，就属她和乐小琳的位置最显眼。

　　偏偏她还频频出错。

　　要么同手同脚，要么动作跳错，怎么都很没有美感。

　　“对、对不起烟娅老师，我、太紧张了。”

　　顾莹莹吸吸鼻子，双眼微红，眼看着又要哭了。

　　可怜兮兮的样子看得烟娅心烦意乱。

　　“我知道你想进vocal组，但是现在你站在这么好的位置，不能拖团队的后腿，好吗？我们已经练习了很多遍了，时间很紧。”

　　烟娅心急如焚，明天下午就要正式拍照摄录，顾莹莹还是这个样子。

　　要是其他不明显的位置就算了，这个位置这么重要……

　　“对、对不起，我……”

　　顾莹莹小脸惨白，支支吾吾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好。

　　她好似一只惊弓之鸟。

　　委屈巴巴地低着头，好像烟娅把她怎么了似的。

　　烟娅眼底闪过无奈：“算了，大家休息十分钟再继续。”

　　“好耶(σ≧∀≦)σ！”众人欢呼，立马就解散了。

　　解散了也不能干嘛，大多席地而坐，和旁边的小伙伴嘻嘻哈哈几句，缓解疲劳。

　　烟娅累得嗓子都冒烟了，去食堂要了点儿润嗓子的茶水来喝。

　　回来路上正好碰见去开会的方鹤。

　　“方特助！”

　　她叫住方鹤，笑意吟吟地上前。

　　“怎么了烟娅老师？”方鹤同样停下，看了眼时间，还早。

　　《百分百少女》的事庭牧野没有亲自参与，相应事宜都是他在跟进。

　　有什么问题，节目组和导师也会及时和他沟通。

　　但这还是烟娅第一次主动找他。

　　“没什么，就是咱们这次MV拍摄，必须按照投票排名的顺序吗？”

　　方鹤瞬间get到她的意思：“烟娅老师想调整站位是吗？”

　　“对，可以的吧？”说的是问号，但是烟娅的语气却有些不容商量。

　　“当然，舞台效果至上。”

　　“那就行。”

　　短暂交流之后，烟娅郁闷的心情好转了很多。

　　练习室里。

　　顾莹莹自己一个人躲到墙角偷偷抹眼泪。

　　那里，正好有个摄像头对着。

　　“呜呜呜，我明明已经很努力了，为什么还是达不到烟娅老师的要求？”

　　“真的是只有我不行吗？为什么都在骂我呢？”

　　弹幕：【我怎么闻到一股绿茶的味道？】

　　本来烟娅就是女团出生，还是大势的女团，粉丝多到离谱。

　　看这个综艺的观众一部分是冲着MY，另一部分就是冲着各位导师。

　　听到有人cue烟娅，某些人的键盘开始蠢蠢欲动。

　　顾莹莹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让烟娅的粉丝反感。

　　她脸上的泪珠轻轻颤抖着，准确地被摄像头拍下来。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她才做作地擦掉眼泪，安慰自己。

　　“不管怎样，烟娅老师也是为我好！就算为了支持我的粉丝们，也要坚持下去。顾莹莹，加油！”

　　弹幕上要受不了了。

　　顾莹莹，准备接受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