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做测试暴露身份
书名:进宫后,庶女她被娇养了作者名:森奈本章字数:2113更新时间:2023-12-27 20:08:15
孟东风气急败坏,搞半天这小子还以为他觊觎自己的嫂子,他承认昨日初见素若时,他的确被惊艳到。
可,她是自己的嫂子,他就算再无法无天,他也做不出这么混账的事情来。
盛长歌不明所以,难道她刚刚的话太过直白,伤了她家主子的自尊心?
思前想后得出结论,一定是这样的,她家主子连官家都敢刚,心气儿高,她这样还真是失了体面。
看来得换了法子了。
于是,第二日……
“主子,奴才今日得了个新鲜玩意儿。”
孟东风依旧板着个脸。
“主子,您都抄写了大半日了,喝点茶,吃点点心,休息会?”
盛长歌一面说,一面奉上茶水点心。
孟东风将手里的笔放下,又接过她端来的水,净手后,看着这桌上的点心道:“你什么时候也会学德妃娘娘那套了?”
盛长歌笑而不语,“吃人嘴短嘛!”
孟东风皱眉,盛长歌连忙住嘴,不敢再多说。
她见孟东风拿起一块放在嘴里,紧张得咬住了唇,眼睛里满是期待。
“味道不错,御膳房送来的?”
盛长歌迟疑了一秒,而后点头,“是,自从官家恢复了主子您的用度,这瑶光殿收到的各类东西都快将库房挤破了。”
“你先前说的有趣的东西是什么?”
盛长歌又从怀里摸出一本厚厚的书,孟东风立马换了张严肃面孔。
她忙解释道:“主子您别误会,这不是画册,这就是一般的测试题。”
“测试题?拿来我看看。”
“这就是打发时间做的,主子您试试?”
孟东风无奈,但见她眼神殷切,又费心准备了这些合自己口味的茶点,勉强答应了下来。
“第一题,主子您喜欢文的,还是武的,还是文武双全的?”
“文的。”
“嗯好,翻止第八页。那您喜欢好静的还是好动的,还是动静皆宜的。”
“好静的,等会,算了,还是选动静皆宜。”
盛长歌点头,“翻止第十三页,您喜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是满腹诗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还是女子无才便是德?”
孟东风皱眉,想夺她的书,盛长歌反应极快的护住了。
“你这些都是什么问题?”
“就选妻!”
“选妻?”
盛长歌恨自己嘴在前头跑,脑子在后头追。
“额,您别多想,这个妻它就是个语气助词,选妻,选妻,就是选呗选呗。”
孟东风表示怀疑,“是吗?”
盛长歌肯定的点了点头,“那不然?奴才给能坑您吗?”
“这,满腹诗书和教书先生有什么区别?无才又未免太无趣了,还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好。”
“嗯,翻止三十七页……”
一连串的问题攻势,再加上这甘甜的茶水,适口的点心,孟东风早就一阵阵困意来袭。
盛长歌见出了答案,又见孟东风哈欠连天,“主子不如您去榻上睡会,等会午膳奴才叫您?”
孟东风伸了伸懒腰,“你把答案给我看看。”
盛长歌又将书护在自己怀里,“这答案奴才还没整理好,等会整理好了拿给您过目?”
孟东风被困意席卷,也顾不得思考许多,只嘟囔了句:“怎么这么麻烦……”
盛长歌见他歇下且睡深了,才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
云阙早已经在外头等候多时了,见她出来,也激动的小跑迎上去。
“怎么样?出结果了吗?”
盛长歌擦了把汗,好多字她都不怎么认识,为了做这个测试,她可是卯足了劲儿,昨夜一整晚都不没睡,光和云阙请教来了。
云阙接过来看了看,“这个是……殿前都指挥使家的女儿。”
“那怎么样?”盛长歌仔细打量那画像,“看画像倒是生的不错。”
云阙合了书,“这殿前指挥使呢,是二品,比翰林学士高了一品。若是能与你家主子喜结良缘也算般配,对你家主子只有好处的。”
盛长歌满意的点了点头,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几分。
云阙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不过,你一个堂堂盛家嫡子,大字都不识得几个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
“我昨晚不是同你解释了吗?我的好姐姐,您就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云阙摇头,“你说你体弱多病,我瞧着却不像……”
“怎么不像?您看看我这皮包骨的模样!”
盛长歌拉起袖子将自己手臂露出来给她看,细小的手臂跟一节藕一般,可是云阙眼快的瞥见她手臂上醒目的“红点”……
她一把拉过来,又将她的袖子推上去。盛长歌大呼不好,想挣脱已来不及。
“守宫砂?你……你不是个男子吗?你怎么会……”
云阙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团雪球砸中了般,一时有些语无伦次了。
盛长歌定了心神,忙说:“云阙姐姐,这里实在不是说话的好地界,我们换个地方吧。”
云阙脸上的惊讶之色并未褪去。
盛长歌急得眼泪都快出来流了出来,“求求你了,云阙姐姐!”
云阙将她的袖子放下,警惕的看了看周围,确认方才没有引人注意后,才随她进了里屋。
“云阙姐姐!”盛长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我求你替我保守这个秘密……”
云阙抓起一旁的茶壶倒了两杯水,咕噜咕噜喝下肚,心情才稍微平稳了些。
“我问你话,你得一五一十的回答我,不然我此刻就出去,叫那外头的禁军进来,将你拖出去乱棍打死!”
盛长歌又磕了两个头,“是,奴才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是谁?”
“奴才是盛家庶女,盛长歌。”
“你在宫里,那盛家嫡子呢?”
“父亲同嫡母为了保全哥哥性命,让我顶替他入宫。我与他已经互换身份,只是前些日子得知,他在流放路上染了鼠疫,已经殁了。”
云阙点头,“那,苏公公也是知道的。”
盛长歌想起第一夜苏伯贤说的话,她忙向云阙求饶,“云阙姐姐,此事更牵连苏公公,他为我堵了自己的生家性命,求你可怜,替我保守这个秘密!”
云阙长叹了口气,“你在盛家,日子可好过?你生母呢?她竟不护着你吗?”
云阙提及她生母,盛长歌的泪如决堤一般流淌而下,虽泣不成声,但也将实情说与云阙听。
“母亲在我八岁时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