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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送关怀身份遭疑

第5章送关怀身份遭疑

书名:进宫后,庶女她被娇养了作者名:森奈本章字数:2109更新时间:2023-12-27 20:08:15

  门口侍奉的公公还未知里头发生了何事,见孟东风出来,还满脸谄媚的迎上来,“六皇子这是去哪儿呢?底下的奴才可都候着呢,您请上轿吧。”

  盛长歌早知场面会惨烈,一早便扭过头捂了眼,那公公见长歌如此动作,正疑惑便狠狠挨了孟东风两脚。

  那公公吃痛,又未料到他会如此,当场在地上翻了两滚。

  “什么狗东西,竟也来碍我的眼!”

  阖宫上下皆知这六皇子是最不能惹的主,即便被官家下令软禁了起来,但心中有气之人,也只能在些吃穿用度上克扣他,面上都是惧怕他的。

  那公公连连磕头道知错,求他饶一命。

  孟东风气愤的扬长而去,盛长歌见那公公的惨状,自己一张脸早就拧成一团,这两脚要是挨在她身上,那约莫半个月不能下地了。

  她小跑着跟上孟东风,本以为他会径直回宫里,谁知道越走越远,一直到一片湖前才停下。

  她见孟东风从一旁草里拉了条绳索出来,不多时的功夫,从那茂密的芦苇丛里便悠悠的出现一艘小船。

  “在着侯着。”

  “是。”

  盛长歌见他解了绳索上了船,拿了浆,慢悠悠的往里去了。

  水有些浑浊,且上头布满青苔。

  一旁的院落和远处的亭子看上去也荒废已久。

  盛长歌确认四下无人,便极放松的坐了下来。

  她撩起长衫见两腿膝盖已经结痂处又破了,血已经凝固成暗黑色。刚刚挨了孟东风的那脚,现在已经是一块淤青了。

  她又手痒忍不住将结痂处边缘要掉落的疤撕下来。

  正出神,就听远处扑通一声闷响,像是人跌落进水里的声音。

  盛长歌惊起,该不会是……

  “主子?主子?”

  她不敢太大声免得招惹来旁人。

  盛长歌又围着湖往另一边绕去,可芦苇荡太茂密,将她的视线遮挡的严严实实。

  “主子!主子!”

  另一头仍旧没有回应。

  盛长歌一时急的跺脚,慌张中见不远处的院落在放着一堆竹竿,她提了长衫快步跑去,拖了那竹竿将面前的一片芦苇压垮。

  “主子!您要是听见的话,您应奴才一声啊!”

  她狠自己不善水性,那芦苇高而密,她没了法子。

  一时竟哭了……

  “平日里不是特嚣张跋扈吗?怎么官家两句话,你竟这般想不通……”

  盛长歌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也许是哭他,也许也是哭自己。

  “我还没死,你倒是先哭丧了?”

  盛长歌抬头,见孟东风好好的站在她面前,一种失而复得的情绪涌上心头,她奔到他面前,拉住他的衣袖,左右打量。

  没事,他真没事。

  “那……奴才方才真听见声响,还以为……”

  话还没说完,盛长歌是觉着自己的手里黏黏的,抬头见自己两只手掌皆是血红。

  “怎么回事?主子你受伤了?让奴才看看。”

  孟东风一时语塞,这小子就没半点男子气概吗?

  真是……他下意识的看向他的裆部。

  难怪,有些老公公说话的声音就像公鸡捏了嗓子,那动作竟比那些个宫女还有妩媚多情。也并不是毫无缘由的。

  孟东风给了她一个眼色,盛长歌顺着过去,见那芦苇荡里一片血红,一个穿着侍卫衣服的男子,正面朝下,“安静”的趴着。

  “这……”

  他伸手合上她的嘴,淡然道:“回宫。”

  盛长歌收了惊讶,但见他手指依旧有血顺着低落到地上。

  她取了自己顺身携带的方巾上前捂住他的手,孟东风一愣,眼神凌厉,斥责她此举毫无规律可言。

  盛长歌情急,连声道:“主子你受伤了,先包扎一下,不然……宫内人多眼杂,不可再引人注目了。”

  孟东风凌厉眼神减弱了几分,伸出手任由她替自己包扎。

  “你这方巾挺……母的。”

  盛长歌一脸问候,他这是变着法子说她娘?

  也对,她现在的人设可是一位公公。

  “这是奴才母亲留的奴才唯一的东西了。”

  这句话是真的。

  “是我失言了……”

  盛长歌浅笑并未将他方才的话放在心上,她是怕他的,他情绪不定,他可以在宫里杀一人随意丢弃,他……

  但,他也是可怜的。

  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那她自己也是如此的人。

  两人回了宫,盛长歌还未歇息片刻,又连忙备了水。

  “主子,奴才备了水,还是清洗一下为好。”

  她吃力的将那澡盆灌满,点了他习惯用的焚香,正想退出来,却被孟东风叫住了。

  “我手受了伤,你替我擦背。”

  啊这……

  盛长歌咬唇,“奴才先去把这衣物处理了吧……”

  “怎么,你是伤好的差不多了又想添新的了?”

  “不,不是……”

  “过来。”

  他一双手骨节分明有力,正拿了帕子递到盛长歌面前。

  盛长歌越发压低了脸。

  “没吃饭吗?这么点力气?”

  盛长歌又两手替他擦背。

  “你想谋杀吗?”

  她反应过来,背上那块已经摩红了。她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力度,毕竟这种事也是十三年来第一次。

  “我说你……”

  孟东风本想骂他一顿,谁知他回头竟然见他一张脸红的跟个水蜜桃似的。

  这……

  他一时想歪了,这小子这副模样,莫不是对自己生了歹意?

  果然男人在外面还是得好好保护自己。

  “你出去吧。”

  “是。”

  盛长歌抓了一旁的脏衣服麻溜的滚了出去。

  处理好衣物以后,她折返回来,听见屋里一阵瓷器跌碎的动静,连忙推门而入,见孟东风正在给自己上药,大约是不顺手,才将东西打翻。

  “主子,奴才来吧。”

  孟东风想到方才的事,心里实在梗得慌。

  但又低头看着自己惨烈的伤口,还是妥协了。

  盛长歌仔细替他上药包扎,一旁烛火微光的光在她的脸上跳动,让孟东风想不注意到她都难。

  他做这些事似乎很顺手?

  孟东风心里起了疑云,一个嫡子娇生惯养,怎么会……

  “你是谁?”

  “啊?”

  盛长歌心里很是慌张,但她一早就有心理准备,从进关雎宫的那天夜里,她已经在心里演练了无数次了。

  面上做出云淡风轻的模样,不慌不忙的回应道:“主子,奴才是小安子啊。”

  “不,你是盛家的嫡子,一个嫡子怎么做起下人的事来如此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