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7 “我就知道你这张嘴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赵锦蓉示意程启良站着，一副审问的样子冷冰冰的看着他。

　　程启良垂眸不说话，四十多岁的人，在老母亲的面前，还是跟个孩子一样，还得受训。

　　他也觉得之前自己的进度条好不容易往前拉了一点，有点进展了，可上次又把云舒给惹恼了，然后进度条又往后扯了一点，直接回归到零了。

　　不过后来想想之前他说的那番话，的确有点问题，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云舒解释。

　　他真的只是关心心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