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三十七章：深度采访

　　王成的回答很大胆，也很直接。

　　摄像机扫过他脸的时候，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特写，王成用余光瞄到摄像机的红点，一直在闪烁，便继续说。

　　“我以前在市里面当一把手的时候，总觉得要升级产业结构就是一味的发展，某种企业其实这是大错特错的表现。存在即合理。大家想想，如果一座城市只留下某一种产业，那么是不是特别无聊？任何的产业都是相辅相成的，它是一个链条。有上游、下游产业，这才是健康的产业！如果全变成上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