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明白你的意思。”本尼塞克说。“我一直认为扎克什么都不擅长。你知道，像我一样吗?”

　　“哈。可是，他不可能在一个暑假就把每件事都学得这么好。”这个人说:“我猜想他一直在蒙蔽我们。”

　　“伙计，这太愚蠢了，”本尼塞克说。“如果我真的那么优秀，我会让每个人都知道。”

　　“我不认为他连续两年都在假装缺乏技术，”安克家生气地说。“他至少偶尔会滑倒。”

　　“那么还剩下什么呢?”“李华问道。他没有列出如此快速增长的魔法的一些更模糊的方法，因为其中大多数都是犯罪的，而且他确信学院检查了扎克，以确保他不是一个变形冒名者，或者被一个死去很久的法师的鬼魂附身。

　　“也许他事先就知道答案，”她说。

　　“除非他是神谕，”本尼塞克说。“上周二，你早早回家的时候，布尔给他做了一次口试，他滔滔不绝地回答着问题，就像吞下了课本一样。”

　　当三个人鱼贯走进炼金术教室时，谈话也停了下来，这与其说是一间普通的教室，不如说是一间大的炼金术车间。大约有20个桌子，每一个都装满了各种容器和其他设备。一天的课的所有原料已经在他们面前的，虽然有些人会需要在之前额外的准备。

　　炼金术和管事会一样，是一门复杂的艺术，但他们的炼金术老师既懂她的东西，也知道怎么教，所以李华在这门课上没有任何问题。由于没有足够的桌子和设备，他们只能两三个人一组工作，但是李华总是和本尼塞克搭档，也就是在实践中单独工作。唯一的问题是让本尼塞克闭嘴，不要在课堂上分散他的注意力。

　　“嘿，李华，”本尼塞克小声对他说。“我直到现在才注意到，那就是我们的老师有点辣!”

　　李华咬紧牙关。这个该死的白痴，他拿他的生命开玩笑，他就不能把声音放低。她不可能没听到。

　　“本尼塞克，”他小声对同伴说。“我需要在炼金术方面取得好成绩，才能在毕业时得到我梦想的工作。如果你为我搞砸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本尼塞克不服气地嘟囔了几句，然后又继续瞪着他。李华重新把重点放在了将钻孔黄蜂的外壳磨成一种精细的粉末，这是他们要制作的一种特殊的胶水所需要的。

　　不可否认的是，阿兹琳·马里沃斯基作为一个50岁的女人，看起来确实好得惊人。也许是某种美容治疗——毕竟她是他们的炼金术老师。甚至可能是一种真正的青春药剂，尽管它们非常罕见，而且在某些方面通常不完美。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这门课，”本尼塞克抱怨道。“我甚至不确定我是否能称之为魔法。你不需要魔法。都是在寻找草药，用正确的方法切开根部，就像烹饪一样。见鬼，我们在做胶水。你应该把这个留给女孩们。”

　　“本尼塞克……”

　　“这是真的!”他抗议。“连我们的老师都是女生。一个性感的女孩。我在什么地方读到过，炼金术可以追溯到女巫的圣会，还有他们的魔药等等。即使是现在，最好的炼金术家族也是女巫的后裔。我打赌你不知道，对吧?”

　　事实上，他确实知道那件事。毕竟，在他进入学院之前，他接受了一位虔诚的传统女巫的炼金术培训。事实上，她是如此的传统，以至于她嘲笑“炼金术”这个名字，并把她的技能严格地称为“药剂制作”。

　　但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这并不是你想让人们知道的东西。

　　李华严肃地对他说:“你再不闭嘴，我就不让你跟我搭档了。”

　　“嘿!“本尼塞克抗议。“那么，谁来帮我弄那些东西呢?我不擅长这个!”

　　“我不知道，”李华天真地说。“也许你应该找个女孩来帮你。”

　　幸运的是，现在老师正忙着奉承扎克的最新杰作，没有注意到李华的桌子——不知怎么的，这个男孩用提供的材料制作了一种增强药剂，显然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阿兹琳似乎并不介意扎克完全忽略了制作魔法胶水的任务，自己做自己的事情。

　　李华摇摇头，努力集中精力工作。他想知道他是否会得到同样的反应，如果他做了什么，或者他会被指责炫耀。是因为扎克是诺维达贵族的继承人吗?还是别的?

　　就在这样的时刻，他明白了安克家对这一切的感受。

　　“今天的课到此结束，”泽蕾丝说。“不过，在你离开之前，我有一件事要宣布。你们有些人知道，学院通常会在夏季节日前夜组织一场舞会。今年也不例外。舞会将于下星期六在门厅举行。对于那些不知道的同学，今年是强制性的。”

　　李华哼了一声，把前额撞到前面的桌子上，全班同学都窃笑起来。泽蕾丝刻意忽略了他的反应。

　　“对于你们当中不会跳舞的人，舞蹈课将在每天晚上八点在六号教室举行。你们当中会跳舞的人还是要上至少一节这样的课来证明——我不会让你们在舞会当晚让我难堪的。安克家，凯兹尼克斯，下课后请留下。”

　　“哦，太好了，”李华咕哝道。他也许应该克制自己不要对这一通知做出如此强烈的反应。说实话，他打算跳过这支舞，不管它是多么强制的。泽蕾丝意识到了吗?不，他看不出她的态度有什么不赞成的地方，而且他很肯定如果她觉察到他的计划，她会很恼火的。

　　“现在……”当他和安克家是剩下两个留下的学生时，泽蕾丝开口了。“我猜你们俩都会跳舞吧?”

　　“当然，”李华说。

　　“嗯……”安克家坐立不安。“我不太擅长。”

　　“没关系，”泽蕾丝说。“我们会很容易地熨平你们的任何缝隙。我让你留下来的原因是我想让你帮我上舞蹈课。”

　　李华考虑过直接拒绝——这不是他想花时间去做的事情——但他想这可能是一个帮助，让泽蕾丝原谅他的一两次过错。比如，不去参加舞会?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表示他的初步同意，安克家就决定代替他的位置。

　　“我们能帮上什么忙?”她说，显然很高兴他们被选为这一“荣誉”。李华耸了耸眉毛，以为她是在替他说话，但还是暂时放了嘴。

　　泽蕾丝说:“我们只有5天的时间来教大家跳舞。”“所以我们要用魔法帮忙。”

　　“动画咒语，”李华猜。

　　“是的，”泽蕾丝说，然后迅速解释了安克家的好处。“有一种咒语可以引导一个人的四肢和身体跳任何一种舞蹈。它并不适合作为舞蹈技能的替代品，但如果你在它的作用下练习舞蹈，你会比不使用它时学得快得多。”

　　“那是怎么回事?”安克家好奇地问。

　　李华说:“这个咒语会让你像挂在绳子上的木偶一样四处移动，直到你学会如何跟着它移动，哪怕只是为了让那种被绳子拉来拉去的感觉消失。”“最终你不再需要这个咒语就可以来正确地跳舞。”

　　泽蕾丝笑着说:“我看你对这种方法很有经验。”

　　李华抑制住了皱眉的冲动。被戴蒙下的魔咒是他童年的创伤之一。一点也不好玩。

　　李华说:“我真诚地希望你们打算给学生选择拒绝的机会。”

　　“当然，”泽蕾丝同意了。然而，那些拒绝这种方法的人将不得不参加至少三次而不是一次，所以我预计大多数人会选择这种方法而不是传统方法。无论如何，我要你们两个帮我在课堂上对别人施魔法。我想我需要经常解除和重施这个咒语，我需要一些帮助。”

　　“那你为什么特别选择我们呢?”“李华问道。

　　“你们俩都能很好地控制你们的魔法，而且你们似乎很负责任地学会了这种咒语。毕竟，针对人的动画咒语是受限制的材料，通常不是学生能得到的东西。”

　　嗯。那戴蒙是怎么得到它的呢?在他的第二年，不少于第二年的时候?

　　嗯，等等。至少知道如何施放这个法术会让你在将来更容易反击它。

　　“还有别的事吗?”泽蕾丝问道。“很好，。上完最后一节课，到我办公室来，我先给你们准备一些假人，让你们练习。由于控制不善，这种咒语非常不舒服。我们不想给任何人带来创伤。”

　　李华眯起眼睛。他没有。连戴蒙也不会…哦，他在开谁的玩笑?他当然会这么做。对自己的弟弟念这样的咒语简直是戴蒙的拿手好戏。

　　“斯特罗兹小姐，你可以走了——我还有事要和卡钦斯基先生商量。”

　　安克家一走，伊尔莎·泽蕾丝就开始说话了，这让李华有些吃惊。他摇了摇头，想理清自己的思绪，试着不去理会他对戴蒙的烦恼，而去注意泽蕾丝在说什么。

　　“所以李华，”她淡淡地笑着说。“你和你的导师相处得怎么样?”

　　李华直截了当地告诉她:“他让我做基本的三种。”“我们还在进行悬浮练习。”

　　是的，即使4周后，曹国伟仍然让他一次又一次地悬浮铅笔。重新开始。重新开始。重新开始。李华在那些课程中学到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如何躲避曹国伟不断扔过来的弹珠。这个混蛋似乎有无穷无尽的这些东西。

　　“是的，曹国伟教授希望他的学生在进入高级话题之前牢牢掌握基础知识，”伊尔莎·泽蕾丝表示同意。

　　或者他讨厌他的学生。李华个人认为他的理论更有道理。

　　“嗯，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可能很快就能更换导师，”泽蕾丝说。“我的一个学生暑假后就要退学了，我就有一个空缺了。除非有什么事发生，否则我肯定会选你。前提是你真的有兴趣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