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协商

“什么狮心计划的”金生华不在意地，说：“我只听说过失心疯。”

“也可以这么理解”金玉竹严肃地说：“大体上就是，先用传教士麻痹人的思想，再用商人拉拢支持的力量，最后就是用武力征服东来神洲。”

“你这是听谁说的”金生华不解地问道。

“吴用”金玉竹严肃地说道。

“你在京城怎么敢跟他联系？”金生华严肃地说：“京城到处都是乌来人的耳目。”

“你就别说我了”金玉竹不高兴地说：“父亲身边不就有一个吗？”

“那个”金生华得意地说：“早就被你父亲收买了。”

“你就那么确定”金玉竹严肃地说：“吴用难道，就在父亲身边安插了一个眼线。”

“这我就不懂了”金生华推脱说：“这不是我要考虑的事，据我所知，咱们不是也在吴用身边安插了人。”

突然间金生华反应过来说：“玉竹你的意思是。”

“可以尝试一下”金玉竹严肃地说：“天下不止有东来神洲。”

“明白”金生华严肃地说：“这事我回去，会认真讲给你父亲听的。“总之，你在京城万事小心，遇事不要出头。”金生华严肃地说道。

接下来就是，善托在武英殿设宴款待，张野驴马迪和金生华三人。首先是肯定了，他们对乌来国建立的功勋。接着说胡洲夷州交州都是老远边穷的地方，又是湿蛮瘴疠之都。你们连年征战，都是一身伤病。最后是建议他们解甲归田，来京城养老。善托保证他们及子孙永远的荣华富贵。说白了就是要杯酒释兵权。

张野驴三人首先表示受宠若惊，紧跟着都表示，自己身子骨还算硬朗，还想在为乌来国再建功勋。总之是不肯交出兵权。因为他们深深的知道，一旦交出兵权，他们又算得了什么。

还好大家都没有把话挑明，善托见说不动他们，只得岔开话题，又有宫女献舞伴唱，最后宾主尽欢而散。

接下来，善托又在御书房接见尼格尔玛。一见面尼格尔玛违心的表达了对太后的祝福。

然后命人把他，带来的礼物，逐一的呈现给善托。看的善托很是高兴，尤其是带来的，两个金发碧眼的法兰克美女，叫善托倍感新奇。

尼格尔玛借机说：“陛下！我们国王想和陛下你直接做生意。请允许我们的商船，自由进入内河。”

善托看着这些东西很是欢喜，可听说法兰克人，要进入内河做生意。心里咯噔一下，笑着说：“大使先生说笑了，现在我的国内，还有不少前朝余孽作乱，你们贸然进入内河，我们无法保证，你们的人身即财产安全。”

这话说得没毛病。尼格尔玛一时间被怼的无语了。总不能说，我们可以自己保护自己，善托来一句，你们还想带着兵来吗？

尼格尔玛转念又一想说：“陛下可否赏赐我们一个岛屿，用来晾晒货物。”

“你们在张野驴，那里不是有一个海岛吗？”善托笑着说：“我知道你们跟张野驴有矛盾，那我跟张野驴打个招呼，给你们一个最惠国待遇。”

这话说得也没有毛病，尼格尔玛也找不出什么理由来。善托看出尼格尔玛地心情，笑着说：“我乌来国自由国情在此，不过你放心，你的这些礼物，无论价值多少钱，我翻一倍赏赐给你。”

总之是尼格尔玛的任务没有完成。只得带着赏赐，见到希波托。

希波托看尼格尔玛的表情，就知道事情没有办成。于是安慰他说：“这是也不能怪你。善托最大的敌人是吴用，他可不想多加变量。”

“变量”尼格尔玛不解地说道。

“在东来自古就有，外兵不能进京的规矩”希波托笑着说：“你还记得，沙漠里旅人和骆驼的故事吗！”

尼格尔玛闻言苦笑着说：“那谁是骆驼？谁是那个旅人？”

“你可别瞎说了”希波托笑着说：“我可什么都没有听见。”

“总之”希波托严肃地说：“你既然来了，就参加完太后的千秋寿诞在走也不迟。”

很快太后千秋寿诞就到了，可以说是普天同庆。连那些流浪的失地农民都分到了，热乎的窝头咸菜。更别说其他小国的使者，你要面子，我要银子，大家各取所需。

而在尼格尔玛眼里，善托望之不似君主，更像是领主家的傻儿子败家子。同时尼格尔玛对东来神洲，只能用四个字形容，那就是芝麻开门。东来人既然能接受乌来人的统治，也就能接受法兰克人的统治。

太后的千秋寿宴结束后，各国使者纷纷告辞走人了。不过尼格尔玛不想这么早回国，想绕道查理吴的地盘再回法兰克。

尼格尔玛把自己的意思对希波托说了。

“这问题不大”希波托笑着说：“你可以尝试用法兰克使者的身份去。”

尼格尔玛闻言苦苦一笑说：“使团先行，我以商人的身份去。”

“你可以试试吗？”希波托笑着说。

“你别来这套”尼格尔玛笑着说：“吴用是创业之主，又是查理斯的得意门生。”

没用多长时间，尼格尔玛带着几个随从，以商人的身份，来到紫径关的关前驿，以法兰克商人的身份，要见查理吴。

消息很快传到并州府吴用耳中。“尼格尔玛”吴用看着这个陌生地名字下意识地说道。想到这里吴用赶紧找来阿道夫说明情况。

“尼格尔玛”阿道夫笑着说：“他家原本是法兰克的一个小领主，后来因为犯了事，被剥夺了领土，后来他去经商，据说赚的盆满钵满。再后来被波拿巴三世聘请为外交官。”

“外交官”吴用闻言笑着说：“他要见查理吴，查理吴可是没有外交权的。”

阿道夫笑着说：“他是以正经商人的身份来的。”

“那好”吴用笑着说：“查理吴因为身份问题，不方便见他。吴用却想见他。”

这个消息很快传递给尼格尔玛，尼格尔玛苦苦一笑，立刻以商人的身份要见吴用。

尼格尔玛进入紫径关，往并州城的一路上发现，吴用的统治区域和善托的统治区域大相径庭。善托统治的区域，百姓和官府好似是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一旦有公差，凶神恶煞的官差，都是抓人服徭役。而吴用的统治区域，但凡有公差，都是百姓争抢着去。仔细一打听，才知道吴用的徭役，是管吃管喝给误工费的。

等尼格尔玛见到吴用，感觉吴用给人一种亲和力，没有善托那种高高在上的傲气。

“尼格先生”吴用微笑着说：“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尼格尔玛笑着说：“我在法兰克时，就听说了你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

“尼格先生客气了”吴用笑着说：“我可是和斯罗国走得近。”

“我是以商人的身份前来的”尼格尔玛笑着说：“在商言商，鬼狼族人干的事，可与我们无关。自从鬼狼族打着我们旗号犯事后。也牵连到我们法兰克商人，我想吴团练可以解除，对法兰克商人的诸多限制，双方互通有无自由经商。”

“尼格先生是为了这事前来”吴用笑着说：“我是武夫，根本不懂做生意的事。具体的细节，你可以去找袁前详谈。”紧跟着吴用说：“不过要劳烦尼格先生等些日子，袁前去斯罗国办事，现在在回来的路上。”

“那吴团练，我冒昧的问一句”尼格尔玛关心地问：“你的态度是什么？”

吴用笑着说：“做生意吗？不寒碜，我不是贵族出身，士农工商三教九流，存在就有他的合理之处。”

紧跟着吴用笑着说：“尼格先生你既然来了，叫你干等着，也不像话。这几天我派阿道夫陪同你，你想去哪里尽管跟他说。”

接下来的几天里，有阿道夫陪同尼格尔玛，在并州城内外闲逛了几天。

尼格尔玛好奇地问：“我在并州内外走了一圈，怎么没有看见一个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