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谋划

关无过急切地问：“贤婿你打算如何对付关家堡？”

“你放心”吴用果断地说：“我绝对不会搞屠城那一套的，可是首恶元凶必须死。”

“我可否跟你一起去”关无过恳切地说：“我去作关家堡，其他人的思想工作。”

“你们关家堡有那么团结吗？”吴用想到这里，说：“我还有别的事要办，关家堡的事我交给卢晓光具体处理。”

很快，卢晓光和关无过带着一万凉州兵，堵在关家堡大门前。这时的关家堡严阵以待，关无同和关兴霸蛊惑族人说，吴用派兵来要血洗关家堡。关家堡众人，逼不得已要和凉州兵死战。

关无过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关无同和关兴霸要拉全族人陪葬。于是关无过扯着嗓子喊，说明这次的来意，首恶必诛，胁从不究，立功有奖。

关无过这么一喊，关家堡人心就散了，关家堡内众人纷纷议论，既然关无过来了，吴用肯定不会搞屠杀了。至于关无同父子，你们俩惹的祸，你们自己担着。

关无同父子看见这种情况想跑，哪里跑得了。被族中父老绳捆索绑，押到关无过和卢晓光面前。卢晓光立刻抽出钢刀，就要砍杀关无同父子。

“且慢”关无过说：“卢将军没必要亲自动手。”

卢晓光闻言不解地看着关无过，关无过说：“族长我知道你是个讲体面的人，我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

关无过说完，拿过卢晓光的钢刀，扔到关无同父子面前，冷漠地说：“给他们解开绑绳。”说到这里，有小兵给关无同父子解开绳索。

“我”关无同苦笑着说：“我可以不死吗。”

“父亲事到如今怕什么”关兴霸厉声说道：“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关兴霸说完，捡起地上的钢刀，自刎而死。

“我的儿呀！”关无同趴在关兴霸尸体上嚎啕大哭。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关无过心里感慨道。

卢晓光严肃地说：“关无同，你要是不想体面，我可以帮助你体面。”

关无同从地上捡起，沾满自己儿子鲜血的钢刀。

“我跟你拼了”说完，关无同拿着刀要砍卢晓光。

卢晓光把眼一闭，只听见关无同一声惨叫。卢晓光的亲兵，给关无同来了个透心凉。

“我还没活够”关无同不甘心地说完，死尸栽倒在地。

解决了关无同父子，关无过重新给关家堡，选出一个听话的族长。卢晓光接替石文达镇守武牢关。石文达和关无过一起回到并州城。

吴用见石文达回来，拿给石文达一小瓶百花酿。立刻召开军事会议，商量下一步作战计划。首先是石文达驻守紫径关，做好随时攻打真定府的准备。

再说乌来军这边，马文钊和多泽临时接管了乌来军，迅速撤退到中州。多泽护送耶朱尔的尸体会京城，马文钊领着一部分乌来军，和赖俊辰一同镇压，中州士绅们的造反。首先就砍了潘友江和白客的脑袋，紧跟着贴出安民告示，限期叫造反者投降，否则杀无赦，这下造反的队伍人心浮动，最后马文钊大兵压境，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这场屠杀，看的一向不关心东来人死活的赖俊辰，都生了怜悯之心。劝说马文钊：“马先生，不要再杀了。把人都杀光，谁去土里刨食，供养咱们呀！”

“这群刁民”马文钊严肃地说：“跟他们讲道理没用，最好的办法就是讲物理。”

“讲物理”赖俊辰闻言心想：“我该说的都说了，你愿意屠戮自己的同胞，我也没有办法了。”

等多泽护送耶朱尔尸体回到京城，善托趴在耶朱尔棺椁前嚎啕大哭起来，满朝文武苦苦相劝。国不可一日无君，善托在正大光明殿登基称帝。紧跟着就是给耶朱尔办丧事。

这时希波托传来消息，江州东湖党和荆州西林党，从一开始的文斗，发展到武斗。

“这倒是个好机会”善托得到信心想：“这事我还是，和文先生商量商量吧！”

很快善托找来文成凡说明来意。文成凡点点头说：“这倒是个机会，不如任命多泽为征南大将军，马文钊为征南副将军，金生辉为先锋。”

“先生说的是”善托说：“我担心那个叫，吴用的家伙出来捣乱。”

“吴用”文成凡突然间对吴用产生了兴趣，于是说：“残明内斗我看短时间内难分胜负。不如先做好准备，到时来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至于吴用”文成凡说：“我想亲自去劝说，吴用弃暗投明。”

“先生这太危险了吧！”善托紧张地说：“万里有个一，我还想再听先生教导。”

文成凡笑着说：“我能教被陛下的都交完了。接下来该是陛下展现的时候了，记住治大国若烹小鲜。珍惜民力，顺势而为即可。”

善托听文成凡这么说，只得问：“那先生回来后，何去何从？”

文成凡笑着说：“希望陛下多次给我些良田，我想读书耕田了此残生。”

“那要给吴用开出什么价格？”善托问。

“仿照前朝惯例”文成凡说：“裂土封王即可。”

“这”善托不解地说：“先生你不是说过。”善托说到这里，突然间明白过来，笑着说：“先生好计策！”

这时的吴用，外患暂时告一段落，内忧又起，大概再朱欣婷心中，吴用始终是吴二的原因。朱欣婷总是刻意给吴用添堵，还美其名曰，不能什么是都按照你的意思办。真是一个骄傲任性的大小姐，反而赵冰瑶则善解人意，每回吴用和朱欣婷闹矛盾，赵冰瑶都主动给吴用解心宽。

这天吴用也得到残明，荆州兵和江州兵内战的消息。据传说是什么真假太子。吴用听的云里雾里时，石文达传信说，乌来人的使者文成凡，在紫径关要见吴团练。同时武牢关方向来报，一个自称是梁阁老家人的人要见团练。

吴用挠挠头下令把他们都放进来。并州总兵府大厅内，吴用见到文成凡，吴用的第一印象是，这家伙是个老学究。文成凡眼里吴用是，眼中有光的二十多岁年轻人。

“文成凡见过吴团练”文成凡躬身施礼说。

吴用还礼说：“文先生客气了。”紧跟着吴用问：“不知道文先生在乌来人那里身居何职？”

文成凡说：“我只是陛下的教书先生。”

“我看先生是个大才”吴用不解地问：“怎么一个帝师的虚衔，就让文先生失身从贼了。你们这些儒生不是特别讲究出身吗？”

“吴团练说笑了”文成凡笑着说：“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

吴用闻言心中感慨笑着说：“良才择妻而娶，良师择人而传。你们儒家是不是只会打顺风局。”

“吴团练你这是何意”文成凡不解地问。

吴用笑着说：“我想知道，文先生如何开导我这个，在你们眼中的鼠盗狗窃之徒。”

文成凡觉得吴用话里有话，嘴上说：“吴团练何必妄自菲薄。殊不知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听先生的言语，不像是纯正的儒生”吴用笑着问：“乌来皇帝想劝我投降，他给我开出什么价格？”

“桀骜不驯的年轻人”文成凡心想到这里，笑着说：“陛下说，只要你肯投降，仿前朝惯例，裂土封王！”

吴用闻言笑着说：“乌来皇帝好小气，我现在就是无冕之王，为什么要他给我认证。”

文成凡刚想说话。吴用立刻打断说：“你别给我讲什么天意不天意的，先生看你的样子，也是东来人中的精英，东来人精英讲究的就是人定胜天。”

“人定胜天”文成凡笑着说：“可是王屋山和太行山，是天帝派人搬走的。”

吴用笑着说：“那是天帝被愚公的信念所感动。换句话来说，也就是天意无常，要不然，天命所归的耶朱尔，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