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审讯

“乌龟壳”吴用听到这里笑着说：“应该是鼍龙的壳吧，鼍龙历经万年，就可以脱壳化为神龙。而它脱掉的壳中，暗藏着二十四颗宝珠，一颗就价值五万两银子，玛堡哈使巧计，用一颗的价格买了二十四颗。”

“对！对！对！”波八听见吴用这么说，苦笑着点点头。

“你书读的不错呀!”吴用一脸严肃地说：“这个故事都臭大街了，你能讲点冷门故事吗!”

波八见谎言被吴用拆穿，吓得面如土色。

吴用不耐烦地问：“你们为什么起兵造反？”

“造反”波八说：“这凉州地界，原本就是我们鬼狼族，世世代代居住的家园。是你们东来人抢占了，我们的家园，我们只是想抢回来罢了。”

“一派胡言”一旁牛福怒喝道：“这里原本就是东来人，世世代代生活的家园。你们鬼狼族原本是被，波斯人奴役的种族。想当年你们跟着波斯人，趁着东来内乱之机，没时间搭理你们。抢占了这片土地。你们狐假虎威用刀来传教，迫使不少东来人信了你们的教。后来朝廷派兵收复失地，波斯人丢下你们跑了，你们的先祖跪地苦苦求饶。当年就有人建议把你们赶尽杀绝，可是当时的皇帝宽大为怀，不仅没杀你们，还给了你们一堆优待政策，其中光税收一项，就是我们的六分之一。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从鬼狼进化为了白眼狼。”

“白眼狼”吴用笑着问周通说：“先生你怎么看呢？”

“历史是已经发生的事实。”周通说：“现如今是，我们东来人没有招惹你们，你们却对我们赶尽杀绝。他们的教义中就写过，教主你不是教育我们，要杀光所有的异教徒吗。教主说我们要等待时机，用刀把教义传遍世界。”

“现在的我们，要把匕首······”阿道夫接着说道，却被吴用打断。

吴用说：“历史已经发生了，咱们还是活在当下吧！”

“关于你们的教主”吴用严肃地问：“你都知道点什么？”

波八说：“我只是个千夫长，知道的也不多，只是听说教主的嘴特别厉害，能把死的说成活的，能把六月的天气说的，下起鹅毛大雪，腊月的天气电闪雷鸣。”

“冬雷夏雪”吴用听懂这里，苦苦一笑心想：“不知道扎尔巴纳是天生的坏种，还是波八这厮嘴飘了。”

“满嘴胡言乱语”牛福实在听不下去了说：“团练，这厮没一句实话，常年道，鬼狼族的饭不能吃，话更不能信。”

吴用听牛福这么说觉得有理，于是问牛福：“那你说应该如何处理他们？”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牛福气愤地说：“给死去的无辜百姓一个交代。”

“你看看你们造的孽”吴用问波八：“你觉得我应该如何处置你？”

波八看这架势，知道自己难有生的还希望，于是说：“听凭处置！”

吴用点点头说：“把他嘴给我堵上，给我押到一旁。”团丁得到命令，把波八押到一旁，扒掉波八一只鞋，扯掉波八的一只袜子，狠狠塞进波八嘴里。波八此刻想死的心都有，眼泪鼻涕止不住的往外流。

一会的工夫，又一个军官打扮鬼狼族叛军，被押解到吴用面前。

吴用冷冷地问：“你想死还是想活？或者和波八一样？”吴用说完往旁边一指，那名鬼狼族叛军军官，看了一眼波八恶心的差点吐出来。

“我叫波本”鬼狼族叛军军官说：“大人想要问什么尽管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波本”吴用问：“你和波八很熟悉吗？”

波本说：“我们两个是邻居，从小一块长大。”

“你和波八都娶了老婆没有？”吴用冷冷地问。

“问这个干什么？”波本心中大惑不解，可嘴上说：“我家境殷实，早早的娶妻生子。波八家境不好，父母又嫉妒偏心，被他哥嫂赶出家门。”

“可以理解”吴用坏笑着说：“波八这人实在不像话，他刚才为了活命，交代了许多东西，还附加了一个条件，说只要我答应，他就给我当内应。可我很讨厌这种人。”

波本听吴用讲的话里有话，心中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可以是又想不出来哪里不对。一时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吴用说：“他的附加条件就是杀了你！”

“杀我！”波本隐隐猜到些什么，于是问：“大人你是什么意思呢？”

“我讨厌他这种人”吴用说：“我看你一眼，就知道你不是坏人，是被坏人裹挟，才误入歧途，我想给你一个机会，杀了他我放你走？”

“大人你想叫我，做你的内应？”波本笃定地问。

“要不然，杀了你。”吴用说：“他这种人更适合当内应。”

吴用说完话，叫人给波本解开绳子的同时，一把匕首扔到波本面前。

波本犹豫了一下，捡起地上的匕首果断地说：“这位大人，你们东来人不是有句话，叫士可杀不可辱吗？你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说完波本用匕首给自己抹了脖子。

“这是怎么回事？”吴用见到这场景不解地问。

牛福说：“他们从小接触到的教育就是，无论内部有什么矛盾，绝对不可以吃东来人的亏，不占便宜就是吃亏。”

“也是”吴用心想：“我是自作聪明。”想到这里吴用问牛福说：“你是本地人，讲讲你和鬼狼族之间的事吧！”

“一笔烂账”牛福说：“当年我家境还可以，上了几年私塾，私塾里调皮捣蛋，坏事干尽的全是鬼狼族学生，可先生一直对他们宽大为怀，反而叮嘱我们不要搭理他们。他们不讲理，你也不讲理呀！你好好想想，人家为什么总找你欺负。”

周通接着说：“先生要是开除了一个鬼狼族学生，其他的人会集体罢课。而他们的家长们，就到县官那里状告先生歧视他们。县官往往会委婉地批评先生一顿，用来息事宁人。”

“对！对！对！”听到这里，有不少仇池将领，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卢力说：“这些鬼狼族就是，无理搅三分，得理不饶人地货。”

朱贵也跟着说：“不仅上学，在日常生活中，他们鬼狼族事事都要压我们一头，要不然，不是集体上街游行示威，就是在衙门口静坐。”

“县官若是派衙役驱赶”马坡接着说：“他们就仗着人多围殴衙役。”

“县官怕把事情闹大了，丢掉乌纱帽”杨昌说生气地：“往往会牺牲我们的利益，换取他们的妥协。”

“朝廷如此善待他们，他们居然还是造访了”吴用心想：“是一群被宠坏的家伙，或者······”

吴用想到这里，不敢往下想了，如果是那样的话就太腹黑了。想到这里吴用问周通说：“先生你看这些人应该怎么处理？”

周通略加思索说：“这种人消灭他们的肉身没有意义，诛灭他们的信仰才是第一位的。”

“杀人诛心”吴用鬼魅地一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