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手受伤
书名:僵尸启示录作者名:火焰公子本章字数:2005更新时间:2022-09-18 17:45:32
“该死!”我把手术刀掉在手里,转身去看靳医生“老天,你吓死我了,”我带着颤抖的笑声说,
可是他并没有笑出声来,而是垂下眼睛看着我的左手,脸上流露出惊恐的神情:“天哪,安琪!”我低头一看,大拇指下半部有一块很深的肉。该死,我傻傻的盯着那一英寸长的伤口,厚厚的鲜血滴在地板上。 他迅速地拿起我的一条毛巾,按在我的手上:“对不起,我吓了你一跳,”他说,眼里流露出关切的神情,继续压着伤口“对不起,”
我微微一笑:“是我陷入了沉思,”他举起我的手,把毛巾拉开,去看我的伤口。糟了,我又想。我没有喝到足够多的大脑饮料好让它自己痊愈。再说一遍,这可能是件好事,因为要解释为什么我几秒钟前还在流血真的很难。
他退缩着说:“你需要缝几针。”
我呻吟着:“哦,不,这是工人的专利吗?我需要填写事故报告吗?”我知道答案。我他妈的把员工手册背得滚瓜烂熟,以防不小心给了艾伦一个理由让我写下来或者解雇我。
“不幸的是,是的,”他说,把毛巾压在我手上“但既然这完全是我的错,我就给你写下来。”他对我笑了笑。
“你能把它缝起来吗?”我满怀希望地问“我不可能坐在急诊室里做这么小的手术。” 特别是当大脑中的几块冰块可以解决整个问题的时候。这意味着,在这整件事处理好之前,我不能吃东西。我最好不要这样做。
“然而,我知道有人可以在这方面做得很好,并为你节省一次急诊室之旅,”说着,他把我带回了主楼,尽管他让我自己把毛巾拿在手上。我本以为他会带我去街对面的杜西医生的诊所,但他却把我带到了艾伦的办公室,让我大吃一惊,“我们出了点意外,”靳远博士说,他的声音里透着忏悔“完全是我的错,”
艾伦皱了皱眉,眼睛转向我手上的血淋淋的毛巾:“发生了什么事?”
“安琪正在摆放器械,当她手里拿着手术刀时,我推了她,”他说,用温和的谎言使我吃惊。也许他认为艾伦还是会想办法把这件事归咎于我,如果我说出来的话,我会割伤自己,因为靳医生吓了我一跳。
艾伦打开他最下面的抽屉,把手套从盒子里拉出来,然后站起来走向我。我让他检查伤口,甚至我也不得不承认这道伤口很难看。伤口从拇指外侧延伸到手掌肉里。它裂开了大约四分之一寸,我可以看到里面有一根白色的肌腱。不过没有受伤。“需要缝针,”艾伦喃喃地说。
靳远博士点点头:“好的好的。”
艾伦抬头看着靳远医生说:“但是可能需要多一点的时间?我能做到,因为它错过了肌腱。我的意思是,我有一套缝合工具,但是我没有任何利多卡因”,
“我不需要仅仅缝几针就麻木了,”我很快地说。艾伦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我赶紧走了。 “说真的,如果你能把它缝合好,那就好了。”
“在你照看安琪的时候,我就开始写事故报告,”靳远医生说,好像事情已经决定了。
又犹豫了几秒钟后,艾伦耸了耸肩,“好吧,但不要尖叫或哭泣,”他抱怨道“来吧”,
我跟着他走进大厅,走进一间很少使用的小房间,这间房间比以前的咨询室更像是一个无所不包的储藏室。“坐在桌子旁边,”他一边看着橱柜一边告诉我,
我这样做是为了在精神上否认他是个混蛋,或者是比必要的更粗鲁,或者任何类似的废话。艾伦转身向我走来,手里拿着缝合工具,洗伤口用的东西和毛巾,把它们放在桌子上,在摇臂灯上轻轻一弹。他把一条毛巾折成一块放在我旁边的桌子上。“好吧,安琪,把你的前臂放在那里,舒服点。”
“谢谢你这么做,”我把手放在叠好的毛巾上时,想起说。“我真的不想去急诊室,”
他摊开另一条毛巾盖在我的前臂上:“急诊室糟透了,”他说“用这种方法,15分钟就搞定了,而不是3个小时。”
“你缝过很多针?”这并不重要,因为我并不担心他搞砸了。艾伦并没有把注意力从伤口上转移开来,
他说:“我和杜西博士一起参加了四次无国界医生轮换。缝过几针,”
我吃惊地眨了眨眼睛:“真的吗?像在其他国家一样?”当这些话从我嘴里说出的那一刻,我意识到它们听起来是多么的愚蠢,
但是艾伦没有发出我所期望的那种居高临下的嘲笑:“是的,”他一边回答,一边打开缝合包,开始取出东西“非洲、危地马拉和海地两次,”
“我从来都不知道,”我说,略微皱了皱眉。
“它还没有出现,”他耸耸肩回答。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我的手,在上面喷了些清水。我不知道它会不会蜇人,但我想无论如何我都会微微一缩。
“你喜欢吗?”我问,
“如果我不喜欢,我不会去四次。”艾伦回答。他把切片擦干净,然后把我腋下的毛巾换成新的干毛巾。“十月我又要去了,但这次没有杜西医生。”他脱下戴在手上的乳胶手套,然后从缝合包里拿出一副新的无菌手套,
“真酷,”我说,意思是“你要去哪儿?”
“危地马拉,那里的一家儿童服务诊所,”他说。他拿起针,把我的手放在折叠好的毛巾上。“来吧,安琪,”他平静地说,让我大吃一惊的是,他还温柔地说。“深吸一口气,我要开始缝了。”
我这样做了,我被他那完全陌生的一面给迷住了,有点幼稚,有点奇怪。艾伦抬头看了我一眼,微微皱起眉头触及嘴角。
“哦,好奇怪,安琪,你没感觉到疼吗?” “哦,嗯,我看着你做,然后,嗯,有点忘了它应该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