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密码

完成他们的配额，继续经营，并在这个地区定居下来。他们的成功，再加上东方更为重要的石油和天然气工业的迅速扩张，使得对犹太人定居点的严格控制变得笨拙，甚至没有必要。他们的监工有更好的事要做。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以前未经驯化的地区现在如何出产木材和兽皮，充分利用自然资产，为人民服务；赫鲁晓夫的策略显然奏效了，把一群懒散的政治贱民变成了认真的好X国公民。他本来应该在其他领域走运的！不管怎么说，控制官场的访问量与该计划的成功成正比，“事实上，犹太人所想要的只是一点平静来跟随自己的想法和生活方式。气候可能会改变，但他们永远不会。在山脚下的伐木营地里，他们现在多少有点满意了。至少他们没有被纠缠，总有足够的钱来维持生活。辛苦但很好。他们有足够的木材在夏天用来建造，在冬天用来烧焦，有足够的肉，有足够的蔬菜可以自己种植，甚至有越来越多的卢布被禁止交易皮毛。

溪流中有一些金子，他们为之勘探和淘洗，偶尔也会有一些成功；打猎和捕鱼是很好的，灵活的工作名册确保了劳动力的公平分配，每个人都有机会分享“繁荣”和生活中的美好事物。甚至寒冷也对他们有利：它把好管闲事的人拒之门外，尽量减少干扰。他们的政治观点与俄国母亲的不一致。直到所有的压迫被消除，人们可以以自己的方式工作和礼拜，限制被解除，以便他们可以随意移民，他们才会这样做。他们是犹太人，他们是乌兰克人，他们认为自己是H州人，并给予自由选择，他们可能也是X国人。但他们主要是世界人民，只属于自己。总之，许多被安置的家庭，都是没有明显政治信仰的单纯农民，新农村、新难民营中，初露头角的、甚至是活跃的第五纵队。密刻嗨被充分证明是一个城市出身的脾气暴躁、制造麻烦的人，他有权选择成为开创性的共青团成员，否则他就会去亚力兹克村的克瑞克期这样的家庭当伐木工人。只有顾北.基雷斯库和他的大儿子顾北知道宋依络在M国山脚下的真正目的，他们为他提供了尽可能多的自由时间。

他是“勘探”或“狩猎”或“钓鱼”但顾北和顾北知道，实际上他是间谍。他们也知道他想要什么，他的任务是：发现位于鹿山峡谷中心的试验性军事基地的秘密。你不仅在冒着生命危险，而且在浪费你的时间，”一天晚上，这位老人在基雷斯库斯家住了不久后粗暴地告诉宋依络。宋依络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宋依络和她的女儿塔西去参加村里的一个妇女会议，顾北的弟弟卡斯帕在床上睡着了。顾北接着说：“这是他们第一次进行重要谈话的好时机，你不必去那里就能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顾北和我可以告诉你，好吧，就像这一带的大多数人一样，只要他们愿意。一件武器！”他那身材高大、行动迟缓、心胸宽广的儿子顾北已经进来了，他眨着眼睛，点点头。一种以前没有人见过的武器，或者说从来没有人能想象得到的武器，能够使X国人比所有其他人更强大。他们把它建在峡谷里，并对它进行了测试——结果它出了问题！”

“顾北老头咕哝了一声他的协议，在火里吐了一口唾沫，以求适当的措施和强调。“就在两年多一点的时候——”他说，盯着火焰的中心，他们咆哮着爬上了蔓延的小木屋的石头烟囱，“但在那之前，我们已经知道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我们听到机器运转的声音，你看到了吗？“是的，”顾北再次提起了这个故事。大坝下面的大涡轮机。我记得它们在四年多前就已经安装好了，直到他们把铅皮搭在上面。即使在那个时候，他们也限制在旧关口的地区打猎和捕鱼，但我过去总是去那里。当他们建起那座水坝时——哎呀，那鱼成群地涌进了那个人工湖！如果你在那里被抓住了，那就值得一击和一罚。但是关于涡轮机：哈！我当时傻到以为他们会给我们供电。我们仍然没有。可是他们要这么大的力气干什么呢？”他拍了拍自己的鼻子，“不管怎样，他的父亲继续说道，在某些夜晚，在这些地方，狗的叫声或吠叫声会持续数英里。这些涡轮机刚开始使用时的声音也是如此。

尽管他们在山谷里，你仍能听到他们在村子里的呻吟和嗡嗡声。至于他们生产的电力，那是很容易的：他们把它用于所有的采矿和隧道工程，电钻和岩石切割工具，灯光和爆破设备。哦，毫无疑问，这也是为了他们的暖气和舒适，而在叶利津卡，我们烧的是原木。但是他们一定从山谷里挖出了几千吨的岩石，所以上帝才知道——你会原谅我的——他们在山下挖出了什么样的洞穴！”，“然后又轮到顾北了：那就是他们制造武器的地方——山下！然后他们测试它的时候到了。我父亲和我，我们设置了几个陷阱，那天晚上回家晚了。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一个很像今晚的夜晚，明亮而清晰。在森林里最黑暗的地方，我们可以透过树梢看到北极光，就像北方天空中奇特的苍白窗帘一样闪闪发光……

涡轮机嗡嗡作响的声音是有史以来最大的，以致空气似乎与之搏动。但是你知道，那是一种遥远的悸动，因为出羽里拉号离这里有十公里。我父亲和我，我们在中间的某个地方，也许离发源地四五公里。在格里戈尔峰顶，”顾北拿起线，“我们停下来回头看。”一道光芒，就像极光一样，沿着鹿山峡谷的边缘闪烁。现在，我是最先在这里定居下来的人之一——你可以说，我是赫鲁晓夫阴谋的第一批受害者之一——这么多年来，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事。不是自然，不是机器，是武器！然后——他摇了摇头，一时想不起该说什么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太棒了！”，“这时候顾北变得很激动，又一次接管了一切。他说，涡轮机发出了很大的呜呜声。突然……好像有一声喘息或叹息！一束光——不，是一束光，像一个巨大的光柱——从山谷里射出来，照亮了像白天一样明亮的山峰，跃入天空。但是快吗？——相比之下，闪电是慢的！”

“反正看来是这样。那是一束光的脉搏，你并没有真正看到它，只是它在你的眼球上燃烧。接着它就消失了，像火箭一样发射到太空。反向闪电。激光？巨大的探照灯？“不，没有比这更稳固的了。宋依络对此笑了，但老顾北没有。“顾北是对的！”他说。这件事发生在一个晴朗的夜晚，但不到一个小时，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乌云，还下起了暖雨。接着，从山上吹来一阵热风，像野兽的呼吸。到了早晨，飞鸟从山顶和高处下来，要死。成千上万的人！还有动物！没有一束简单的光，无论多么强大，都能做到这一切。这还不够，因为就在他们测试完之后——在光线射向天空之后——就有了燃烧的气味。你知道的，关于电燃烧？也许是臭氧？在那之后，我们听到了他们的警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