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利益冲突

“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他问道。我也不知道，这种敌意大约二十年前就开始了。格温13岁时，去威尔士接受第一个夏天的恶魔战士训练。或者这就是应该发生的——她不到一个月就到家了。当我问她为什么回来时，她突然哭了起来，并告诉我不要打扰她。她从来不说出什么差错。但是每当有人提到麦伯的名字，格温就会大叫“我恨她”然后跑出房间。再也不会有人去梅恩利德了，那是威尔士北部麦伯的庄园。格温拒绝离开，在威尔士度过的所有夏天，格温从来没有问过麦伯，也没有承认过我离开过威尔士。她没有邀请麦伯参加她的婚礼，她也没有在孩子出生的时候发出通知。因为格温和麦伯没有参加我父亲的葬礼。

“你认为对格温来说培训太难了吗？你姨妈可不是个温柔的人，”我摇摇头。

“不止如此，马布也不愿谈这件事。我开始当学徒的时候问过她这件事。”

“她告诉我这不关我的事。我在那里专注于我自己的训练。她这样说的方式让我觉得再问一次是个坏主意。麦伯从来没有说过她恨格温；她从来没有说过她。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会将他们从对方的世界中抹去。孤独的狼容易些。”

“哦，是吗？那么，我是不是今晚就待在我的住处，让你在你的住处孤立无援呢？”

他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径直朝一个封闭的迷你商场的空停车场走去。他停了下来，转向我，把手放在我的头后，把我拉到他跟前吻了一下。那天晚上所有的紧张，所有压抑已久的沮丧，都变成了他嘴唇对我的急迫压力。我感到一阵激动，吻得更深了。我的心怦怦直跳。然后凯恩叹了口气，把他的额头靠在我的额头上，他的手抚摸着我的后颈，现在一切都感觉非常好。当他的手机响时，我仰起脸再次吻他。他呻吟着，他拿出电话，核对号码。

“该死！对不起，维姬。我应该接这个电话。”他用一个手指在我的嘴唇上滑动，按下一个按钮，然后把电话放在他的耳朵上。

“亚历山大·凯恩。”他听了几秒钟。他的手指在我嘴上不动了。“等等。”他把电话调低，转向我，“是关于朱丽叶的。她被关在暴徒小队里”我的心猛地一跳。暴徒有朱丽叶？至少她没有老家伙们的事。 但是她被警察逮捕了——这可不是个好消息，寻找朱丽叶的不只是老家伙。她还因为与最高法院法官谋杀案有关的问题而被通缉，这起谋杀案使凯恩的超自然权利案脱轨。目击者看到朱丽叶在弗雷德里克森法官被杀的那天晚上在华盛顿。但是警察不知道——或者不相信——是那些老家伙也在那里。凯恩见过他们，三个老家伙试图阻止他进入狼人的撤退之夜，满月的第一个夜晚，并强迫他在城市的中心改变。当弗雷德里克森法官的尸体被发现时，她的喉咙被撕裂，凯恩最初是首要嫌疑人。但是华盛顿的警察却因为他无懈可击的不在场证明而没能起诉他：就在月亮升起之前，他到了国家动物园的一个狼人安全室，在那里他一直被关到黎明。凯恩确信是老一辈人谋杀了弗雷德里克森，并试图诬陷他——而朱丽叶不知怎么地也卷入了这件事。这就是我打电话的原因吗？我不敢相信。我听着，但是我不能理解凯恩单方面的谈话。当他结束电话时，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暴徒们什么时候把朱丽叶接走的？”

“他们没有，她三天前自首了。说她需要保护性的监护。他们一定是逼近了她，但是为什么暴徒要叫你？”与人类不同，偏执狂没有法律顾问的权利。我们也不保证有电话。警察可以合法地无限期拘留朱丽叶，而不必告诉任何人她被拘留了。他们现在打电话来一定是有原因的。

“朱丽叶说，如果她能先和律师谈谈，她会全力配合。她要见我，他在座位上转过身来，把一只手放在我的胳膊上。我不喜欢他的眼神。”

“你知道我不可能代表她。维姬，有人谋杀了一位最高法院的大法官，并试图把罪名推到我身上。朱丽叶也卷入其中，我无法想象还有比这更大的利益冲突了。我知道她没有。”

“你不能这么说。我知道她是你的朋友，但是你六个星期甚至更长时间都没有收到她的来信了。”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关于朱丽叶的明信片，甚至凯恩也没有。这就像是她对我的信任，而这些秘密又太秘密又太迫切，不能与我分享。”

“所以你只是把她交给规范的摆布？这听起来不像你。”

“不像我？”他的目光责备我没有这样想。

“你听见我提到贝茜·布莱斯了吗？这是一个转介。贝茜是个出色的辩护律师。她是一个在超自然案件中有着良好记录的人。事实上，让我给她打个电话。”

他打了个电话，等了几秒钟，看了我一眼。“语音信箱，”他说。听到嘟嘟声，他说：“嗨，贝茜，我是凯恩。我把你的名字给了JHP——JHP是“人类-超自然联合特遣部队”的缩写，“暴徒小队”的正式名称——作为他们所持有的吸血鬼的引荐。她的名字叫朱丽叶·卡布莱特，她因涉嫌谋杀华盛顿特区的弗雷德里克森大法官而被通缉，她说她和一位律师谈过之后就会合作，所以他们允许她进入。她向我求婚，但出于显而易见的原因，我不能接受她为客户。当然，我立刻想到了你。如果你能见到她，我将非常感激。早上我会和你联系，但如果你有问题随时打电话给我。谢谢你，贝茜。”他把手机收起来，拉着我的手。

“贝茜是个顶尖人物，维姬。朱丽叶将会有一个称职的律师。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