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夜空中,传来一阵枪声。
许扇扇一手钩住了跟前的男人,巧笑嫣然,“我受了伤,我不需要治疗,我要钱。”
贺震威眸色渐深,凉唇微启,“你想要多少?”
“三千万!”许扇扇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
男人眸色冷硬,语气低沉说了一句,“滚开!”
“等等!”许扇扇急了,“你们既然持枪,来头应该不简单。况且你现在浑身烫得可怕,如果本小姐没有猜错,应该是被人下药了。刚才你的枪支伤了我,我都不计较,我不要治疗,还可以帮你解药,但我需要钱!他们称呼你为总裁,不会差这几个钱吧。”
贺震威眼睛不自觉变化,下巴收紧。
这个女人居然忘了自己,如今却又送上门来找死!
他深吸一口气,面色又出现了异样的潮红,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呼吸,粗暴的拨开她的手臂。
“总裁!”远处有保镖跑来,禀报说,“直升机到了!”
“准备登机!”贺震威挎着修长有力的腿大步赶去。
可体内夹杂着药性折磨的他濒临崩溃,理智在一步步土崩瓦解,全身血液沸腾直指一处!
许扇扇见他要走,慌忙追上去,母亲的病需要钱,越多越好,她现在已经顾不得多余的事情了。
“你是想死吗?”贺震威咬牙切齿的说,目光凛冽霸道的像条毒蛇。
许扇扇抬头看他,“把钱给我,我就离开。”
夜风吹乱她长长的秀发,衬着她倔强而苍白的小脸动人至极。
贺震威粗暴的扯下自己的外套,兜头就裹住这个女人,之后一把抗在肩上,不顾她的惊呼就大步流星的登机了。
只着衬衫的上身露出肌肉纹理,十分霸道。
特助久久没有回神,一向洁身自好不近女色的贺震威,竟然这样猴急的扛着一个女人回去。
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把许扇扇摔在床上,狼眸霸道,铁壁禁锢她的双手,“让我睡一晚,给你三千万。”
许扇扇吃惊,可看他潮红的脸色和猩红的双眸有些后怕。
“我……”但如果她失去这笔钱,母亲还躺在病床上。
“要么做!要么滚!选一样!”被情欲折磨的快要崩溃的贺震威,颇为狼狈而凶狠。
“好!”许扇扇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
贺震威深深的注视她清澈而坚定的双眸,嘴边满是厌恶,居然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身体!
“我要验身!”他紧紧盯着她惹火的身材,和她清纯的脸蛋构成极大诱惑的反差,眸色幽深。
“验身?”许扇扇发愣。
“你在做什么!”反应过来的许扇扇吼道,她觉得有些羞辱而又气愤,忍了又忍,最后眼泪还是掉了下来。
“我要看!”他干脆长腿跨进去,身体挤在她身边,浴缸里的水一下子出去大半。
许扇扇被挤得晃来晃去,却被贺震威不耐烦的一把禁锢住。
“看什么?”许扇扇畏惧这个男人,他的气场太强大了,而且两个人离得这么近,一度让她无法直视。
没有多余思考,许扇扇就要挣扎着离开,可刚一站起来,就被他一下子扯下来,重重坐在他坚实的大腿上。他简直就是铜墙铁壁!
“怎么,想后悔?”他嘴角扬起一丝残忍的弧度,“可惜来不及了。”
说罢粗暴的起身,把她娇软的身子抱起,走向外面的那张大床处。
“你疯了!你是变态!你放开我!放开我!”许扇扇惊恐的挣扎。
“你动什么?你这么挣扎,是因为心虚吗?”自从三年前那晚之后,他便调查过她,明明和男友同居一年,还说自己是雏儿,当他贺震威是傻瓜吗?
“我就是!就是!”许扇扇红着眼睛挣扎。
许扇扇不堪忍受侮辱,只好闭上眼睛,眼泪却兀自滑落,不受控制。
她和男友胡易杰同居一年了,直到昨天才知道胡易杰对她根本没有兴趣,而且是借和她同居的名义近水楼台接近许扇扇的姐姐。
贺震威的呼吸再一次变得粗起来,可手机铃声却打扰破坏了这一室暧昧。
许扇扇声音怯弱带着哭腔,“我能接个电话吗?
看着这样的小女人,贺震威冷硬像钢铁铜墙一样的心没来由的疼了一下,松开他,无声默认。
来电显示是医生的电话。
许扇扇深深的呼吸,控制自己不要激动,“喂?”
“许小姐,我们已经申请办理英国那边医院的转院手续,请问您什么时候付医疗费?总共需要五千万。”
许扇扇立刻看了一眼贺震威,下意识的反应,她心里略过一丝苦涩,“很快,等我一下好吗?”
医生有些不耐烦,似乎耐心也已经耗尽了,“再拖下去就算是去了英国也于事无补,最迟明天,希望许小姐加快速度,否则我们也很难办。”
许扇扇感激的承诺,最后挂了电话。
“是谁?你的客户吗?”贺震威突然开口讽刺。
许扇扇这次没有他意向中的气愤,她勾起嘴角笑了,“从始至终我只有你一个客户。”
这个女人!该死!
明明心里认为她说的全都是谎话,可心里还是会因她而起伏!看到她笑脸上的悲伤,最终喉咙化成叹息,俯身吻去她的泪珠。
这突然的柔情令许扇扇愣住。
这种事,一旦开了头,就难以中断。
哪怕是他贺震威,在一次次的被刺激后也无法再压抑住药性了,更何况身下这个女人如此美好,而且他们之前已经……
“记住,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