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寻宝人
吉小仙
连载中· 130.93万字
八十年代末,谢老道后人经营的觅宝阁走上正轨,店老板小五无奈于丢失了仙宝录,后由黄面姥姥事件引发四大民国奇人的宝藏,继而探究济世天尊谢老道当年一生追寻的秘密 大兴安岭深处的诡异阳宅为何建在辽妃墓上? 蓬莱仙楼的无根墓中仙乐为何能响彻数百年? 龙口老天尊的遗体为何不灭不腐,云梦仙泽竟然真的存在于世? 且看谢老天尊的后代寻龙翻江,一一解开谜题。
丁当和傻哥哥随母亲嫁了个瞎子,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哥哥、自己、甚至母亲都有着一种区别于平常人的特异功能。 小村里及附近村子那些非正常死亡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和他家或他家人有着某种关系或者交叉。细思,他越来越怕。 哥哥有某种预知的能力,却又说不太具体,他每次预言都那么准确,后来他尝试着避免灾难的发生,但无济于事。 他突然发现自己也有一种能力,就是在梦里回到过去。 然而一切都无法改变,无论是前世和后世。 直至二先生奇怪地死亡。 一切又能改变模样。
第一章死在了粪坑
深夜,一个叫丁家营子的小山村里,户户灯火已熄,家家闭户。
一片宁静之中。
“我的儿子啊!”突然一声嚎叫,惊醒了整个山村,连离村子中心最远的后山上的那户人家的灯,也随着嚎叫声亮了起来。
接着是一片狗吠声,喧闹声,娃娃啼哭声。
三拐子家门口,三拐子的寡母趴在拐子的身上尖声哭叫着,死尸身上满是粪水。和三拐子家不咋沾亲带故的人们,尽量站的远远的。稍微有点亲戚关系的,不得不往前靠,也是一个个皱着鼻子,捂着嘴,加着十二分的小心。
拐子晚上去喝流水席喜酒。快十二点了,村里都安静了下来,连那几家赶上好日子同一天办喜酒的人家都熄灯了,拐子也没见回来。
和他一起过日子的七十多岁的寡母好不容易挪到大儿子家敲开了门,让大儿子组织人帮着找找这个三光棍子。大儿子倒是立马召集了左邻右舍的几个哥们,一阵忙乎。最后从自家茅房粪池子里找到了外面露着一只脚的三拐子。
几个亲支近派议论着,一些知情的人谈论着,他准是喝喜酒喝多了,走道打晃,自已晃进了粪池子里了。
寡母哀嚎着,怨儿子命不好,生下来就小儿麻痹,打了半辈子光棍儿,结果还掉粪坑里淹死了。怨他死去的爹为啥把粪坑挖那么大!积什么肥,有屎往地里拉去不省事儿吗,也就出不了这事儿;怨他大儿子盖猪圈时把挡粪池子的石条子拉走用了,后来盖上点树枝子应付,没想树枝子也让三拐子抽着当柴火使了……
后山上的那户人家,灯还亮着,户主二先生躺在炕上,睁着他那无神的眼睛,听着收音机里谁也听不清是什么的频段。媳妇春凤上身穿着短身抺胸背心,下身穿着一件大花裤衩子,靠着被窝卷儿神秘地笑着。
大儿子丁丁在炕头睡着,小儿子丁当在女人另一侧睡着,实际上村里的人声狗吠已经把十五岁的丁当吵醒了,他懒得动,眯着眼睡着,心里对这半夜里的吵闹非常腻烦。
丁当还在想白天在大爷家吃喜酒时,遇到燕儿的情景。燕儿是他十五岁以来,唯一在乎和比较上心的一个人。除了她,丁当似乎对什么人什么事都难得关心。
丁当的大爷为人老实厚道,深得村里人敬重,因其二弟算命打卦被称为二先生,他也就被村里人顺口叫做大先生了。今天是大先生家的二儿子结婚,丁当然要去捞忙。至于他后爸二先生,他妈春凤自是不去的了,两家大人已经多少年不说话了,到底因为啥,他也不知道,只知道大人们让他们小辈儿人们别断了走动。
丁当给大爷家捞忙的差事是端盘子上菜。丁丁跟了丁当来大爷家,主要活计就是傻里傻气地进进出出,被大家逗笑,他自己也开心。
当地风俗,有人家结婚一般会在前一天晚上坐流水席,请村里的人们喝喜酒。
人们可以不必上礼,谁都可以去,只要有空地儿坐在炕上就吃,吃完了就走人。菜就一样儿,大白菜烩烙着或者大白菜炖豆腐;酒就只有散装白酒,管够。
十几桌流水席下来,大灶李大麻子有点累了,刚刚整出两大盆子酒菜儿,抄起锅台上的酒碗喝了两口,然后就靠在隔断屋门框上剔牙。他的眼泡儿微微发胖,眼珠有点泛红。冲着司灶二老歪说道:
“你看这大先生家这人缘儿,这都十好几桌子咧,还这么多人排着。”
二老歪接茬道:“可不是嘛,愣子刚才说了,西头李四那儿,冷冷清清,没几个人。”
“嘿,人比人,气死人。”
“麻子,还他她妈喝上啦?桌子上没菜啦!”
三拐子从桌子上下来,打着饱嗝,满嘴皮子汤油,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冲着李大麻子嚷道。他是村里不多的敢当面喊李大麻子外号的人。
李大麻子虽然一脸天花坑,但也忌讳别人当面叫他麻子。这比骂他祖宗还难受,和三拐子,他可以以彼之道,针锋相对。
“拐子,他妈的二先生说,你这个月有大灾,这眼看着今儿就三十儿咧,你咋还没死呢?”
拐子最不舒服的,就是别人当着他面儿提二先生和二先生媳妇,那比骂他拐子还难听。
丁当上菜,刚转身,听到了李大麻子编排他后爸的话,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悄悄踩了一脚三拐子因为一条腿短而耷拉到地面的裤腿子。
脚底板不稳的三拐子,一个趔趄,整个身体撞向了麻子。
一边炝锅油一边和拐子骂嘴仗的麻子,冷不防被三拐撞进了锅台,一只手直接杵进锅油里,还好刚刚放了部分冷油。即使如此,李大麻子的手顿时炸出一层油泡。
李大麻子疼得嗷嗷直叫,激眼了,另一只手抓起拐子就扔到院子里,跟着跑过去举起油勺子就打。
众食客赶紧过来拉架,问明原因,也都怪拐子的腿不一样长短,走路不稳,劝麻子息事宁人,上点儿药算了。
李大麻子骂骂咧咧扔了勺子,东家安排人跟着,去诊所包扎去了。这里挨了一勺子的三拐子站在那愣神儿,他总感觉他那一跤摔得蹊跷,恍惚间有人踩了自己脚一下子,但不确定。
酒气上来了,他晕晕乎乎。一长一短的腿,能在那站着不动,也是门子功夫。
丁丁端了半碗桌子上撤下来的菜汤子喝着,里面还有别的掺弄进去的半碗酒。他冲着站在院子中间的三拐子“呵呵”地傻笑着,说道:“快看,他身上有屎,快看,他身上有屎。”
大家都知道,丁丁呆头呆脑的,智力不全,所以没人在意他的话。三拐子家族的人劝他赶紧离开这吧,别等麻子回过味儿来了,找他算账。
这时候,丁当也站在堂屋门口,斜靠在门框上,嘴角带着神秘的笑,望着院子里的热闹。他突然一眼瞥见,院门外,他的同班女同学燕子,和一个女伴正朝着他这边张望。
流水席一般没有女人参与,何况她俩是女孩子家,大约她们就纯是闲得没事儿,溜达着玩儿。他冲着她俩招了招手,只见燕子一拉女伴,又消失在大门之外了。
丁当急急地跑了出来,就只见燕子一个人站在不远处的柳树底下,另一个伴儿也不知猫哪儿去了。他赶到跟前问道:“你咋来了?”
“没事儿,过来看看。”燕儿说着低下了头。
“三拐子挨打了!”
“我知道。”
“知道因为啥不。”
“……我先走了。”
说着,燕儿一招手,那个女伴儿不知从哪个黑影儿里冒了出来,俩人拉着手就跑了。把一脸兴奋想卖弄一下子的丁当搞得一头雾水。
还在院子里摇摇晃晃站着的三拐子,脑袋瓜子迷迷瞪瞪的。听到傻子丁丁的嘲笑,他也知道不能和傻子一般见识。
他也听不清楚了围观的人们指指点点地说些啥,摇摇晃晃走出了大先生家的院门,朝着自家的方向走去。
他气,他真想揍大麻子一顿,但他现在那两条不一般长的腿发软,脚底板发飘。他恨,但这口气只能等以后再出,再找李大麻子算账了。
生气的原因还不只是因为挨了揍,关键是李麻子当着他面,提二先生说他活不过月底。
那是因为那一次他欺负二先生看不见,偷偷溜到二先生家窗户根儿底下,偷看他媳妇洗澡。
二先生眼睛看不见,但耳朵特别灵。那天,他听出院子里咕咚一声,然后听到窗户外头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就知道不是耗子啥的动物,兴许是个人!
他装作听着是耗子声,冲着对面屋里洗澡的女人喊道:“他妈,我听着像有耗子,你听听,有没?”
“哪有耗子,当街那么多孩子闹呢,你能听见!?”
“许是听错了,嗯……我去小卖点儿买点耗子药,你先洗吧。”
说着,二先生摸出了门。走习惯了,他就像有天眼一样,出门不用盲杖,溜达着就出去了。
三拐子见二先生走了,胆子壮了起来,加上春凤正洗到关键处,暗淡的电灯光下白花花一片,也已经把他的眼给刺的几乎看不见啥了。
这个光棍子不由得气血上涌,脑袋上的青筋直迸,嗓子眼发干。立马把所有的畏惧和胆怯都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他悄悄站起身,听听东屋也没有动静,那两个傻儿子好像不在家,二先生出了大门,也自动把大门掩上了。此时的三拐子瞪着舍不得眨一下的小眼睛,咽了口唾沫,下定决心进屋去。他一瘸一拐地冲进屋里,一把将吓得发呆的春凤推倒在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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