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定罪

“在巴卓卜，这位教皇看到了你的别墅，他在别墅里发现了某些可用作毒药的化合物。”蒙迪扯了扯教皇颜夕破烂的袖子。 “告诉她你看见了什么。”“我看见天使从天上降下来，每个人带着不同颜色的宝石。 所有的人都有火焰的翅膀，它们在我上空飞翔——”颜夕唱道。“阻止他，”蒙迪顿命令吉耐，吉耐无力地拉着那个人。“——它们的翅膀发出一阵大旋风的声音，”“你一定不会指望我把这些指责放在心上吧？”楼雅薇摇摇头。 “你认为这有什么用？ 你把那个…一个人的残骸带到这里，他只知道天使来到了他身边。 你让他说话。 你提到那些不被允许作证的人所说的话，好像那会对这件事有些影响。 我应该忏悔吗？” “你根本不能说话，”“吉耐说，他的声音又提高了。” “你是个声名狼藉的女人。”蒙迪再次指着她，胳膊颤抖着。 “你不只是一个利用她的职业到这个城市来的巴卓卜风尘女；你——或者说你自称是——贵族出身，属于一个看到你的所作所为就会感到惊骇的贵族。”“但我告诉你，我没有做错什么，”楼雅薇用一种理智的态度说。 “我是个寡妇，我不想再结婚了。 我丈夫的遗嘱对此很明确。 自从我来到这里，我就有了一个情人，以前是我的情人，那就是被派回天水裕边境的罗明德连长。 ”蒙迪顿说，“在这一点上，我和康盯的其他人没有什么不同。”楼雅薇发现很难保持对自己的控制，她的愤怒随着蒙迪对她说的每一句话而增加。 “至于我仅存的几件巴卓卜物品，里面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她故意对蒙迪的轻蔑， “你很聪明，你有巴卓卜的诡计。”蒙迪顿转向吉耐。 “关于毒药的指控，你有吗？” “我有”“我有，”吉耐小心翼翼地说， “我们这里有一位为审查制度和王国利益工作的人的报告。” “你是指一个受雇的间谍，可能是都贝天或我的，”楼雅薇平静地说。“这就是一个不诚实的人可能相信的，”蒙迪允许。 “这个人说，你经常去都贝天的家。”“当然去了，他是我的保证人。”楼雅薇虽然表面上对她嗤之以鼻，但她听得很认真，因为她知道这是唯一可能引起她麻烦的指控。“没有别的事，你也这样说。”蒙迪顿清了清嗓子。 “这个人描述了你去过董蕾家的次数，还说你去过她那儿。”“不是每次都去，”楼雅薇纠正了他。 “只有在她身体好得可以接待客人的时候，我才被允许同她说话，这是很少见的，因为她病得很重。”“毫无疑问，”蒙迪平静地说。他把发疯的教皇捅到他身边。“你看到了什么？,在这位巴卓卜妇女的家里，在她的别墅里，在巴卓卜城墙外，看到了装着许多危险物质的瓶瓶罐罐和其他容器。 有紫拖鞋、狼鞋、大麻以及亚美尼亚罂粟花。 据说她对这些草药很在行，这些年来有很多人来找她，他背诵着，好像他背得很差。 “我是从附近寺院的僧人那里学来的， 他们告诉我，拥有这座别墅的那位伟大的女士是一位女巫。”他沉默了， “是的，我们知道你是怎样奋斗的。”“为了补偿，”他坚持说，一只眼睛盯着蒙迪。 “你答应过我，如果我能为在天水裕的所见所闻作证，我就不必乞求了。”蒙迪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现在得闭嘴了，”他咬牙切齿命令道。“事实上，如果这个可怜的人反对我的话，人家就会贿赂他，”楼雅薇转身对罗明 德船长说。 “你觉得怎么样，罗明 德船长？ 你听到了指控，但你什么也没说。”“无论如何，这不该由我说。 我是来执行御史、御使和王的命令的。”“他说话笨拙，拒绝看楼雅薇。”“告诉我，”楼雅薇对吉耐说，“当你询问我的仆人时，他说的任何话都会让你认为我可能是个邪恶的人…，这位教皇说的？” “你的仆人是你的人。”蒙迪不允许吉耐回答。“你的证人疯了，”楼雅薇说，她的控制失去了。 她把指甲扎进手掌，专心于疼痛以控制自己。 “我的担保人已经帮了我很多年了。 他——如果允许他在这里发言，而他却不被允许——可能会告诉你相反的情况。 我承认我知道一些关于草药的知识，就像这个国家大多数别墅的主人一样。

 你自己的公民可能有类似的供应，并出于类似的原因。 如果你认为这是有意义的，那么有许多，更接近于王和御史的人，他们一定和我有同样的怀疑。”她想，正如她所说的，她可能无意中触及了真相。

“你现在正受到质疑，”蒙迪喊道。 “那就叫我的担保人来，让他知道你的怀疑。” 楼雅薇又站起来了。 “法律规定，如果对我提出正式指控，都贝天必须到场，因为他对我负责。 你却不肯打发人去请他。 因此你不是在进行正式的询问。 如果你提出正式指控，你就是违法的。”她依次看着那三个人。 “你需要找个人责备，而我是最安全的，因为我没有家庭，而且我是一个外国女人。 我还有钱，你有权索要。” “喂？”“大小姐，”“我不能和你说话，”连长有些尴尬地说，“你不觉得这些事情不正常吗？”她没有得到他的回答，就继续说，“我从都贝天本人那里知道你是个光荣的战士。 我现在请你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他或我的担保人，以便他们中的一个人可以开始为这…这件荒唐的事寻求补救。 ”“这是你的目的之一，不是吗？ 你想找一个对董蕾的死有罪的人，这样就不会再有任何疑问了。 你以为如果你控告我，都贝天就不会再问我什么，你也永远不必为你的行为负责。”她想，也许蒙迪猜对了，而都贝天则悲痛欲绝，拒绝帮她追求她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