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最弱的时候

可是后来，他也有一段时间处于最弱的时候。

谣言传来了：十年前，他在黑海奥德苏斯的别墅里被海盗谋杀，被汪达尔盖塞瑞克雇佣为雇佣军军阀杀死。 

这是盖塞瑞克的军队洗劫罗马时，他从努米亚人的女奴乌鲁图那里得到的。 曾经有一段时间，她属于奥纳留斯，但在他被杀的那天晚上，她逃离了大火和战斗。 

从乌鲁图对她前任主人的描述来看，拉杜毫不怀疑，他不是别人，正是大费伦奇的诺纳里！在拉杜的看管下，他和他的一伙人在离罗马十二英里的科利阿尔巴尼山下的一个洞穴里度过了他们的日子，乌鲁图被她的新主人下了魔咒，还有程度稍轻的拉杜的魔咒迷住了；他们是恋人。 

但是，因为他在达契亚的山上已经养够了“幼崽”，达契亚现在是哥特人的领地，又因为他知道隐姓埋名和与世隔绝是长寿的同义词，所以他确保乌鲁图完全是人，也就是说，尽管他对她有好感，但他对她的一切还都无动于衷。有时，在拉杜的要求下，她会躺在他们的皮草床上，告诉他许多关于她以前的主人的事情。

自从万菲里来到达契亚以后，那八十多年来，东夷的诺纳里是怎样在缺席的情况下晋升为罗马议员的，这是谁也猜不到的。 但是那姑娘描述他的城堡的方式，后面是一座大悬崖，他的私人房间总是背向着太阳，总是在阴凉处；他的仆人，就像一片冒着泡的沼泽地上的薄雾，漂浮着，苍白而可怕，但却带着洁白有力的牙齿微笑。

他的右手像一根棍子，所有的手指都焊接在一起，他称她为‘他的小马’，并告诉她，他以前在一个遥远的禁忌世界的潮湿洞穴里见过马蹄，除非他们是蹒跚而行的皮革动物，而乌鲁图是优雅的，她的皮肤是柔软的。 她被太阳晒黑了，但还没有被烧掉！这使他大吃一惊。 但奥纳留斯的女仆是白人——阿拉伯人、不列颠人和叙利亚人——他没有时间和马蹄戏，即使它们像乌鲁图一样美丽。于是她拿来了水，打扫了奥纳留斯的房间，心里充满了感激。 

因为她知道他是怎样对待那些被他玩弄的人的。 或者更确切地说，她不知道，因为他不敢窥探别人的眼睛。但是她已经看到了他的激情的证据，从他的男性奴隶和女性奴隶的凶猛的黄色眼睛里看得很清楚，从他们的‘飘荡和编织’中看得很清楚，只花了很短的时间就为他效劳，甚至在某些孩子身上也是如此。 她曾见过他的宫女们衰老得多快，说明他的奴役有多快。

吸干了，直到再也没有了。等她们死的时候，他把她们深深地埋在了泥土里，那里的岩石一直延伸到海边，汹涌的浪花和咆哮的海浪把她们淹没了。 

奥纳留斯的儿子住在遥远的北方山上，在摩尔达维亚的一个叫霍瓦蒂的地方。这里，拉杜更注意了。怎么，又是一个活着的费伦齐？他被称为贝洛斯·费罗普齐斯，不是费伦格斯？当然不是，如果有人想把自己的真心挚友和亲属藏起来的话！他在帝国领土的边缘高地上建了一座巨大的城堡。 

不管是罗马人还是游牧民族的入侵者，都要把这个地方当作奥纳留斯的避难所，万一他需要一个避难所，至于奥纳留斯的‘小马车’是如何知道这些事情的：他去看他父亲的时候，她非常害怕这个贝洛斯，因为他看她的方式——他看所有女人的方式，甚至他父亲的情妇！

 然而与此同时，她却被他迷住了：他那黝黑的美貌，鹰派的面孔，高大而匀称的身材。 她躲得远远的，听着他们的谈话，主要是为了确保贝洛斯不会找她。 

但当拉杜有一次问起她对贝洛斯的吸引力时，她说：“不，我的主啊，乌鲁图四肢摊开躺着，抚摸着他松弛的钓竿，也许我给你的印象是错的。 我感到的与其说是着迷，不如说是恐惧。 因为贝洛斯就像一匹巨大的战马，牵引着罗马的战车。而我只是一匹小黑马？ 我是个奴隶，如果奥纳留斯的儿子想要我，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小身子能容纳得下他。”她立刻看出了自己的错误，因为拉杜非常骄傲。“但是，因为我似乎把你控制得很好，我的主人，显然我错了！不管是哪一种，这个贝洛斯让我害怕，看起来比人类更像生物，比人类更像动物。”

“什么，即使我比人类更像生物，比人类更像动物？” 拉杜俯身抚摸着她，毫不费力地把乌鲁图拉到他的肚子上。

拉杜感到自己的小颤抖，“是啊，乌鲁图是对的，贝洛斯是‘他’。” 毫无疑问，他是奥纳留斯或诺纳里的鸡蛋儿子。万非里这也许解释了他的外表和胃口，以及为什么他和他该死的父亲如此亲密。 或者最后一次可能是由于战争的结果，动摇，甚至可能是崩溃的罗马帝国，总的事情不稳定的绞线。 

因为即使是最好的万菲里关系也很难被描述为“亲密”，在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的。 但撇开这个不说，很明显这个星际之地的渣滓在这个世界上培育了自己的渣滓！ 诺那利的鸡蛋！福雷泽！好吧，就这样吧。 这仅仅意味着当所有的战争胜利了，时代合适了，世界又一次变得平静了，拉杜还可以再找一个费伦奇。 至于这个所谓的，他死了吗？ 拉杜不这么认为。 更有可能的是一些宏大的设计，整个场景，一些诺纳里的计划，消失一段时间，回来后，以新的名字和不同的伪装。 这个想法很有趣， 拉杜甚至可以在将来某个时候自己尝试，而有些人可能觉得他活得太久了。

拉杜的梦让他的果汁工作得很慢。 梦见他对费伦斯人永远的仇恨，他对战场的神秘之爱，尤其是对乌鲁图的肉体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