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杀人工具

“当然，他是个疯子，但却像狐狸一样疯狂！”

“杀了小跳蚤，他掩盖了自己的行踪。简单... ”

“那么凶器呢？”

“他们找不到的，”江文博摇摇头说，“有些事你没告诉我？有些事我最终会调查的。”

“那么，好吧，”柯逸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好像我们什么都谈到了。”接着，他脸上那淡淡的、几乎要露出的微笑变成了皱眉。“不过，我很高兴李杰没有留下任何人。家庭，我的意思是……”

“我明白你的意思，”江文博回答，“这很难解释，对吧？但别担心李杰，柯逸辰。我很有根据地说，他并不为自己感到难过，只是很高兴他找到了他的那个人，尽管是事后的事。 他想起了司马流云的案子，东北海岸的阳城，还有从坟墓里出来的大批死人。但事实上，他很高兴我信任他，知道他没有什么威胁。” 

“他想，现在他的守护天使才能要叫他滚开了！”

“这根本不值得考虑，”他平静地说，“好吧，如果你一定要考虑的话，”验尸官告诉他，“然后这样想：李杰只是在做他一生中一直做的事，做他做得最好的事。他认为自己很幸运，又做了一次，而且做得很好。我说我们都应该如此幸运……”

“我只知道，”柯逸辰回答说，“当我死了以后，我想做的就是一动不动地躺着！”

“是的，但那只是暂时的，”江文博对他说，但那双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奇异的神情，他知道得很多，柯逸辰几乎没有在听他说话，也没有在看他，这也许是，但他仍在考虑最近发生的事情。

例如，车库里死去的小偷和杀人犯。江文博是对的，到目前为止，警察还没有找到凶器，但他们确实有真正的杀人工具，短的硬木门闩。他们跟他谈过这件事，至少值得一提。

“江文博，你真的不想再说什么了吗？”他说，“也许是关于弩的事。我的意思是，弩在任何情况下都是一种奇怪的武器。但是法医们看着它，他们被侥幸的箭头弄糊涂了。 

江文博扬起眉毛，“那又怎么样？”

柯逸辰耸耸肩说：“这是一个钢制箭头，正如你所料. 但是镀银的？” 

“你用银器杀死狼人，对吧？”

江文博善于隐藏他的思想，他的情感，这次他的惊奇。对他来说，这是一个额外的惊喜，他似乎越来越善于说谎，或半真半假！永远不要对死者。而是活着的人？ 

“我不知道我要面对的是什么，”他说：“哦，当然，我们已经决定这是一个人的工作。 什么狼人？什么疯子？但如果我们错了呢？世界上有些奇怪的东西，我们都知道得太清楚了。”

“那么，是你杀了他？因此，遗失的武器？”

验尸官看向别处，最后喃喃自语，“他死了，是吗？” 但现在这肯定是他要调查的事情。 最后，他有点不稳地站起来说：“我似乎比我想像的更累了。我该怎么睡呢？我有很多心事，周而复始。有时我记不起我什么时候没有了！真可惜，我们不能像机器一样把自己关掉。”

柯逸辰微微吓了一跳，好像想起了什么事似的，他说：“但是我们可以！什么，你以为我这身血淋淋的行头会让我睡不着觉吗？”

江文博看着柯逸辰，他打开抽屉，拿出一个小瓶子，站起来，走向饮水机，“你有什么提醒吗？” 他把一颗白色药丸扔进杯子里，然后在里面放入水。 片刻之间，药片就溶化了。

“不，”江文博摇了摇头。“据我所知，没有警报，但是安眠药？”

“只要一片，”柯逸辰告诉他，“每次都是这样。”

 江文博拿走了杯子。 “也许有一次，”他说，把头向后一仰，把水往下冲. 但当他喝酒的时候，他没有注意到 E科的负责人似乎屏住了呼吸。

在验尸官离开去他自己的房间后，柯逸辰给他家里的电话号码打了一个分支专家的电话。 没有一个是这样的，但这是一个具有非凡才能的人。 

“安森林医生？” 柯逸辰问道，电话终于打到了，“安森林医生吗？我是柯逸辰。”

过了一会儿，他回答了电话那头那细小疲惫的声音：“是的，我知道现在几点了，安医生，实在对不起，这么晚了。但这很重要，你还记得我们说过的江文博的事吗？ 

“嗯，它出现了。还有一会儿，就在两分钟前，是的。”最后，在放下电话之前：“好的，我在等你。”

在那之后，柯逸辰除了等安森林到那儿外，别无他法。像他的物质一样，他感到厌恶和自我厌恶，这种感觉已经退化到在一片吮吸着的沼泽地表面上有那么多颤抖的、阴险的浮渣。

 另一方面，在他的工作中责任和良心是不能混为一谈的。柯逸辰的首要任务是到树枝（沼泽）去，他知道这一点，他的良心不得不退居次要地位。

也许是验尸官的态度太随便了，或者是他太自信了。所以E科找不到他妻子和孩子的下落。那又怎么样？ 他们没有莫比乌斯连续体来工作。就像一个小孩拒绝让其他小孩玩他的玩具。或者是占有欲太强，一开始就对自己过于满意。 

“但是正如谚语所说，事情总会有转机，就像江文博发现你不能自己玩游戏一样。尤其不能躲猫猫，”他说，“他从温海城外面他那座杂乱无章的老房子里打电话给柯逸辰，倾诉他的苦恼，但柯逸辰只能把他已经知道的告诉他。否则， E科会先联系他。

“我们甚至不知道他们可能在哪里。 就好像他们从地球表面消失了！ 江文博看着电话，好像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你上了五个星期了，什么也没有？什么E分支，你的定位器，你的随从，你的预言家，预言家和早熟者？你一点主意也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