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符号

 过了一会儿，我们开始聊天，开玩笑，然后开始有一些眼神交流，你知道我所说的那种，看起来有点太长了。

我开始注意到她的双腿，当她转身的时候，她的制服紧靠着她的臀部，她注意到我注意到了。

在女友那里有个女人，我以前锻炼的地方。一个喜欢穿粉红色慢跑胸罩和黑色自行车短裤的高个子女人。真好吃。还有，我喜欢她在无休止的有氧旅行中骑着一辆固定自行车时带给我的东西——不是法国年轻女教师或时尚杂志一类的杂志，而是约翰·欧文和 Ellen Gilchrist等人的小说。我喜欢读真正的书，不仅仅是因为我自己写过书。

书上的读者和其他人一样，都愿意一开始就了解天气，但一般来说，他们可以从天气开始。我们边骑车边谈论书，一直骑到空无一人的地方，我发现她每周有一两个早晨在健身房锻炼。发现是一种奇怪的亲密行为。我认为，举重运动员的俯卧姿势是其中的一部分（尤其是当举重运动员是女性时），但不是全部甚至大部分。

主要是依赖因素。虽然很少谈到这一点，举重运动员是信任他或她的生命观察员。在1996年冬天的某个时候，当她躺在长椅上，我站在她身旁，看着她倒立的脸时，我的目光开始转向她。苏凯丽大约30岁，付安迪可能更年轻一些。

苏凯丽离婚了，付安迪是未婚。在这两种情况下，我都不会去抢摇篮，我想其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会乐意临时和我上床。有点像蜂蜜碰撞的试驾。

然而，我在苏凯丽的引领下，找到了一个不同的餐厅吃我的午餐，当基督教青年会给我一个免费的锻炼试用，我接受了他们，只是没有回到女友。

 我记得在我换衣服后大约六个月的一天，我从付安迪身边走过，虽然我说了声“你好”，但我确保没有看到她困惑的、轻微受伤的眼神。

从纯粹的生理角度来说，我想要他们两个（事实上，我似乎记得一个梦，我在同一张床上同时拥有他们两个），但我两个都不想要。部分原因是我写不出文章，我的生活已经够糟的了，谢谢你，没有增加任何麻烦。其中一部分工作是要确保回你目光的女人对你感兴趣，而不是你那相当奢侈的银行存款。

我想，大部分工作是因为我脑子里还有太多的阿娇。即使四年过去了，也没有地方容纳其他人。悲伤就像胆固醇一样，如果你觉得这很有趣或者很奇怪，那就感恩吧。

严明柯问，最后开始吃他的草莓酥饼。

“你有你看到的朋友，是吗？”

“是的，”我说。“很多朋友。” 这是一个谎言，但我确实有很多纵横字谜要做，有很多书要读，有很多电影要看，在我的录像机在夜间，我几乎可以背诵联邦调查局的警告非法抄袭心。

 当谈到真正的活人时，我准备离开德明时打的电话是我的医生和我的牙医，六月寄出的大多数邮件都是给哈珀和《国家地理》等杂志换的地址卡。

“严明柯，”我说，“你听起来像个犹太人的母亲。”

“有时当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像个犹太人的母亲，”他说。他相信烤土豆而不是马佐丸子的治疗功效。你看起来比你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要好，最后长胖了一些，我想是因为你太胖了。还有，你的脸上和手臂上有一些阳光。”

“我走了很多路。”

“所以你看起来好多了。” 除了你的眼睛。有时你会看到你的眼神，我每次看到都为你担心。

“我想阿娇会很高兴有人担心的。”

“那是什么表情？” 我问道，“你那千里眼。” 想知道真相？ 

我在三点半离开了德明，在易出蓝花停下来吃晚饭，然后在太阳下山的时候慢慢地开着车穿过缅江市西部隆起的山丘。我仔细地计划了出发和到达的时间，如果不是很有意识的话。当我从莫顿走出，进入TR-90这个未合并的小镇时，我意识到我的心在沉重地跳动。尽管汽车有空调，我的脸和手臂还是出了汗。收音机里没有什么声音是对的，所有的音乐都像是尖叫，我把它关掉了。

 即使撇开现实世界中梦境和事物之间的奇特的异花传粉（我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到这一点，把我手上的伤口和后廊木板上生长的向日葵当作巧合或灵性的绒毛而置之不理），我也有理由感到害怕。因为他们不是普通的梦，而我在这么长时间之后决定回到湖边，也不是普通的决定。

我并不觉得自己是一个现代的浪荡子，在精神上寻求直面自己的恐惧（我没事，你没事，让我们都有一个情感的怪圈，而威廉·阿克曼在背景中轻柔地演奏）；我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个疯狂的旧约先知，走进沙漠里靠蝗虫和碱水为生，因为上帝在梦中召唤了他。

我陷入了麻烦，我的生活一团糟，不能写作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我没有强奸孩子，也没有在时代广场上用扩音器鼓吹阴谋论，但我还是遇到了麻烦。

我找不到东西了，再也找不到了。这并不奇怪，毕竟生活不是一本书。在那个炎热的七月之夜，我从事的是一种自我诱导的休克疗法，而且至少给了我如此多的赞誉——我知道。

你是这样来到黑暗之地的：1-95从德明到丰隆；2号公路从丰隆到海关市（在易出蓝花停了一站，在里根的第二任期内，纸驱动的经济几乎停了下来）;5号公路从海关市到福德市。然后你走68号公路，古老的县道，穿过城堡景观，穿过莫顿（市中心有一个改装过的卖录像带、啤酒和二手步枪的谷仓），然后经过TR-90标志和 GAME WARDEN标志在紧急情况下最好的帮助，拨打1-800-555- GAME OR*72。在喷漆中，有人加了一句“去他妈的老鹰”。

过了那个标志牌五公里，你就到了右边的一条狭窄的小路，上面只有一块印着褪色的42号的锡皮。在此之上，像元音符号一样，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