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对吸血鬼的了解

“我这么做的原因说来话长。 至于为什么我还没有告诉任何人，这就比较容易回答了；你是我们遇到的第一个这样的人。 如果我事先没有遇到将军，我就会把他带到下一届议会去。 “那是不必要的。”

“肯定会的！”加夫纳哼了一声，

“为什么？”克雷先生问。 

“你可以判断我的行为并作出裁决。”

“我？ "加夫纳笑了。 ”

“不，谢谢。 我把你交给委员会。 我需要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参与到这样的事情中去。”“对不起，”我又说了一遍，

“但是这是关于什么呢？ 你为什么说要被审判？ 

“我以后再告诉你，”克雷先生说，对我的问题置之不理。

 他好奇地打量着加夫纳。 “如果你不是为了那个男孩而来，你为什么来？ 

我想我上次见面的时候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不想再和将军们有什么瓜葛了。 ”

“也许我是来讨论往事的。”加夫纳说

“克雷先生冷冷地笑了笑。 “在离开我17年后？ “我想不会吧，加夫纳。

加夫纳小心翼翼地咳嗽着，缓解尴尬的氛围 ，“与将军们无关，”他很快补充道。 ”“这是个人问题。 我来是因为我觉得有些事情你应该知道。”“他停顿了一下。

“说吧，”克雷先生催促他，加夫纳看着我，清了清嗓子。 

“你不反对在达伦面前讲话，”他说，

“但不久前我们讨论过去的事情时，你似乎急于引导他避开某些领域。 

“达伦”“克雷先生说“加夫纳和我将单独在我的房间里继续我们的讨论。 请找到高先生，告诉他我今晚不能演出了。”

“我不高兴了，我想听听加夫纳说些什么。” 除了克雷先生，他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吸血鬼——但从他严厉的表情来看，我知道他已经下定决心了。 我转身离开。”

“达伦，”克雷先生又把我叫了回来。 ”

“我知道你天生好奇，但我警告你，不要企图偷听。 如果你这样做的话，我会对它持悲观态度。”

“你把我当什么？”我说。

“达伦！”他厉声说。 ”

“没有人会偷听！”“我忧郁地点了点头。 好吧，”

“振作起来，”加夫纳说，我沮丧地走开了。 ”

“等他不注意，我就告诉你这一切。”“克雷先生眼里冒着火转了一圈，加夫纳赶紧举起手来笑了。 “开玩笑！”

“我决定和克雷先生的蜘蛛——十月夫人一起表演. 我完全可以应付她。 此外，接替克雷先生的工作也很有趣。 “我曾和他一起在舞台上呆过很多次，一直是他的伙伴”，“我跟着汉斯一个能在不到8秒钟内双手就能跑100码的人，我玩得很开心。 观众欢呼起来，后来我把一堆糖果蜘蛛卖给吵闹的顾客。 

我告诉他关于加夫纳的事，问他对加夫纳了解多少，

“不多”他说。 “我知道他们是存在的，但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

“委员会呢？”“我问。”

“我想这是他们每十年或十五年开一次大型会议，”他说。 ”

“一个大型会议，他们聚在一起讨论事情。”“那就是他所能告诉我的。”

“黎明前几个小时，埃弗拉在照看他的蛇的时候，加夫纳从克雷先生的面包车里出来了，这只吸血鬼喜欢睡在大楼的地下室里，但老磨坊里没有合适的房间。”

加夫纳走得很慢，揉着脸上的伤疤，就像克雷先生思考时那样。”

“达伦，”你喜欢做半吸血鬼吗？”他问。

“不喜欢，”我诚实地回答。 ”

“我已经习惯了，但作为人类我更快乐。 ”

“你知道你的年龄只有人类的五分之一吗？ 你已经在漫长的童年了浪费太多时间了？ ”

“这不会困扰你吗？”我说。 

“我曾经盼望着长大。 真烦人，要花这么长时间。 但我无能为力。” 

“我被卡住了，是不是？”

“是”他叹了口气。 ”

“这就是流血的问题；没有办法把吸血鬼的血夺回来。 这就是我们不让孩子流血的原因：我们只想要那些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希望放弃人性的人。 克雷不该让你流血，这是个错误。“那就是他谈论被审判的原因吗？”“我问。”加夫纳点点头。 ”

“他得为自己的错误负责，”他说。 ”

“他得让将军和王子们相信他的所作所为不会伤害他们。 如果他做不到……”“加夫纳看起来很冷酷。”

“他会被杀吗？”我轻声问。”加夫纳笑了。 ”

“你为什么不评判他呢？”“我问。”

“所有的将军都有权对非等级的吸血鬼做出判断，”他说。 ”

“但是克雷是我的老朋友。 法官最好不带偏见。 即使他真的犯了罪，我也很难惩罚他。 而且，克雷不是一个普通的吸血鬼。 他曾经是一位将军。”

“真的吗？”“我盯着加夫纳，被这个消息震惊了。”

“也是一位重要人物，”加夫纳说。 他下台时差点被选为吸血鬼王子。”

“是王子吗？”我怀疑地问。 很难想象克雷先生戴着王冠，披着皇家斗篷。 ”

“他们很少。 只有最高尚，最受尊敬的吸血鬼才会当选。加夫纳说

那么克雷先生几乎成了吸血鬼了？”我说。 加夫纳点点头。

 “他怎么会跟畸形马戏团一起旅行？”我问

“他辞职了，”加夫纳说。 ”

“他还差几年就被任命了，我们把这叫做王子授勋的过程，一天晚上，他宣布他厌倦了这桩生意，不想再和将军们有任何瓜葛。”

“为什么？”我问道，

“加夫纳耸了耸肩。 ”“没有人知道。 克雷从不轻易放弃。 也许他只是厌倦了战斗和杀戮。“我想问谁是将军必须战斗的人，但就在那一刻，我们经过最后一座城镇房子时，加夫纳微笑着伸出双臂。”他高兴地哼了一声，

“你要走吗？”我问。

“必须走，”他说。 ”

“将军的日程安排得很紧。 我只是顺便来看看，因为顺路。 我想留下来和克雷聊聊过去的事，但我不能。 不管怎样，我想克雷很快就会自己动身了。”“我的耳朵竖起来了。” 

“他去哪儿？”我问，“加夫纳摇摇头，咧开嘴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