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摩维

他们把我铲倒在地，把枪从我手中打掉，我向他们猛击，但他们只是趴在我身上，把我按倒在地。他们把无助的我关在那里，而他们的同事却在对付万查，只有怪物马戏团的明星和工作人员也对我的信号表示支持。

在吸血鬼袭击警察的同时，体育场内的犯人们向抓捕他们的吸血鬼开火。他们赤手空拳地攻击，用纯粹的人数驱赶吸血鬼，然而吸血鬼向人群开枪，用剑和斧头疯狂砍杀。有几个人倒下了，或死或伤。但是这群人不顾一切地继续前进，尖叫着，拳打脚踢，咬人，仿佛地球上任何力量都阻挡不了他们。

他从一只死去的吸血鬼手中夺过一把斧头，用一次平稳的挥舞砍下了一只试图拦截他们的吸血鬼，他飞快地跑了过去，却没有折断他的大步。他吞下了其中的两颗，但其余的都站稳了。他许多地方被刀和矛割伤，但没有人死亡。

环顾四周，我看到甘南把史蒂夫推开了。在史蒂夫和甘南的身后，摩维放开了黛比的绳子，从她身边退开，摇摇头，背后交叉着钩子，一点也不想参与进来。黛比使劲拉着她的镣铐，想挣脱出来，两个吸血鬼把我按倒在地，看见哈卡特和其他人朝他们跑来。他们咒骂着抛弃了我，并猛烈抨击他们的攻击者。

特鲁是他们当中的一员，她不太容易被派出去。她一直在等着和一头不自然的金发搏斗，这时她的胡子长得很高。她站在后面，她可以像控制蛇一样控制头发，把胡子竖了起来，然后把扭曲的头发引向一根吸血鬼。胡子分开成两个尖头，然后卷曲在受惊的吸血鬼的喉咙上，收紧。吸血鬼对着特鲁剪头发，但她把他抓得太紧了，他跪了下来，紫色的脸色随着他的窒息变得更深。

哈卡特进攻另一个吸血鬼，用斧头砍他。小矮人没有吸血鬼的速度，但是他非常强壮，他的圆绿色的眼睛瞪着他的对手，快速移动保持警惕。我本想去追史蒂夫，但万查和甘南已经联系上了在体育场游荡的三个吸血鬼，我不喜欢5比1的赔率，所以我去给黛比自由。

“在哈卡特和我到达后不久，他们就包围了体育场，”她哭着说，我割断了绑住她手臂的绳子。“我试过打电话，但不管用。是蒂尼先生挡住了我的信号，我看见他的表亮了，他还笑了。”

“没关系，”我说，“反正我们也会来的。”

“外面是爱丽丝吗？”黛比问她，“枪声震耳欲聋。”

“是的，”我说，“吸血鬼们似乎在享受他们的第一次行动。”

万查跌跌撞撞地向我们走来，鲜血直流。吸血鬼放弃了他，撤退了，现在和吸血鬼们一起，和马戏团的人打架。

“史蒂夫在哪儿？”范查吼道。

我环顾了一下体育场，但在拥挤的人群中几乎找不到任何尸体。

“一分钟前我看见了他，”我说。“他一定在这儿的什么地方。”

“要是甘南跟他一起逃走的话，就不会在这儿！”万查吼道，他擦掉眼睛上的血，再次寻找史蒂夫和甘南。

“你受了重伤吗？”黛比问他。

“擦破了皮！”范查咕哝道，然后他喊道：“在那儿，在那个胖子后面！”他冲上去，疯狂地吼叫着。

我眯着眼睛，瞥见了史蒂夫。他靠近巨大的拉默斯，小心翼翼地向后退。黛比从我身边跑开了，捡起了死去的吸血鬼的武器，然后拿着一串刀和两把剑回来了。她把其中一把剑给了我，自己举起另一把，它对她来说太大了，但她却面无表情地拿着它。

“你去找史蒂夫，”她说，“我来帮助别人。”

“我——”我开始说，但她已经跑到听不见的地方了。

我摇了摇头，微微一笑，然后追着史蒂夫走了。我周围的战斗正在进行，马戏团的人与吸血鬼和吸血鬼进行血腥的搏斗，打得笨拙而有效，盲目的愤怒弥补了军事训练的不足，那些天才怪物帮了大忙。特鲁胡子弄乱了，雷穆斯是个不动摇的敌人，格萨咬掉了手指、鼻子和剑尖，汉斯把腿缩在脖子后面，躲在手边的敌军之间，身子太低，他们不能轻易地攻击他，汉斯趁机把他们绊倒，用皮鞭戳他们。

万查的追赶被战斗打断了，他开始向前方的敌人开火，为队友开路。杰库斯走到他身边，把他的飞刀加到了万查的星星上，致命而有效的组合。我不禁在想，如果我们今晚不是为生命而战，而是为观众而战，他们本可以上演一场多么精彩的演出啊！

蒂尼先生正在一大堆交战的尸体中穿梭，愉快地微笑着，欣赏着死者的尸体，礼貌地研究着死者的遗体，为那些陷入特别恶毒决斗的人鼓掌。埃文娜正慢慢向她父亲走去，对这场大屠杀不感兴趣，她赤着脚，脚下的绳子沾满了鲜血。

甘南和史蒂夫还在后退，把拉默斯当做一种盾牌，别人很难在他身后找到他。但我像猎犬一样追踪他们，逼近他们。几乎就在我们进入体育场的隧道口时，这时有新的人员冲了进来。我的内心紧张起来，以为警察是来帮助他们的同伴的，这意味着我们几乎注定要失败。但是，令我惊讶的是，竟然是爱丽丝和十几个吸血鬼。当大流士枪击我时把我从街上救出来的那一对，戴克伦和小肯尼，也在他们中间。

“还活着吗？”爱丽丝大声喊着，她的部队投入了吸血鬼和吸血鬼的怀抱，脸上充满了兴奋和战斗的欲望。

“你是怎么进来的？”我大声回答。她的计划是在体育场外挑起事端，阻挡警察，不让警察用她自己的力量入侵。

“我们按计划在前线进攻，”她说。“警察冲到了那个地方，和他们大打出手。我的大部分部队在几分钟后就和人群一起逃走了，你真该看看当时的混乱局面！ 但是我和几个志愿者溜到后面去了，隧道的入口现在完全不设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