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对决

你和我，一对一，一个赢家，一个输家。我们将会一个是掌管夜晚的吸血鬼领主或者一个吸血鬼王子。”

“我怎么能信任你？”我问，“你是个骗子，我信任你就会掉进陷阱。”

“不”“史蒂夫哇哇大叫。

“你有的我都有，我好像什么都不缺，”我嘲笑着，但我能从史蒂夫的表情中看出他的渴望，他的提议是真的。

我斜瞥了一眼万查，“你觉得怎么样？”

“不，”万查说，

“我们在一起的话，他们人多势众，有一个团队，但是如果他准备好公平地和我战斗…..”

“那个恶魔对公平一无所知，”万查说，“他只会欺骗，这是他的天性。我们不能按照他所希望的方式去做任何事。”

“很好。”我又一次面对了史蒂夫，“现在请说出你的提议，接下来呢？”

我本以为史蒂夫会跳过吸血鬼的队伍来攻击我，但是他没有，他咬紧牙关，双手扭在一起，发抖得厉害。但令我惊讶的是，哈斯特也看到了，但他没有让史蒂夫冷静下来，而是后退了半步。就好像他也想要史蒂夫跳起来，好像已经受够了他那疯狂的、邪恶的主人，想要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解决这件事一样。

但就在最后的对峙似乎要到来的那一刻，史蒂夫放松了下来，他的笑容又回来了，“我尽力了，”他叹了口气，“我试着让每个人都感到轻松，但有些人决心不合作。很好。”

史蒂夫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厉声吹着口哨，然后摩维从绞架后面走了出来。这位留着胡须的战士手里拿着一根绳子，绳子夹在三个孤独的钩子中间。当他用力拉绳子时，一个被绑着的女人拖着脚步跟在他后面。

“黛比。”我早就料到会这样，所以我没有惊慌。

摩维带着黛比向前走了几步，但离史蒂夫还距离很远。这位曾经的和平和保护大自然的斗士看起来并不高兴，他抽搐着，头抽动着，眼睛没有集中注意力，神经质地咀嚼着他的下嘴唇，嘴唇从他咬到的地方流着血。当我第一次见到摩维时，他是一个骄傲、认真、献身的人，为拯救世界免受污染而奋斗，然后后来他变成了一个疯狂的野兽，只想为失去的双手报仇。

“她不漂亮吗？”他嘲笑我，“像个天使，比我们上次见面的时候更像战士，但也因此更可爱。”他狡猾地看着我，“如果我不告诉你，摩维会像一条疯狗一样把她的内脏掏出来，那就太可惜了。”

“你不能用她来对付我，”我轻声说，眼睛直盯着史蒂夫，没有眨一下，“她知道你是谁，也知道什么是危险。我爱她，但我的首要职责是我的家族，她明白的。”

“你是说你会站在那里看着她死？”史蒂夫尖叫着。

“是的！”黛比在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叫了起来。

“你们这些人，”史蒂夫呻吟着，“你一定要惹我生气，想说句公道话，但你把它扔回我面前，然后……”

他从奥马利面条的背上跳下来，咆哮着，在他的卫兵后面大步走来走去。我密切注视着他，但即使在愤怒中，他也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暴露出来。

他咆哮道：“摩维，杀了她！”

摩维没有回答，他愤怒地盯着地面，“摩维！”史蒂夫喊道，“你没听见我说话吗？杀了她！”

“不想”摩维喃喃地说。他抬起头来，我看到了他眼中的痛苦和疑虑，“你不应该杀了那个孩子，史蒂夫。他没有伤害我们，这是错误的，孩子是未来，伙计。”

“我做了我必须做的，”史蒂夫紧紧回答，“现在你也应该这么做。”

“她不是吸血鬼……”

“她为他们工作！”史蒂夫喊道。

“我知道，” 摩维呻吟着，“但是我们为什么要杀她呢？你为什么还要杀了那个孩子？ 我们注定要杀的是达伦，他才是敌人，伙计，是他让我付出了代价。”

“现在不要背叛我，”史蒂夫咆哮着，向长胡子的吸血鬼走去，“你也杀过人，有罪也有无辜，所以不要对我说教。它不适合你！”

“但是...但是，但是，”

“别结巴了，杀了她！"史蒂夫尖叫着。

他又向前迈了一步，不知不觉地离开了卫兵。我鼓起勇气向他冲去，但万查在我前面一步。

“现在！”万查咆哮着，向前一跃，拉了一个手枪，向史蒂夫发射。如果不是守卫在队伍的尽头看到了危险，及时地跳入致命的投掷之星的轨道，牺牲自己去救他的主人，他差点要了他的命。

当其他守卫冲向一边阻挡万查通往他们主人的道路时，我把刀子套上，拔出在进入体育场之前从爱丽丝那里借来的手枪，瞄准天空，扣动扳机三下全面进攻的信号。在我的第三枪声回声消失之前，体育场外的空气中就充满了回应的枪声，爱丽丝和她的吸血鬼向站岗的警察开火。

在我和万查进入隧道之前，她就召集了那些无家可归的人，把他们安置在体育场外的围栏周围。在别人扔掉的废料中生存了数年之后，现在是他们奋起的时刻。他们只有少量的训练和基本的武器，但他们有激情和愤怒，非常渴望证明自己。所以现在，他们一听到我的信号，就越过体育场周围的障碍物，作为一支团结的力量发动攻击，扑向惊慌失措的警察，在必要的时候牺牲自己，战斗和牺牲不只是为了他们自己的生命，而是为了那些视他们为垃圾的人的生命。

史蒂夫可能会告诉他们呆在外面不管里面发生了什么，在这种情况下，吸血鬼的攻击将没有任何意义。但如果他们在那里支持吸血鬼和吸血鬼，在被召唤的时候来帮助他们，吸血鬼们就可以冒冒失失地在体育场里给我们这些人争取更多的空间和时间。

当我开枪的时候，大多数守卫史蒂夫的吸血鬼都跑过来阻止了万查，但是有两个人向我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