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实验室

从很小的时候起，他就是这样，他发过一个誓言，他的妻子不能理解。有一天，他的妻子终于厌倦了他有限的饮食。她决定欺骗他，把一块烤羊肉和鱼混在一起。 她做得很巧妙，使鱼从外面看起来像是直接从海里来的。 

但是在鱼的鳞片下面隐藏着红色的肉。 那天晚上，当他回到家坐在餐桌旁时，鱼正等着他。起初，他津津有味地吃着饭，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他的妻子坐在他旁边，吃着同样的食物。 但是当他吃了一半的时候，他开始咳嗽和窒息。 他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他闻到了盘子里奇怪的味道。 他转向他的妻子，眼睛里闪着怒火。 

他问道。 “这鱼里装的是什么？”妻子吓得往后一靠。 “只有一只小羊羔。 我想你可能会喜欢这种变化。”说着，渔夫擦了擦桌子上的盘子，然后放在地板上。 

他怒不可遏。 他仍然喘不过气来。 就好像小羊羔被他的气管卡住了，不肯松开。

“你给我下了毒！’ 他喊道。 “我自己的妻子毒死了我！”“不！ 我只是想喂你点不同的东西？” 她站起来拍拍他的后背，但没有用。

你为什么这样噎着？”渔夫倒在地上，脸色发青。“你不知道吗？”他喘着气说。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你是我的丈夫，”妻子跪在他身边叫道。 渔夫低声说。 “我就是我。”这是他的遗言。 

渔夫死了，他的身体也随之改变。

他的腿变成了一个大鳍状肢。 他的皮肤上布满了银鳞。 他的脸鼓了出来，眼睛变得茫然冷漠。 因为，你看，他不是个人。 他是条鱼，这就是他一直以来的样子。

作为一条大鱼，他只能吃小鱼。 奎师停顿了一下。 “你明白吗，西塔？”“不，大人。”“没关系。 你就是你。 我就是我。 当你花时间记住我时，我们是一样的。”

奎师将他的笛子举到唇边。 “你想听一首歌吗？”“我的主，非常想听。”“闭上眼睛，仔细听。 歌曲总是一样的，西塔。 但它也总是在变化。 这就是神秘，这就是悖论。 真相总是比你想象的要简单。”

“我闭上眼睛，奎师开始演奏他的魔笛。” 在一段时间内，在时间之外，这就是一切。 他那被施了魔法的音符的音乐，飘来一阵从银河系中心吹来的风，随着宇宙的缓慢旋转和岁月的流逝，把星星的光芒引向我们。 

我不需要见我的主，就知道他无处不在。 我不需要触摸他就能感觉到他的手在我的心上。 除了他的爱，我什么都不需要。 过了一会儿，那就是他的全部——他的神圣之爱从我的神圣存在的中心涌出。 我们确实是一体的。

“我平躺在安迪的汽车后备箱里. 我的听觉很灵敏——我听到前面院子里的声音，门卫在说话。 行李箱里的黑色对我来说并不完全是黑暗的。 

我清楚地看到我穿的白色实验室大衣，胸前口袋上别着的假安全徽章。 

这是安迪的旧徽章。 我巧妙地把我的照片盖在他的上面，并改了名字。“我是劳拉中尉，博士，从五角大楼借调的微生物学家。 ”安迪说。

大量的科学家已经从东部回来。 我的化妆品使我看起来更老。 我应该能混进去。我们在安全门停了下来。 我听到安迪对卫兵说：“哈里，又是一个漫长的夜晚吗？”安迪问：“看来是这样。”卫兵答道。

“你要工作到天亮吗？”关上门。这个夜班是一只熊，我不知道我是来了还是走了」，安迪递给警卫一些东西，必须要用电子扫描才行。 他也必须有一个人离开这个院子。 

我的后口袋里有一个。 安迪继续用自然的声音说：“我只是希望我能在餐桌上做得更好一点，然后辞去这份愚蠢的工作。”“我听到了，”警卫说。

“你的运气怎么样？”“我昨晚赢了几个大奖。”卫兵笑了。 “是啊，但你损失了多少？”安迪和他一起笑。 “三千！”警卫把传票递了回去。 

“晚安。别惹人生气。”我听见安迪点点头。 太晚了，我们开进院子里。 安迪承诺他会把车停在两个棚子之间，远离有人看守的塔。 从我早先检查的地方来看，我对这个地方很熟悉。 

随着赛车的移动，我有信心我们会直奔它。 特别是当安迪向左转，停止，并关闭引擎。 他爬下车，关上车门，走了。 我听着他走进主实验室的脚步声。 到目前为止还不错。

我打开后备箱，仔细地向外看，汽车坐在阴影里。 周围没人。 从车里溜出来后，我默默地关上了后备箱。 我把实验室里的大衣抚平盖住我苗条的身体，调整我的红头发。 我的厚眼镜使我看起来几乎书呆子，但聪明。

“劳拉后东，”我低声说。 安迪说，“东面就是五角大楼。 他们从来不叫这个地方的名字。”“你得去找将军。你必须控制他。”西摩的忠告仍在我心里。 为了抵挡住安迪的诱惑，我跟随安迪进入了主实验室。

我知道乔尔被囚禁在那里——我转身朝着实验室后面的一座小房子走去。 这是将军的私人住处。 我走到他前面的台阶上，然后停了下来。 

我不按门铃，不敲门就知道家里没人。 安迪警告过我。 事实上，他说将军很少在家。 安迪要我尽快带乔尔离开这里。 他当然不知道我需要控制将军才能炸掉这个地方。 

但是我已经警告过他，烟花燃放的时候，他应该尽快从院子里出来。我犹豫了一会儿。”“将军知道你会来找乔尔。”西摩很聪明，但我仍然认为他高估了这个人的智慧。 例如，我告诉自己，看看我是多么容易地进入大院。 

将军不知道我在路上。 当然，我不能在整个院子里找他。我决定偷看一下乔尔。 在看到他的确切位置后，我就能更好地想出下一步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