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激烈讨论

岳父解释说，自从孩子们的节目结束后他就一直在看新闻。 

“事情正在失去控制.”我把注意力从岳父身上转移到电视上，全国的暴乱层出不穷。 在新闻中，他们谈论的是“事件的指数增长”。 在学校数学从来不是我最好的科目，但我知道它们的意思。 一件事变成两件，两件变成四件，四件变成八件，现在还在发酵... 

“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电视上的记者们谈论今晚发生的事情的方式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他们专注于人民，所谓的仇恨者，他们似乎是所有暴乱的根源。 他们强调，只有极少数人受到影响，但他们警告公众远离那些行为异常的人。

 “这就像是一种疾病。”

“疯了吧？”

“它就像疾病一样在传播”，

“最好赶快找到治疗方法”，我低声嘀咕着，仍然盯着屏幕，

“他们一直说这一切都是少数人的事，你知道，”岳父继续重复着他的话。 “当它附在他们身上，不管是什么，都会让他们发疯。 ”

我喃喃自语，只听了一半。

“当他们被抓到的时候，他们就会失去控制，就像你今天晚上看到的那个家伙一样。” 他们只是猛烈攻击身边的人或事。 然后他们开始冷静下来。 他们仍然有能力做这些事情，但他们不会那么反复无常。”

 “你说反复无常是什么意思？” 我问岳父。 “你是说他们只会让人住院而不会杀了他们？”

“我只是告诉你我听到的，”岳父叹了口气。

我摇摇头，回头看看电视。 屏幕上充满了军队车队驶入市中心的画面。 不知道它在哪里，但我认不出来。 记者们谈论的是警察和武装部队已经习惯了满负荷运转，我回想起我们昨晚看的电视辩论。 我们已经达到他们谈论的饱和点了吗？ 电视上的声音不厌其烦地强调，尽管压力很大，但政府仍在应付。 

只是想象一下，如果事情变得更糟，他们应付不了的话，会发生什么？ 该死的，我根本就没想过。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串政府统计数字，我对此失去了兴趣。 我不相信统计数字，因为都是虚构的。 他们可以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问题是，”岳父说，“他们让事情失去了控制。 ”

 “什么事情？” 我说

他指着屏幕说，“是麻烦，”他回答说，“是暴力.” 

统计数据消失了，我们只能看着一排燃烧的房子。绝望，尖叫的人们被警察封锁住了。 他们所能做的就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一切陷入火海。

“发生了什么，”岳父偷偷地低声说道，“人们对最微不足道的事情都感到恐慌和反应过度，因为他们都相信所看到的和被告知的。 整个局势已经失衡。 人们在电视上看到死亡和毁灭，这让他们也想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就像你和蒋莉看的那些血腥恐怖片。 他们让你想做一些事情。 他们把想法灌输到你的脑子里，让你觉得做事情是对的。 他们甚至给这些人贴上了标签，称他们为“憎恨者”。 他们把它美化了。 这听起来就像你想加入的党派，不是吗？”

他说的话和我昨天说的一样。 但我已经开始接受我错了，当我今晚看电视时，我更确信我昨晚漫无目的地闲逛时，对形势的判断是错误的。 现在所发生的一切真的开始让我害怕了。 他们一直在谈论少数民族，但数以千计，甚至可能数以万计的人参与了这场暴力。 数以百计的生命在某种程度上受到每一次事件的影响。 年轻，年老，男性，女性。 社会各阶层的人都参与其中。 这不仅仅是偏执狂。 这不仅仅是媒体在煽动，

“我不想加入任何党派，”我告诉岳父，“没有人在我脑子里任何想法，我们已经很成熟了，也很理智，不是吗？ 我们知道对与错的区别。 我们知道什么是可以接受的，什么是不可接受的。”，

“你是想说每个受此影响的人都是不成熟的吗？”

“得了吧，岳父，你真的觉得...,”

“外面有很多人不知道对错，”他继续说，无视我的话。 有些人对制造暴动很感兴趣，把它放在电视上让事情变得更糟。 通过在电视上展示暴动，他们让其他人感觉这是可以接受的。”

“他们是在暗示，因为现在参与的人太多了，任何人都可以加入进来。”岳父说。

“胡说八道！” 我又说了一遍，

“你没必要骂我，”他厉声说，

“你错了，”我试图解释。 “这些没有关系”，

“这正是我要说的，”岳父继续说，提高了嗓门，但仍然不想听我说的话。

 “三十年前，你根本不会在日常谈话中谈论到这些内容。 现在你听到的每一个字都是诅咒。 标准已经下滑，这就是街上正在发生的事情。”

这位老人突然变得非常激动。 他气得满脸通红，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他是一个“憎恨者”吗？ 他会改变吗？ 他会变成我们在电视上看到的那种人吗？ 他要攻击我吗？ 我应该在他抓住我之前先攻击他吗？ 一切暴动就是这样开始的吗……？”

他继续说：“没有人再尊重任何东西或任何人。”

我坚持说，“这是一种血腥的耻辱。 多年来一直如此。 在你意识到之前，我们会陷入完全的无政府状态，你会看到……”

“爸爸，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蒋莉打断我，回到房间，“但我不同意。 周伟和我昨晚有过一次谈话。 我这几天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事。 我以前见过很多暴乱，但从来没有这样的事。 蒋莉的突然到来似乎平息了局势。 岳父脸上的怒气消失了，

“你是什么意思？” 有什么不同？”岳父问。 

蒋莉站在门口想了几秒钟，“今晚在外面，在他们打了那个人之后，你几乎可以在空中尝到它”，

“尝到了什么？” 我想知道，

“恐惧，”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