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神奇的画
书名:书语者作者名:火焰公子本章字数:2112更新时间:2022-07-11 15:41:44
“当你想到寄生虫的时候,你会吓得后退,这些生物会不由自主地控制你与世界的感官互动,把你的思想囚禁在一个可憎的怪物后面,这个怪物可以控制你的四肢甚至你的思想,用它自己的外星人欲望毒害你存在的每一个方面,直到你不可能区分你自己的个性和生活在你体内的蠕动的东西的冲动。 直到你真的一无所有为止。”
“现在,你明白了。”
“对我们来说,人就是寄生虫。”
不知何故,我能感觉到他们的仇恨,一种太大太冷而无法测出范围的能量。从地面上看,地球的曲率就像一条直线。 影子人搬了进来。 所以,这么慢。 一 股黑色的潮水悄悄地涌进了一座由泥土和草丛组成的岛屿,直径大约有三米,而且还在萎缩。
张翰说:“黄涛…就是这样做的。黄涛。 现在,我们应该做什么呢?”
“集中精力! 把注意力集中在你能想象到的最强大的东西上,抓住扳机,”
“但这是不对的。 核爆炸在这里行不通。 火不起作用。 暴力行不通。 这就是他们的能量来源。 影子不会被黑暗所击退,他们会被光明所击退——
影子人——我的影子人——向我飘来,一直飘到杨晓彤面前。 我发现自己在尖叫,“不! 不!”
狗叫声此起彼伏,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个词,杨晓彤伸出的双臂就在我身旁,那个影子男人就在她的身上,正好插进她的左手。 我看着她的手融化了,消失得无影无踪,心里直想吐。 剩下的只是一个残肢,她的左手永远消失了。
但是,不,那一定是一时的困惑,因为她的左手已经因为事故不见了,
我举起那把毛枪,指着影子人的“胸膛”。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伸手抓住杨晓彤另一只冻僵了的手,紧握着。 我闭上眼睛,就在我扣动扳机的那一秒钟,一张脸刺进了我的脑袋。
如果把这张脸放在同样的情况下, 这张胡子拉碴的脸肯定是某个失散多年的意大利画家想象出来的, 我突然想起一部电影,在最后一幕中,主角总是转向镜头说一些变化,“我知道我们将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嗯,他们的程序起作用了。”
当恐惧把一切都赶出我的脑海时,我倒在那张标志性的脸上,脑海里所能想像的就是那幅画,挂在我墙上的那该死的天鹅绒小精灵,它仍然坐在张翰的卡迪拉克的后备箱里,尽管我知道这一切。
我扣动了扳机。突然,在我们面前,在半空中,有一幅画垂了下来。这幅画在黑暗的人群面前旋转。画中人物脸上的眼睛被白色的火焰灼伤。 这幅画面对我左边的一个影子人。 激光从他的眼睛射出,影子人爆炸了,眼睛又亮了,开火了。 另一个影子人离开了这个世界。
这幅画在半空中翻了个个儿,我们都看不见了。 白色的光束左照右照,在阴影中扫过一大片,用同样可怕的强光刺穿黑暗,我知道,如果我看得太久,就会失明。 可怕的光芒吞噬了阴影,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正义的能量,真正使我同情他们。
我突然明白了科学家们第一次看到核爆炸时的感受,他们目睹了他们释放出的能量,周围的沙子反射出的光亮足以使戴墨镜的人失明。 权力如此令人震惊,以至于它变得丑陋不堪。然后,只剩下一个影子人了,那就是我前面的那个影子人,他握着杨晓彤的手,使她的手已经融化了。
这幅画飞向影子人,然后在他身后盘旋。 这幅画像动物一样尖叫,画上的嘴张大了。 这幅画向影子人展开。画作咬下他的头。影子人的身体像汽车尾气的云一样蒸发了,然后又一道闪光,如此明亮以至于我无法闭上眼睛,因为它们已经闭上了,但是闪光穿透了我的眼球,把我烧得通红。
地面上有一声巨响,一股冲击波在现实中激起了涟漪。 那幅画不见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躺在地上的,但是我凝视着静止的灰色云层,试图从我的眼睛里眨掉一些斑点。
不知怎的,我所有的感官都在响。然后张翰拉着我说:“看! 看看他的脸”,他指着一个被感染的影子人,一个我都不知道的影子人,当世界冻结的时候他一直站在那里。
它正绕过燃烧着的卡车朝我们跑来。 如果张翰不叫他的酱汁暂停,三秒钟内杨晓彤就能受伤。 我走到受感染的穿防护服的人面前。 他的眼睛就像一对路边的照明弹,嘶嘶作响,噼啪作响,冒着白光。这是寄生虫在燃烧,所有的寄生虫都在燃烧——至少是我们周围的那些。
受感染的大白发出白色的、噼啪作响的微光,炸蜘蛛发出的咝咝声,填补了那寂静的世界上异乎寻常的寂静。接着,随着田野里最后一批寄生虫的死亡,灯光一个接一个地熄灭,并发出咝咝的光。当时间加快,他们会崩溃,死亡。 但是他们是自由的。 他们不会对我们构成威胁。
在余下的寂静中,我说,“兄弟,我需要打个盹。”我环顾着冰冻的战场,一场没有人知道的战斗刚刚彻底改变了时钟滴答声之间的无穷大。
“现在发生了什么事?”张翰环顾了一下周围的风景,说,“我们得让开,对吧? 时间又回来了,军队意识到僵尸们都倒下了,他们会停止射击,然后他们会给我们所有人奖牌。 如果我摆好姿势把她推倒,时间一到,我们就会掉进沟里,对吧?”
“是的,我想是的。下去准备抓住我们。”
张翰跳进沟里,看着被多次射杀的蓝兴圣。 他当然看起来死了,因为他不动,可是我们也不能确定。 我朝杨晓彤走去,她冰冷的手臂向我张开,就像她在试图避开我一样。
有什么东西击中了我的胸口。 在半空中盘旋的东西,小而尖的东西。子弹,两厘米长,像铅笔一样粗。 我身后的绿色车辆排成一排,从其中一门枪里射出。 它正向杨晓彤飞去。 特别是对杨晓彤的心脏。 在僵尸战斗的疯狂迷雾中,有个家伙——他可能是为了支付他的大学教育而入伍的——对着沟边的那个挥舞着的身影拍了一张照,拍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