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五个阶段

他们是无人机，在天空中看起来很小，但在地面上他们相当大，几乎和一架真正的飞机一样大，那些地狱之火在机翼下，如果我们站在这里，他们几乎和你一样高。 如果事情失控了，无人驾驶飞机可以把一架飞机发射到院子里，一枪就干掉我们三十个人。

“所以这个地方由机器人巡逻？”，“不，不。 遥控。 在某个地方，有个人坐在控制台上，他的右手边放着一杯咖啡，左手边放着果冻甜甜圈，屏幕上有一张黑白照片，缓慢地来回显示着这家医院。 他可以在夜间使用红外线。 如果有太多的雾，或者如果我们变得聪明并试图创建一个遮蔽烟雾的屏幕，就切换到散热模式。 也许他现在正看着我们。 向他招手。 但是不要做任何威胁的动作，男人可以放大，这样你的头就会充满他的屏幕。 枪管由电脑控制，自动补偿震动，风速等一切。”

我用手梳理头发，思考着。 “好的，那么，接线员在那边的一个帐篷里？ 比如，嗯，如果我们能叫人过去把他揍得屁滚尿流…”，

“不，不，我们以前就这么干过。 无人驾驶飞机在这附近执行任务，信不信由你。 第17 侦察中队空军基地，就在这边。 尽管距离这里不到三千公里，他还是按下了他的小红火按钮，命令就在175秒后到达了无人机。 ”

我弯下腰，呼吸。 “我知道，奇怪的是，你和我交纳的所有税费竟然换不了那个破翅膀。 试着冷静下来，好吗？”

“好吧，那上面有两个？”他点点头。 “我想说，其中一人是一名侦察员，可能会立刻扫描整个场地，另一人拿到了枪——”“好吧，那我们怎么办——”“在你问之前，不，我们不能同时冲向不同的地方，给他们太多的目标。 他们在栅栏外安装了地面硬件，称为角斗士的无人单位。 看起来就像一辆小吉普车，没有地方让司机坐，后面装着枪。 他们在地面上安装了传感器来检测振动，他们安装了运动探测器、体温传感器、激光等等。 任何比兔子还大的东西都会偷偷溜过去，坏事会发生在它身上。 不，我们没有任何挖掘隧道的方法。 即使我们有设备——虽然我们没有，以及在无人机注意不到的情况下进行工作的方法——我们也没有——我们应该去哪里？ 除了该死的指挥中心就在那里之外，我们没有得到关于外面情况的情报。 我的意思是我知道地理位置，你也可能知道，但是即使我们能找到一个有很好的，柔软泥土的出口，一个隐蔽的，不太远的地方，你怎么知道你不会突然出现在巡逻队里？ 六个星期的挖掘，浪费了”

“又是那个指挥中心。你在这周之前听说过吗？”他摇摇头。 “没有。 但是当上周 军队撤出他们的人的时候，这个指挥中心就代替了他们。 看到那些家伙身上的装备了吗？你认为他们会在一夜之间想出那个装备？ 该死的，每件西装大概要花500万元。 这是专门的设备，所有这些家伙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他们冲了进来，突然间掌权了。 他们在我们周围命令国民警卫队，就像我们对他们负责一样。 他们叫我留下来但你猜怎么着？ 我来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我穿过屋顶，向外眺望建筑的后部，远处升起了浓烟，可能是别人的房子着火了。 我没有听到汽笛声。” 潭江跟着我说，

“你知道，这次的谈话第二次更令人沮丧。这是我无法克服的。 这一侧的整个操作看起来像是由两个人组成。 那又怎样，这些都只是无人机、传感器和粪便？ 他们不需要像我这样的人来扩大感染者的队伍。 如果你问我的话，我会说，这种自动化的大便似乎还不错。”

 “你看到那个孩子试图爬过篱笆。”从我们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说，

“你应该把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写下来直到现在，这样如果下周你的大脑被扰乱了，他就不用再做一遍了。”我说，霍平和我们一起站在屋顶上，“我就是不接受没有出路。 我是说它不是作为监狱建造的，对吧？ 它是作为医院建造的。 霍平笑着对 潭江说：“看到他又一次经历了五个阶段，真有趣。”

我说，“这是什么？” 

潭江解释说：“他们在这里的每个人都是一样的。首先是混乱，发生了什么事，我在哪里？ 这就是第一阶段。 然后你进入第二阶段：生气。他们怎么能这样对我们呢， 我得到了权利。 好的，接下来是第三阶段。 蔑视。 我得离开这里，一定有出路。 第四 阶段是抑郁症。为什么是我？我想回家，我想见到我的女孩。 然后你就有希望进入第五阶段了，也就是‘我们必须充分利用这一局面，变得聪明’”

“我真的成功了吗？”霍平说，“哦，不。 你在第二阶段和第三阶段之间的某个地方停了下来。”

12个小时后在精神病院发生了大屠杀。

张翰的头被重重地撞了一下，他试图给杨晓彤回电话，但杨晓彤不理睬他。 他有一种恶心的感觉，从肚脐周围一直延伸到头皮。 毫无疑问，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在早上吃了大量的鸡蛋，他已经冲洗了他的系统，但这种感觉很大程度上是由于事实，他已经明显地打了他的专利的粗糙延伸。

 他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每一串倒霉的运气汇集成一个可怕的结，每个人都责怪他。 就好像他选择了这种方式。 可是杨晓彤，处在像现在这样的时代，只需要脱离这个世界，走出去。

这是张翰和我共同经历的过程，他们两个人很少同时达到低点，一个总是在那里打气，另一个总是把他们从沙发上拉起来去“小镇”。

张翰向四周扫了一眼，似乎希望看到我衣冠不整从地板上的某个地方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