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激战阿拉

“那么保护自己呢？”库尔达插话道。 “我认为这更重要。 从阿拉被打到现在已经十一年了。 告诉他怎样才能不让她撞破他的头， 范尼兹，忘掉其他的事情，”，范尼兹教我如何挡住低级的刺、擦伤和高空的切割。 “诀窍就是保持平衡，”他说。 “在横杠上打架不像在地上打架。 你不能只是阻止一个打击-你必须保持你的脚稳定，所以你准备好了下一次。 有时候，与其躲闪，还不如动手。”

库尔达哼了一声。 “达伦，把你喜欢的东西藏起来吧——我不想用担架把你抬回克雷身边！”“她不会真的伤害我吧？”我惊恐地问道。范尼兹笑了。 “当然不会。 库尔达只是在骗你。 她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阿拉不知道该怎么放松——但我敢肯定她不会开始严重伤害你。”他抬头看了阿拉一眼，低声嘀咕着：“至少，我希望她不会！”

我脱掉鞋子，登上栏杆。 我花了一两分钟来适应它们，慢吞吞地走来走去，专注于我的平衡。 吸血鬼有很好的平衡感，没有吸血鬼也很容易，但是很难对付. 我练习了几下，几乎马上就掉了下来。“短促的一拳！”范尼兹厉声说道，冲过去稳住我。 “宽阔的秋千是你的终点，”我照范尼兹的吩咐做了，很快就学会了。 从一个横杆跳到另一个横杆，蹲着跳着，我已经准备好了。

 阿拉笑了——她显然不看好我的机会。 我们互相推了推，范尼兹拍手示意打架开始。阿拉立即发起进攻，用她的棍子头戳我的肚子。 当我躲开的时候，她把她的手杖绕成一个恶性循环，然后把它放在我的头上——头骨爆裂！ 我及时举起了我的棍子来转移这一打击，但是接触的震动通过棍子和手指传到我身体的其他部位，迫使我跪了下来。 

库尔达怒气冲冲地喊道： “这些横杠不是不能保护自己的小男孩们的地方，”阿拉冷笑着说，“我要结束这一切了，”库尔达气喘吁吁地朝我走来。“正如你所愿，”阿拉说，“放下手杖，转过身来。”“不！”我哼了一声，站起来举起手杖。

库尔达突然停了下来。 “达伦，你不必——”他开始说，“我想，”我打断了他。 然后，对阿拉说：“来吧，我准备好了。”阿拉面对我笑了，但现在这是一个钦佩的微笑，而不是嘲弄的微笑。“半吸血鬼有灵魂。 很高兴知道年轻人并非完全没有骨气。 现在让我们看看怎样才能驱走你的灵魂。”

她又一次进攻了，短促的，猛击，毫无征兆地从左转到右。 我尽我最大的努力挡住了拳头，尽管我不得不用胳膊和肩膀挡住。 我慢慢地退到木板的尽头，保护着自己，然后当她向我的腿猛扑过去时，我跳开了，阿拉没有料到跳下去会失去平衡。 我利用这一时刻开始了比赛的第一次打击，重重地打在她的左腿上。 这似乎并没有太大伤害她，但她并没有预料到，并发出了惊讶的咆哮。

“给达伦一分！”库尔达大喊道。“我们不记分。”阿拉咆哮着。“你最好小心点，阿拉。”范尼兹吃吃地笑着，一只眼睛闪着光。 “我想那个男孩可以打你。 如果一个半吸血鬼在横杆里打败了你，你就再也不能在大厅里露面了。”“我被他这样的人打败的那个晚上，就是你可以把我绑在死亡大厅的笼子里，然后把我扔到木桩上的夜晚。” 

她现在生气了——她不喜欢被地面上的人引诱——当她下一次面对我时，她的笑容消失了。 我知道一次好的打击毫无意义。 如果我变得狂妄自大，放松警惕，她很快就会把我干掉。 当她走过去面对我时，我向后退了一步。 我让她向前走了几米，然后跳到另一个横杆。 退了几步后，我跳到了另一个横杆，然后又跳到了另一个横杆，我想让阿拉受挫。

 如果我能把比赛拖出去，她可能会发脾气，做些傻事。 但是吸血鬼的耐心是出了名的，阿拉也不例外。 她像一只追鸟的猫一样尾随着我，不顾横杠围观打斗的人的嘲笑，从容不迫地让我玩躲闪游戏，等待适当的时机，最后她把我弄到一个角落里，我只好打起来。 

我轻轻地打了她几下——就像 范尼兹建议的那样打了她的脚趾和膝盖——但是我的击球没有力量，她没有眨眼就接住了。 当我弯下腰再次击中她的脚趾时，她跳到旁边的一根横杆上，把她的旗杆从我的背上拿下来。 我疼得大叫一声，趴在横杠上。 我的参谋人员倒在地板上。

“达伦！”库尔达喊道，“离开他！”范尼兹厉声制止将军，“但他受伤了！”，“他会活下来的。别在这些吸血鬼面前羞辱他。让他打吧。”库尔达不喜欢，但他照范尼兹说的去做了。与此同时，阿拉认为我已经打完了。 她没有用手杖打我，而是把一根圆头放在我的肚子下面，然后试着把我滚下横杠。

 她又笑了。 我让我的身体滚动，但是用我的手和脚紧紧抓住横杆，所以我没有摔倒。 我一路甩来甩去，直到我倒挂着，从地上抓起我的手杖，在阿拉的小腿之间戳了一下。 我猛地一扭，她四肢伸开了。 她尖叫着，在那一刹那间，我确信我把她打倒了，并赢了。但她在掉下来的时候抓住了横杠，就像我一样。 可是，她的手杖撞在地板上，弹开了，那些聚集在一起观看比赛的吸血鬼——现在有二三十个人围着横杠——大声鼓掌，我们两个人一起站起来，警惕地互相看着。 我举起手杖，微笑着。 

“看来我现在占了上风，”我傲慢地说。 “我要把你手里的棍子扯下来，用它砸你的头！”“是吗？”我笑了。 “那么，来吧——让我们看你试一试！”阿拉摊开双手，向我逼近。 我真没想到她会在没有手杖下的情况下攻击，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不喜欢攻击手无寸铁的对手，尤其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