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章 小组尽灭

证道院。

关着牧云冰的禅房中。

红影和红衣被赶到了客厅。

许久未曾露面的牧天尘负手站在窗边。

两人一言不发。

气氛有些沉寂。

过了好半晌，还是牧天尘先开口。

“是我对不起你。”

闻言，牧云冰嘴角扬起一抹嘲讽角度，“您老是看我死到临头，所以来这里可怜我吗？”

“并不是。”

牧天尘神情复杂的道：“说老实话，我觉得你是有能力能带领牧氏，只不过，你错就错在，是女儿身。”

牧云冰没有说话，在她看来，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