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 视频

顾渺脸色尤为难看。

她不知道现在的江素又是唱哪一出。

江素的眼泪说下就下，她此刻也不是完全的跪下，但偏偏会有视觉错误，让认以为她就是跪着向自己求饶。

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

顾渺都不会觉得这是她无意间的行为。

她坐着不动，手臂微微抬起，俯视着她：“江素，你不觉得现在自己戏过了吗？我什么时候说要赶你离开优悦？”

“是吗？我还以为你的惩罚是赶我走。”

“下不为例，不管余娜说的是真的，还是你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