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真正的恶人

林锋笑了笑，说，“瓦尔特先生，我想，你的心里应该是最清楚不过了。比如说那两件黑黑凤凰的内衣，啧啧，这种内衣可不是一般人能轻易得到的。而是，它们居然就穿在了你的学员身上。不过，我打听到了，黑凤凰内部似乎根本就没有外卖这两件内衣的记录啊。”

“是吗，林锋，你的本事还挺广大啊。你居然有认识黑凤凰的渠道，太让人意外了。”瓦尔特闻言，故意露出 很吃惊的神色来。

林锋笑了一声，说，“瓦尔特先生，我是不是应...